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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精华(15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总免不了要接触或使用作文吧,写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的独处习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为了让您在写作文时更加简单方便,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1
我是从奶奶的汤罐子里长大的。
我喝着她煲的汤长大,却不喜欢喝汤。比起老式的汤汤水水,我更喜欢碳酸饮料。炎炎夏日,一口可乐灌下去,胸中暑气挟着千百气泡翻腾而上,一个字:爽!但这样的机会很少,大多数情况都是我缠着奶奶买汽水,而她以家中有汤为由推脱。她绛紫色的干瘪嘴唇上下翕动:
“孙子,那汽水,真的很好喝吗?”我张着大嗓门嚷道:“当然啦!比汤带劲多了!”于是她不说了,稀疏的眉毛落下去,苍老的'头颅低下来,双眼怔怔地望着面前的路,失了神色,如她送给我的人偶一般。
我想起那天,我看书正看得津津有味,她突然开口:“孙子,先别看书了,听奶奶说一会儿话。”“什么事?”我虽然放下了书,心里却是十分不耐烦的。
“最近奶奶的记性越来越不好了,容易忘事。奶奶煲的汤里你最喜欢莲藕排骨汤,现在告诉你怎么做,以后奶奶忘了,你就说给奶奶听。那藕要挑七孔藕,九孔藕生、脆、甜,煲出来不粉不糯,你是不吃的。排骨要挑中间整整齐齐的那一段,先出一遍水,把上面那层血沫撇掉,不然那腥气要坏了一锅汤……”
我听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明媚,为她的银发镀上了一层金晖。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喝不到她煲的汤,直到那一天,奶奶误将辣椒粉当成胡椒粉放进汤中,父母才感觉到异样。他们带奶奶去做了检查。
检查报告出来的那天,一贯不抽烟的父亲,在阳台上吐了半夜的烟圈,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愁绪。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五个字“阿茨海默症”。爸说这种病还有一个俗名,叫老年痴呆。
从那以后,我偶尔会看到奶奶在厨房里,拿着调料无从下手的样子,那与平时自信干练的她是截然不同的,总是拿起调料瓶子犹豫着,试探中夹杂着小心翼翼,脸上挂着懊恼失落的神色,
让我的心里极其难受。
奶奶再也不被允许进厨房了。
我渐渐地、渐渐地爱上了喝汤,也渐渐地、渐渐地明白,我再也不可能找回记忆中的味道。那是奶奶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它植根于我的舌尖,在每一次吞咽中顽固地彰显自己的存在。
如今回不去的珍贵,当时只道是寻常。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2
岁月的白驹踏过细碎的光阴,树影斑驳出回忆的断章。那回忆的沙漏静静流淌,簌簌而落的,是花香四溢的童年。那时,花开,甜蜜的香气缠缠绵绵。
那时花开,春花徜徉。外婆里里外外操持家务,却是个爱诗词的温婉女子。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落,似一地碎汞。一高一低的木板凳上,外婆与我傍槐树而坐,一双留有岁月痕迹的大手握着一双稚嫩的小手,捧着一本泛黄的《诗经》: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我学着外婆的样子,将青丝扎得整齐,又在耳边缀上一朵野花。诗词中的美好意境,和着各种花的香,在微醺的空气中酝酿,幻化出一抹轻盈。一老一少,微阖双眸,嘴角含笑,眉峰舒展。那时,心头有芳香初绽。
那时花开,甜蜜阵阵。星稀月朗,黛青色的天幕,辽阔窅茫。外婆坐于院中的摇椅上,我依偎在外婆的怀中。她拿着大大的蒲扇,为我驱赶虫蚊。不知何处,夜来香的香气踱步走来,似轻柔的江南女子,散发着淡雅的气息,与我和外婆一起看苍穹中星斗闪烁。外婆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小盆李子,依偎着的水珠映着我的惊喜。李子是新摘得的,放于井水中沁上半晌,更添风味。拿一个,咬一口,轻呷汁水,甜蜜滑进肺腑,好似每一个毛孔都迫不及待地张开,吮吸着香甜。外婆只是含笑,望着我的欣喜。听着熟悉的歌谣和躺椅咿呀的`旋律,嗅着夜来香的弥漫,嘴角挂着尚未抹去的汁水,我昏昏睡去。梦里,花开。
