昼居池上亭独吟原文及赏析

时间:2023-12-19 21:33:50 好文 我要投稿
  • 相关推荐

昼居池上亭独吟原文及赏析

昼居池上亭独吟原文及赏析1

  昼居池上亭独吟

  唐代刘禹锡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

  创作背景

  刘禹锡是我国唐代一个很有政治抱负的诗人。长期遭贬,备受打击,却仍然抗厉不屈。这首诗正是充分地表现了他的可贵品格。唯写作时间不可确考,但定于公元836年(开成元年)分司东都以后,当无大误。

  赏析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首联两句写出了一个恬静幽雅的环境,借以衬托诗人孤独闲适的情韵。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颔联写诗人的两个动作:看和想。并从所看所想的内容展现出诗人美好的心灵。池边花草丛生,蜜蜂飞舞。他静静看去,感到很受教益。蜜蜂“繁布金房,垒构玉室。咀嚼华滋,酿以为蜜”(郭璞《蜜蜂赋》),一生不曾偷闲;对于敌害,它们群起而攻,万死不辞,临战从不退却。这就引起诗人深沉的思考。诗人积极参加政治革新,并写了大量讽刺权贵的诗篇,这一切都是问心无愧的。但历遭打击,也曾产生过消极退隐的念头。这里“蜂教诲”三字,说明诗人从蜂的勤奋勇敢受到启示。我国古代有“圣人师蜂”的说法。师蜂自励,表现出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这一联出句从“看”字引出,是实写;对句“闲想鹤仪形”则从“想”字着笔,是虚写。相传鹤是君子所化(见《抱朴子》),所以“鹤仪形”也就是君子的仪形。在他另一首《鹤叹》诗里有:“徐引竹间步,远含云外情”两句,就可以想象出“鹤仪形”的神态,及诗人曲折表达的高尚人格。这里以“鹤仪形”为尚,修德至勤,表现了“身闲志不闲”的高尚情操。总的来说,这两句诗抓住蜂的勤劳勇敢和鹤的志趣高尚的属性,构成了鲜明的感性形象,是极耐人寻味的。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颈联进一步刻画诗人的自我形象。“法酒”是按照法定规格酿造的酒。古人饮酒,有的纯系纵情享乐,有的`是为了消忧,诗人饮酒则是为了“调神气”,即调节精神。这与他在《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诗中说的“暂凭杯酒长精神”是一致的。下句借清琴以陶冶性灵,寄托自己高洁的情怀。紧承上联仍从“静”、“闲”两字着笔。表面上写得恬淡闲雅,而感情的伏流并不平静。接受“蜂教诲”,应该勤奋工作,勇于为人;取法“鹤仪形”,应该进德修身,心存社稷。但诗人当时已被排挤出朝,无政可从。这种主观与客观的矛盾,使诗人深感苦闷。饮酒、抚琴,既表现了诗人不甘沉沦、在寂寞中力求振拔的精神,又是诗人娱情悦志、排遣愁绪的一种方式。渴望用世与琴酒自娱,从写形的角度来看,是相反的,矛盾的;而从写神的角度来看,又是相成的,统一的。颔联和颈联正是运用相反相成的艺术手法,形神兼备地写出了诗人的美好情操。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尾联作达观之语,正好与“鹤仪形”相契合,不失为君子风度。但又以反问句作结,隐隐透出内心的不平。“浩然”是形容心胸的开阔和澹荡。“机”是机心。世人为了争权夺利,机心百出,刘禹锡无意于此,所以说“机已息”。给几、杖作铭文,往往有自警或劝诫之意。“几杖”在这里是偏义词,主要是说“杖”。刘向《杖铭》:“历危乘险,匪杖不行;年耆力竭,匪杖不强;有杖不任,颠跌谁怨?有士不用,害何足言?”此诗末句暗用刘向《杖铭》之意,讽刺朝廷“有士不用”,而又不直接点破,只是说当今为几杖作铭,毫无意义。内心的不平,仅以反语微露而不使泻出,因而诗意就显得更为含蓄了。

昼居池上亭独吟原文及赏析2

昼居池上亭独吟

   刘禹锡

日午树阴正,

独吟池上亭。

静看蜂教诲,

闲想鹤仪形。

法酒调神气,

清琴入性灵。

浩然机已息,

几杖复何铭?

刘禹锡诗鉴赏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首联两句写出了一个恬静安闲的环境,借以衬托诗人孤独闲适的情怀。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颔联写诗人的两个动作:看和想。并从所看所想的内容展露出诗人美好的心灵。池边花草丛生,蜜蜂飞舞。他静静看去,感到很受教益。蜜蜂繁布金房,垒构玉室。咀嚼华滋酿以为蜜(郭璞《蜜蜂赋》),一生何尝偷闲?

  对于敌害,它们群起而攻,万死不辞,临战何尝退却?这就引起诗人深沉的思考。诗人积极参与政治革新,并写了大量讽刺权贵的诗篇,这一切都是问心无愧的。但历遭打击,也曾产生过消极退隐的念头。这里蜂教诲三字,表明诗人从蜂的勤奋勇敢受到启示。我国古代有圣人师蜂的说法。师蜂自励,体现出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这一联出句从看字引出,是实写;对句闲想鹤仪形则从想字着笔,是虚写。相传鹤是君子所化(见《抱朴子》),所以鹤仪形也就是君子的仪形。在他另一首《鹤叹》诗里有:徐引竹间步,远含云外情两句,就可以想象出鹤仪形的神态,及诗人曲折表达的高尚人格。这里以鹤仪形为尚,修德至勤,表现了身闲志不闲的'高尚情操。总之,这两句诗抓住蜂的勤劳勇敢和鹤的志趣高尚的属性,构成了鲜明独特的感性形象,寄寓诗人的情怀,显得生动形象。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颈联进一步刻画诗人的自我形象。法酒是按照法定规格酿造的酒。

  古人饮酒,有的纯系纵情享乐,有的是为了消忧解愁,诗人饮酒则是为了调神气,即调节精神。这与他在《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诗中说的暂凭杯酒长精神是一致的。下句借清琴以陶冶性灵,寄托自己高洁的情怀。紧承上联仍从静、闲两字着笔。表面上写得恬淡闲雅,而感情的潜流并不平静。接受蜂教诲,应该勤奋工作,勇于为人;取法鹤仪形,应该进德修身,心存社稷。但诗人当时已被排挤出朝,无政可从。这种主观与客观的矛盾,使诗人深感痛苦。饮酒、抚琴,既表现了诗人不甘沉沦、在寂寞中力求振奋的精神,又是诗人娱情悦志、排遣愁绪的一种方式。显然,渴望用世与琴酒自娱,从写形的角度来看,是相反的,矛盾的;而从写神的角度来看,又是相成的,统一的。颔联和颈联正是运用相反相成的艺术手法,形神兼备地写出了诗人的品格情操。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尾联作达观之语,正好与鹤仪形相契合,不失为君子风度。但又以反问句作结,隐隐透出内心的不平。浩然是形容心胸的开阔和坦荡。机是机心。世人为了争权夺利,机心百出,刘禹锡无意于此,所以说机已息。给几、杖作铭文,往往有自警或劝诫之意。几杖在这里是偏义词,主要是说杖。刘向《杖铭》:历危乘险,匪杖不行;年耆力竭,匪仗不强;有杖不任,颠跌谁怨?有士不用,害何足言?本诗末句暗用刘向《杖铭》之意,讽刺朝廷有士不用,而又不直接点破,只是说当今为几杖作铭,毫无意义。内心的不平,仅以反语微露而不使泻出,因而诗意就显得更为含蓄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