那时花开,绣手翩翩。年画为屋内镀上一层年味。与外婆坐于炕头,观外婆刺绣。一勾,一挑,一扣,针尖翻飞跳跃,诉说美丽翩跹。一朵朵不知名的花在一块儿雪白的绣缎上撑着五彩的小伞,踮着小脚尖,鼓着小嘴,使劲地吹着香。我趴在这香气里,一双小手捧着脸,仰首,满是羡慕地望着外婆,轻抚那热闹而灵动的花。因外婆的巧手,冬日中花开。
当时光的沙漏淌尽,席卷脑海,流下了抹不去的回忆。那诗意的徜徉,夜半的清凉,绣出的花香,和着人间烟火气,悄悄幻成一品芳酿,在心头,朵朵榴花绽放。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3
20xx年的冬天,外婆,走了。花,也走了。
陪伴我度过童年的,是我的外婆。我的父母在那时对我的关怀与外婆对我的关怀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那时年幼无知的我却从不知道这份关怀的珍贵……
小时候的我鼻子不好,嗅觉不灵敏,而外婆总是想方设法治疗我的鼻子。可我讨厌吃药,讨厌那些怪异的偏方。因此,对外婆的“妙方”总是爱理不理,直到有一天早上起床时,我发现床头出现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
那花虽然小,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股香味令我有一种十分舒畅的感觉,因此我一把抓过小花,放讲口袋里,天真地想让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香味。不知什么时候,外婆走了进来,并且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略带讨好地问我:“大鹏,感觉鼻子好点了吗?”一开始我还以为花是从外面飘进来的,这会儿才知道原来是外婆放的,于是便随口答道:“嗯,好点了,外婆,你以后天天给我床头放一朵花。”外婆听了,连忙笑着点头说:“好,好,一定……”可没等外婆说完,我就心急火燎地冲下楼去玩了。
从那以后,我每天早上起床,床头都会出现一朵花,可我却从未夸过、谢过外婆一句,因为我觉得花到处都是,没什么好称赞的。直到外婆因病离开我家去小舅家住的那一天,我才醒悟过来。
那天,床头没有花,我气极了,便去找外婆,怪她的失信,可客厅里只有落泪的妈妈和正忙着打电话的爸爸,没见着外婆。一问才知道,外婆今早硬是被妈妈拉去做检查,因为妈妈发现外婆咳嗽时咳出了血,一查,是肺癌,晚期。
我听到这消息时心里很难过,可一想起花的事,便说道:“妈,那你以后每天给我床头放朵花。”妈妈不耐烦地说:“别烦了,这县城里上哪儿给你找花?”我一听愣住了,“那外婆是怎么……”我不禁自言自语道。我想了一会儿,便冲出了家,去找花。找了一个下午,终于找到了。可当我找到时,我哭了,因为从那儿到我家走得快也要半个小时,而外婆每天都……
那天下午,老被父母说小、不懂事、没心没肺的我哭了很久,久到我自己也不知哭了多久……
20xx年,外婆走了,花,也从我的床头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当时只道是寻常的我想去珍惜那段宝贵的时光,却发现已经太迟,太迟,太迟了……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4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那扇破旧的封门前堆满了乱草,屋顶已被挖掘机掀去。一旁的施工队还在喋喋不休,只留下老屋苟延残喘。
早些年,老屋还是在的。年迈的封门,朴实的土墙,典雅的菜园,皆整整齐齐,井然有序。闲暇时,外婆便提着扫帚,从屋前一直扫到院后,除草、浇菜,忙活完之后,便坐在门口,看荷锄的人们从田间满载而归,听风吹叶动,虫鸟啼鸣。好想时光倒流,我也搬个凳子坐在外婆面前,听她讲天文地理,谈古今中外。
外婆是极爱这老屋的,我却恰恰相反。每次去看外婆,总是我最早嚷着要回家,似乎是一刻也住不下了。在我眼中,乡村中没有乐趣,只有无穷无尽的蚊虫、目不暇接的扑棱蛾子。
乡村的自然生态从未令我心驰神往,相反,我总是纠结于饭桌上挥之不去的蚊蝇;我为闲暇时只能看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感到无聊;甚至我感到惊奇:外婆怎么会对这种地方恋恋不舍。
半月前,老屋开始拆迁。没有了外婆的照料,老屋显得那样邋遢不堪。杂草长上了窗台;那扇古老的.封门再也打不开;菜园中只有豆角的茎枯黄地耷拉在地上。老屋,这还是我所厌恶的老屋么?
又到了一年回乡探望外婆的时候,可那座年迈的老屋已经被挖掘机无情地夺去了生命,那座老屋是外婆的根,如今外婆走了,老屋也要离去了,我的心底竟荡起一丝不舍,翻滚着怀念。真的要离开了么?再也见不到了么?看到老屋就好像看到了外婆,真的要离开了么?再也见不到了么?心中从未有过的惋惜越来越强烈,当时只道是寻常,一旦分别,便是一江悔意。
当时只道是寻常,失去了才言过得太匆匆!世间万物,转瞬即逝,一朝一夕皆在弹指之间,何况是一个人的生老病死,一座屋的兴衰之历!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5
光阴如箭,转瞬即逝。望着路尽头落英缤纷,我不禁又回想起那“物是人非事事休”,又体会到“当时只道是寻常”。
姥姥的家是乡村里的一家普通农家小院。小时候,最喜欢的便是回老家去找姥姥姥爷。第一次回去的我,刚打开车门,还没等下车,就见一小团黑影飞奔过来,咬往我的裤腿,吓得我又哭又叫。原来是姥爷养的一只小狗,它的名字叫“小花”。自那以后,每次回老家它都十分热情的迎接我。房子里很宽敞明亮,贴着院墙的楼梯通往楼顶,上面没有围栏,摆满了晾晒的谷物。
厨房单独坐落在刚进院门的地方。那时吃的都是姥姥亲手做得正宗地锅饭。厨房里烧着柴火,姥姥端着一口大铁锅。我最喜欢帮她烧火了,每次回老家,我都盼望着做饭,不是因为饿,仅是因为我想烧火。一进厨房,就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没过几分钟就汗流浃背。抓一把干稻草,用铁钳子夹住,用打火机点燃稻草,放进铁锅下的大灶。熊熊的火光,顿时映红了我的脸。这时就要赶快放入干柴,别看稻草烧的旺,但它灭得快。放柴也需要技巧,放少了火烧一会儿就灭,放多了火直接就被闷灭了。所以每次我都小心翼翼,盯着那堆火不放。灶里的火烧出的米饭都会有锅巴,我和妈妈都很喜欢吃,那是我小时候最常见的零食。
扫草灰也别有一番乐趣,每次做完饭,待灶里火焰熄灭,用小铁铲挖,一挖就是一大堆还冒着热气的草灰。小院的角落有一个猪圈,拌饲料的过程也很有趣。先倒饲料,再倒五谷杂粮,加上一些水,使劲摇晃均匀,最后倒入石槽里。铁网围住的鸡们也很可爱。纸箱里是刚出生的小鸡,过一阵时间就会变得黄澄澄的。母鸡总是不安宁,不停的扑棱着翅膀往外飞;公鸡则昂首挺胸,耀武扬威。院前的.花开得繁盛,落花也满地都是。
年迈的封门,朴实的土墙,看人们从田间满载而归,听着风吹草动虫鸟啼鸣,这便是我儿时最快乐最幸福的光阴,真想时光倒流再重温一遍。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两年前,突然通知老家要修水坝,乡村里所有的房屋都要拆迁。当时,我在上学,姥姥姥爷在外省带孙子,老家的那个小院空无一人。在别人录的视频里,那间小院苟延残喘,被挖掘机夺取了生命
此情可待成追忆。我弯腰拾起了一朵落花,拾起了待我已久的童年。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6
世间万物,无一不是心头好。少的是花鸟风月,多的是平淡寻常。
门前小巷,各个摊位,一片嘈杂。我常因吆喝声、还价声一片喧嚣而心浮气躁,即使闭紧了窗户也无法隔绝,如蚁蝇一般绕在耳边。我更厌恶于门前原本清幽的石板路,在早市晚市后一地油污,还有风吹不去的烟火燎燎,好像生活本身的不堪与市侩,浮上眼底,堵在心头。
曾无数次幻想闹市就此消失,还我一片"鸟鸣山更幽”的`清静安闲。不曾想,在这个格外寒冷的冬天,成了真。
像是一夜之间,那经久不灭的烟火气息倏然散了。石板巷回归了我无数次期待的模样,干干净净,却也冷冷清清。起初实在高兴,推开窗户,空气都格外清新。再也不用忍受从早到晚不停的叫卖吆喝锅碗碰撞声,再也不会看到餐馆的大叔虎着一张脸将桌椅搬上搬下,再也不用听到卖煎饼果子的阿姨略显尖利刺耳的噪音,更不用担心在我静静做事时,那令人不喜的市井气息偷偷从窗缝爬进屋子,蔓延到我身上。
这般景象,实在不寻常,却又出人意料地令我发慌。当我刻意不去留心新闻上令人心惊的疫情时讯,窗外寂静的小巷总提醒着我仍身处严冬时节。空落落的,一眼就能望到头,虽少了各类商贩的阻隔,也少了以往晨昏时刻缓缓升起的袅袅炊烟,以及如今我甚是想念的饭菜飘香。
当我再一次不自觉地盘算着晚上是去这一家的馄饨摊,还是吃那一家的豆腐脑,却猛然想起疫情时期一切泡汤时,才惊觉,我已经告别了那种平常生活多久?一月?两月?或是更长?原来不知不觉间,我早已钟情于原来所厌恶的寻常时光,喧嚣是热闹,平淡是安康。小商小贩吵吵闹闹,行人食客来往,揣一把零钱就能踱下楼吃一碗豆腐脑。晚些时候,老人们带一把蒲扇,孩童嬉笑玩闹。夕阳,晚风,蒲扇,瓜果,蚊蝇,收摊的小贩,泼出的泔水,夜市初起时支起的电灯泡,明晃晃的像月亮。
遥想那时好,当时只道是寻常。
平淡生活里,藏着无比的可爱和动人。如今严冬已过,烟火缭绕,声息相闻。在我心里原来习以为常的生活,忽然令人愉悦和幸福,不求风花雪月,不换松花酿酒,春水煎茶。只愿在平凡的生活里时时相逢,寻遇烟火,流连市井,懂得珍惜。只因平淡背后,是山河无恙,国泰民安,世事安良。
所幸今日好,最喜人间是寻常。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7
脚下的路显着几分青色,远方的小巷子里,悠闲地坐着几位谈天的老妇,烟雨朦朦的绍兴古城曾是爸爸拍摄的最佳场所。
回过神来,眼前的爸爸总是一声不吭地坐在家中的小沙发上,捧着书或手机一看就是许久,许久。很难相信这竟是我那个曾经不着家,为拍摄而痴狂的爸爸。
我记得,那时的爸爸总会拉着我的手,蹦跳在乡村原野的.田埂小路上,相机和脚架总是不离身。
我记得,那时的爸爸天没亮,摸着黑出门去拍照,到晚上也不回来,把我和妈妈冷落在家里。
我记得,曾经的爸爸也会带着我和妈妈下河捉鱼摸虾,上山采花摘果。多少幸福的笑脸定格在爸爸的相机里。
从前的爸爸把全部的爱奉献给了拍摄,而他拍摄的照片总是能够获奖,一看他的照片就很有年代感。照片上的老人包裹在昏暗的光影里,脸上的皱纹一道道叠加在一起,仿佛在述说着老人愁肠百转的过往岁月,没牙的嘴笑得那么开心,古铜色的皮肤闪闪发亮,手上的烟斗袅袅冒着青烟。爸爸的拍摄风格就像一幅幅意境深远的油画。
去年,爸爸突然脑溢血开刀住院。手术后,爸爸变了,变得安静了,家里总是安静得像没有人!只是偶尔的翻书声才让我意识到爸爸在家,爸爸哪里也没去,也不愿去!爸爸,再也不愿带我们出去玩,甚至不愿起早出去拍朝霞晨露,去拍云雾星辰。从此,爸爸的照相机上落满了尘埃,他,再也不愿触碰这些曾经的宝贝……
每当我问他有什么想法,他总是说:我不知道,我,忘了……
一次,在妈妈一再的鼓励下,爸爸又拿起相机,然而拍了几张照片后他却放下了相机,沮丧地说:手抖,拍出来的都是糊的。我猛然间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那个曾经的爸爸只能从曾经的照片上找到他的身影,其他无从寻觅。
那个曾经的爸爸和那些当时只道是寻常的习惯与爱好,都消失殆尽!
当时只道是寻常的事,因为命运的变迁而变得弥足珍贵,人们也总是在失去之后才会有格外的怀恋和珍惜。
眺望着不远处的“文笔塔”,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劳累并快乐着的笑脸,又依稀听见他那爽朗的笑声,爸爸,我爱你!永远!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8
九月桂花开,而远方的你是否有人,也在怀念这往日的清香。
奶奶家的院子很普通,像平常人家一般中了满院的瓜果蔬菜,唯一令人眼前一亮的,是那棵四人粗的大桂树。每年九月,那浓郁的清香便洗去了满屋呛鼻的煤烟味儿与陈旧的朽木味。
我则极爱吃板栗,村里头没得卖,奶奶便托人采些野板栗,去了外壳的刺儿,露出棕黑色的`硬壳儿。在那硬壳上切开小口,放入摘下的碎桂花瓣一同清炒,米黄的桂花瓣一点一点逐渐缩小,直至缩成米黄的棉花球一般,那桂花香便才从板栗裂开的口中钻入,即便不加糖,却也比糖更甜了。
每年初秋桂花飘香之时,我便缠着奶奶清炒板栗,久而久之便也习惯,只当是寻常之事,每年必做罢了。
奶奶也并不说什么,只是见着树梢上常盛着露珠的米黄色小花随着那堆积的板栗壳却愈来愈少,那曾浓郁扑鼻的香气也已随着入肚的板栗一去不复返。但即便这样,奶奶却并未在我吵着吃板栗时面露难色,也并不在清炒板栗中减少桂花的剂量。只是时常目光呆滞,一抹黯淡转瞬即逝。
不久我便回了城。去得匆匆,奶奶还未来得及炒些板栗带着路上吃,我却只摆摆手,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这种东西,城里到处都是。”
城中的板栗个儿大,皮脆,不必剥得之家指甲酸疼,却甜得腻人,全然不如奶奶的清炒板栗那般清淡可口。
我逐渐对板栗失去兴致。
奶奶寄来一袋清炒板栗。经过长途跋涉它竟仍未散失香甜。我的眼前倏然出现那棵大桂树,缀着密密麻麻的小花的树梢好奇地探进屋内,却听得奶奶电话那头的声音分明诉说着大桂树生命的结束。我愣怔,这给了我清香的桂树,我却还未关心过它,它便这样突兀离去了。
我留下沾满桂香的板栗壳,小心地放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提醒着我从未寻常过的桂香不会离去。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9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读过《金缕衣》的人,一定忘不了这一句。每当我途径繁花,总会驻足观赏。一树一树的花开有燕在梁间呢喃,是多么美好。可我也清楚地知道,这份美丽,是转瞬即逝的。你若从未历经过由茂盛至凋零的转变,证明你现在,还没经历过成长的蜕变。
花?我又仅仅在说花吗?如果花只是毫无象征意义平淡地开落在那里的花,那这份惆怅就只是停留在浅层思维的伤春悲秋罢了。
或许,再说细致些,那些词句就会蓦然冒出你心间?
抓不住的机遇。
抑或离别。曾经沧海。
就像那首曾唱到我们泪流的歌:“以前我不懂得,未必明天,就有以后。”现在的我们,一部分沉浸在追忆往昔,活在如梦如雾的朦胧过去;一部分靠幻想未来度日,做着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我们都自以为拥有了昨天,预习了明天,就能抓住今天。却看不见,今天已在你满不在乎的度过中悄然流逝,再不复返。
当然了,最可悲的是明天的我们会悔恨今天,却依旧未能珍惜当下,在明天的明天重蹈更深刻的.覆辙。
这些用一句话可以概括的透彻:当时只道是寻常。
那些事儿,那些人,总是要变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们却常常自以为是。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你所习以为常的东西轰然间尽数崩塌,你才猛然意识到,它的重要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它甚至是你离开就无法生存的……是的,曾经的曾经,我也是对“珍惜当下”嗤之以鼻的,我认为那太累,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多么肆意洒脱。
可任何事物都不会是永恒的啊,永恒本身就是时间造的谣言。当手心的沙握不住,试问,谁又能做到干脆地扬了它,不牵挂?到了那时,洒脱也只是狼狈的掩饰与低劣的伪装。
既然终究避不开鲜花渐渐枯萎,沧海化为桑田,人们被各种外界力量冲散,那么为何不好好审视一下当下,好好珍惜身边还在的一切呢?
真正到了失去的那一天,你一定不会再计较任何过往,唯一遗憾的,是之前没能好好珍惜,没有好好把握。
有些人再也没机会去珍惜了,有些人还能牢牢握住眼前应该握住的。
你呢?
希望所有没尝过失去的人都不会拥有“当时只道是寻常”的那一天,令你后悔的一天。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10
生活中有太多人之常情,于是很多时候我们对于司空见惯的事情认为是理所当然,甚至无动于衷,只有当我们迫切需要而又不再轻易得到那时才醒悟:当时只道是寻常。
迎着六月猛烈的阳光,我背着全家人的希望,精神抖擞地踏上驶往高中学校的汽车。对于母亲临别时的依依不舍和没完没了的叮嘱,习惯了对母亲冷漠的我只是不在意地敷衍了一句:"妈,行了,我都多大了?能照顾自己。"望着母亲远远地站在村口,心想着终于可以从母亲的束缚中解脱,我舒畅无比,充满了信心与勇气。
过于逞强的我一直都认为我能够应对生活中的.一切,母亲的嘱托在我看来不过是左耳入右耳出之风。开学之初,一切良好,我如自己想象中那样顺利过了两个月。但一天夜里,突然下起了大雨,气温骤降。体弱多病的我终于还是被那冷气给击倒了。拖着沉重的身体在通向校医室的路上蹒跚,校医给我吊了针,还开了让人难以下咽的药片。但由于吃药不按时,我的病迟迟未好。被病魔折磨得如一行尸走肉的我终于想起了母亲的嘱咐。此时才真正意识到母亲对自己的重要,才忍着身体的疲乏低下头反省,为自己对母亲曾经的无礼和冷漠而愧疚。
我从小就是一个比较好动的人,总会在夜里把被子踢到床底下。母亲也就习惯了调好午夜的闹钟,无论天气有多冷,母亲总会到我房间为我盖好被子。而我却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母亲的付出,不曾对母亲说过一句感谢。记得有一次,由于停电,母亲摸黑进入我房间时突然被绊倒了,惊醒了睡梦中的我,我不是关心而是无礼地责问母亲,母亲强忍着痛说不好意思,微弱的烛光中,母亲是多么委屈。
离开家乡,独在异乡求学,没有了醒来时香喷喷的早餐,没有了出门时母亲那"多小心"的嘱咐,更没有了寒夜里不期而遇的雪中送炭。沉思中,不觉泪流满面。那些寻常难以再有。
下意识中给远方的母亲拨了电话,一一诉说着学校的情况与自己的事情,几句自认为平常的关心话却令母亲激动万分,竟在电话那头偷偷掩饰无法控制的哭泣声。
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却非凡如金永刻于心。母亲,谢谢你的寻常,让我懂得了你无私的爱!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11
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纷纷的黄叶于空中恣意飞舞,然后坠落,金黄铺就的大地带着一种温暖的感伤。已是深秋,西风乍起,凉意穿过风的缝隙缓缓走来,凉了季节,凉了天地,凉了词人惆怅的心。
一个寂寥的寒秋,一道将逝的残阳,一扇孤独的窗口,一双忧郁的眼神。寂寞孤苦的思念静静袭来,相思满地,与诗为伍。原来,怀念是一份苦痛的诗意与旧日时光的缠绵。忧伤却美丽。
曾经,那个人那么深刻地走进生命的最深处。一起陪伴走过春夏秋冬,穿越风霜雨雪,踏遍万水千山,历经悲喜荣辱。这份陪伴,早已变成习惯,刻入骨髓。但,命运总是在人习惯了之后用尽一切办法打破一切。是不是,我们同时拥抱习惯之时,也在慢慢抛弃习惯。然后在我们走了很久之后,在一个秋日的黄昏或某个特定的场合,从旧时光的储存囊里将那份习惯取出,甜蜜夹杂着伤感默默怀念。
有时候,怀念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它可以让人穿越时光隧道,与过去久别重逢。明明是在一个寂寥的寒秋,思绪却因怀念的力量活在了明媚的春天。重逢那些属于那个春日的人和事。在现实中历经沧桑,人和物不复当初。只有在怀念中,物是人亦是,容颜不改,在岁月里定格了最初的.模样。“被酒莫惊春睡重。”在一个春日的傍晚,与心爱的人一起把酒临风,喝醉了,就相拥而眠。“赌书消得泼茶香。”一个才子,一个佳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起吟诗作赋,一较高低,尽兴之时,不小心打翻热茶。清香四溢的茶水与墨汁书香,互相交融,弥久不散。然而,“当时只道是寻常。”寻常小事已不能再做,因为佳人已逝,而空留才子一人在秋日黄昏下怀念定格在一段时光里最初模样。而后感慨一句,无奈中的轻描淡写“当时只道是寻常。”
一个季节,不变如初,一段回忆,不改容颜,一种忧伤,不乏美丽。于时光深处发现一段早已知晓的秘密。一阵风过,一首华美匿藏热泪的诗句悄然凝成。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12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题记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繁忙的街道灯火通明,我和妈妈在一家面馆里吃面。
香气四益的面被我消灭得精光,口中有些不适,让店家上了一碗粥。望着装粥的瓷碗,我的思绪渐渐蔓延开来,回到了从前,记忆似一展书卷慢慢展开……
儿时的我一直跟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看着奶奶用她灵活的巧手为我做各种各样的小吃,吃完会端来一碗用瓷碗盛的粥,里面是香喷喷的'面疙瘩。
奶奶总是想方设法地煮出我喜欢的各种可口的食物,引诱我不由自主地依赖在他们身边,于是我记住她的小吃。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让我记忆最深的却是那碗有自然气息的疙瘩粥。
每次和爷爷在外面捉蛐蛐儿,编柳条回来后,都能看见奶奶在煮粥。她先用面粉和水,搅拌均匀,再把它裹成面团,捏成疙瘩,放入粥里,小火慢炖。
过了一会儿,香气弥漫的粥就端在我的面前。早已饥肠辘辘的我丢开勺子,捧着碗仰天喝,是多么的醇香啊!
我仿佛感受到了新事物在蓬勃向上的朝气,是自然的声音。儿时幼稚的我不留念这些味道,当是平常人家每天都有的寻常物,不足为奇。
后来,家里出现了变故,爸爸妈妈在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相害”后,分开了。我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和爷爷奶奶走得越来越远。
我突然很想再尝尝面疙瘩的味道,于是,我让妈妈给我做。但是,那疙瘩不是太软,在锅里散了,就是太硬,咬不动。疙瘩粥没有了该有的力道,失去了原来的浓香,这倒真是寻常人家喝的粥了。少了什么味道呢?我说不清,只觉淡淡的失落……
一阵恍惚,我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粥,忍不住端起尝了一口,鲜味更浓了,却没有那种清香,再搜寻那心中的味道,还是没有……
“哎!”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碗也如平常那些一样,只是外在美貌,没有心灵内涵啊!
时间如落叶般飘逝,过去的纯真感受,当时只道是寻常,当时只道是寻常啊!现在,只能怀念,只能在记忆中。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时间的绿皮火车一直义无反顾地向前方行驶。有时想想“人生若只如初见”,感受那醇真的浓香,该多好呀!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13
在我小的时候,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也许是一出生吧,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奶奶家度过的。
奶奶家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宽宽的马路旁有一个铁门,推开门,走过一条不算太窄的巷子,拐过弯,便会看见一栋三层楼六户人家的房子,灰色水泥墙壁。奶奶家在一楼。
一楼总是很阴凉的,再加上住着老人,所以这个地方总是很宁静。
对门住的是一对比爷爷奶奶年纪还大的`老夫妻。我喊他们侯爷爷和程奶奶。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第三代,所以对我特别宝贝,仿佛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孙女。
因为爷爷喜欢做学问,奶奶又忙着洗衣做饭,所以总是没人陪我玩。这时候我就会跑到对面,敲敲门,喊一声:“程奶奶——”只听里面应了一声门就开了。
进了门,程奶奶就会给我好多好吃的。他们平时不吃,总说:“留给豆豆吃。”我坐在一张刷了红漆的椅子上,心安理得地大嚼特嚼。程奶奶继续去忙活了,戴着老花镜的侯爷爷捧着报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带着不知什么地方的方言问候我:“豆豆啊?你来啦?”然后就教我认字。我清楚地记得,我认识的第一个词就是“扬子晚报”。当侯爷爷教会我的那一天,他不知兴奋又骄傲地和我家人还有邻居说了多少遍。
不过多久,奶奶便会发现我的突然失踪,然后喊我回来,怕我呆太久麻烦人家。于是我只得乖乖从命,回家开始趴在床上看漫画。
到了下午,睡过午觉,我便可以出去玩了。其实玩的场地很小,只是房前的一块空地,玩的内容也很普通,跳绳、踢毽子、骑小自行车。但我能记得阳光在我身上跳跃的感觉,能记得那时的快乐。我就这样一个人玩,能玩很久,直到天黑。
我上中学的时候,老房子拆了。在它被彻底改造之前,我又回去了一趟,看了侯爷爷家的后院,以前每次下雨我都会在那捉蜗牛;看了葡萄藤,以前我总是盼着小青葡萄成熟,但它总在还没紫的时候就烂了;看了奶奶家的厨房,以前我总是在开饭之前溜进去大快朵颐;看了搬空的屋子和被砸掉的墙……儿时的回忆冲入我的脑海,飞快的切换。我眼睁睁的看见,童年就这样逝去了,不像河流,而像瀑布。我措手不及。
直到那时,我才发现我的童年是多么美好,又是多么不可挽回。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14
“让开——让开——”健壮的男生们挂着晃晃荡荡的几十瓶可乐闯进班级,立即激起一阵阵尖叫。老段悠哉地摇着小折扇,说道:“奖励你们公开课表现良好。”细小的声音只够坐在第一排的我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含笑不语,依然轻轻摇扇,如同星辰般的眼眸闪着柔柔的光,注视着同学们的你拥我挤。
“可乐真好喝”的声音此起彼伏,或许因为这是老段的第三次请客,夸赞他大方的声音逐渐淹没了他“嗨嗨,上课了!”的叫喊。他收起扇子,用力地敲击黑板,驱走前排的男生。“拿出周考卷,你们考的TCL!”同桌大口吞下可乐:“TCL不是电视品牌吗?”“太次了!听不明白?”片刻的静,然后哄堂大笑,笑得门都跟着颤抖。
要夸他幽默吗?当时忘了。
下课铃刚打,白色的校服便吞噬了他的黑衣飘飘。我踮着脚往里站,笑声、问声、答声,声音的大杂烩激起好奇心。他站起身来,打开扇子驱了驱热气,故作一副庄重典雅的先生模样,夹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画起力的示意图。干燥裂皮的嘴唇上下碰撞,一直俯下身子凝视着人群中的.一双小眼睛。人群散了些,终于可以看清提问题的人——竟是班里物理成绩倒数的小女孩。老段对着她恍然大悟的眼神笑笑,像摸一只毛绒小狗一样轻抚了她的头发。众人都酸酸地看着她蹦回自己的座位,却又在心里嘀咕,谁没被老段“摸头杀”过呢?可只是嘀咕,却忘了感动。
老段夹起公文包,撩起长腿给语文老师让讲台,路过我的桌子竟给我留了一片润喉片。我受宠若惊地仰视他,对着他轻轻点下头。伴着语文老师宏亮的声音,那一丝的感动融进了几秒就被咽下的润喉片里······嗓子着实舒服。
可口的可乐、有趣的玩笑、认真的解答、悉心的关爱,这些都样样清晰。可唯独这个世界上最令学生爱戴的老师,被模糊了,被忘却了······
“什么?换物理老师?”“刚带我们一年啊!”喧哗的声音第一次盖过了班主任敲击黑板的声音,我们也第一次集体性的泪眼蒙眬。男生拽着他的衣襟,女生低声的祈求……他扇了扇我们的泪花,摇头,摇头,摇头······
再也不能每天都看到他架着金丝边眼镜的俊颜了。那些往日看似寻常、不甚在意的所有细节,都在离别后成了心头的难忘。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15
该怎样开头才不显得那么做作?我思考了很久这个问题,关于他年轻的一生,似乎是很难用语言来完整表达的――纳兰容若,让所有爱他的人,都爱得好幸苦。
初读纳兰词的时候,不知该如何来表达内心的感受,重复体味三两遍,感受就大不相同了――不是遒劲有力的文字。富贵华丽的词藻,而是伤心千年,情意绵绵的黯然神伤。“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是那种郁郁寡欢,落寞而淡然的心情,一如清丽脱俗的.芙蕖,一如缠绵悱恻的藤蔓。“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是那种一咏三叹而悲切绵延的荡气回肠,一如自清冷漫的雪花,一如寻觅凄切的薄霜。妙笔生花,寥寥几笔,便把一切风轻云淡,一切刻骨铭心的情感抒发。可知?他的词,便是我喜爱他的滥觞了。
容若确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男人了,女人们爱你,男人也爱你,康熙爱你的倾国文才,王国维爱你的千古伤心。然而,溺水三千,你只取一瓢――卢氏雨蝉,你一生最爱的女人,爱她吹花嚼蕊弄冰弦,爱她赌书消得泼茶香,于是“秀榻闲时,并吹红雨,雕栏曲处,同倚斜阳”。可惜,她走得匆匆,你即“一片伤心画不成”,如此至情至性,你却自悔薄情,怎么?你是要将“死生契阔”演绎得淋漓尽致,才肯罢休么?
雨夜,梨花开得一片雪白,你听到马头琴哀歌鸣唱,“便人间天上,尘缘未断,春花秋叶,触绪还伤。欲结绸缪,翻惊摇落,减尽荀衣昨日香,真无奈,倩声声邻笛,谱出回肠。”蓦地回神,想起她,想她此刻一切可好,黄泉路上,无人相伴,可奈得住寂寞?你又一次泪湿青衫,散化苦楚,“哀杨叶尽丝难尽,冷雨凄风打画桥”,她的忌日,你把冥币烧尽,把泪流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沧桑岁月,几翻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再唤不回,纵然青史成灰,可你的爱,不灭。
又是一季花盛时,我站在梨花树下,倾听你渐行渐远的跫音。人生苦短,造化弄人,你蓝颜薄命,抱病而终。“沉思往事立斜阳”,好美;“当时只道是寻常”,好美。
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终,你依然兑现承诺,与她共赴前世之约。(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