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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近那么远作文(锦集4篇)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作文是从内部言语向外部言语的过渡,即从经过压缩的简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语言,向开展的、具有规范语法结构的、能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语言形式的转化。还是对作文一筹莫展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那么近那么远作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那么近那么远作文1
夕阳,收敛起最后一丝光彩。暮色下的乡村褪去了鲜明的光泽,只留下一片幽深怅然的剪影,晚归的紫霞在昏暗中划出些呢喃的虚线。我拿起那只尘封已久的风车向着远方跑去……
小时候,父母在外,祖母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祖母用一支粗短的木棒,编织起一扇四叶风车,编织起我那美丽的童年。
每一个日落黄昏,我和祖母总会出现在那条乡村小道上。微黄的阳光斜射在我和祖母的身上,长长的影子记载着我童年时美丽幸福的回忆。我的小手牵着祖母粗糙而又温暖的大手,我们的步伐随着我手里的风车旋转时快时慢;夕阳也仿佛总是因为我们祖孙俩欢乐的笑声而变得无比绚烂。吱呀的风车声一直飘向天边,飘到我那童年的梦里……
一日,我和祖母同平常一样出现在那条小路上。阳光一如既往的温馨、柔和,长长的影子一如既往的跟随着我们祖孙俩的步伐缓缓前进。只是空气中没有一丝风的踪迹,风车一动不动地立着。我手握着风车,眼睛死死地盯住它,心里期待着它下一秒就能转动起来。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风车却一直耷拉着它的叶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试着伸直手臂将它举高,等待了一会儿依旧无果。夕阳斜射在风车叶上,是那么的刺眼。我有些急了,攥紧风车使劲儿地甩了甩,可它也只是象征性地来回摆动了两下,又恢复了静止状态。我气急败坏地将风车摔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祖母看见了,不由得笑了一下。她弯下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风车,轻轻地拨开我紧握的拳头放了进去。我嘟囔着小嘴说:“没有风,风车转不起来,怎么办呢?”祖母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孩子,没有风,那你就去找风啊。”“可是,风在哪里呢?”我疑惑的问。“你跑起来试试看。”祖母神秘的说道。
我将信将疑地望着祖母,夕阳斜斜地照在她的脸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辉。我慢慢地跑了起来,风车也吱吱呀呀的'转动起来。我高兴地大声喊道:“我找到风了!风在这里,就在这里!”呵,原来,风是要跑起来追的。我越跑越快,手里的风车也一直欢快地旋转跳跃着,我突然明白了,我以为离我那么远的风原来是那么的近。回头看去,远方的天际灿烂成一片赤红的云霞,还有,祖母那慈爱的微笑,那么远,又那么近。
童年就是如此美丽而又短暂的,每当我回首起那些与祖母一起走过的日子,记忆中的风车声总会从心匣中流泻而出,谱成童年那支最动听的歌,听起来是那么远,又那么近。
而如今,暮色相拥的傍晚,当我再次来到这条小径时,却只有独自一人。旧年的风景依旧熠熠散发着光辉,童年的记忆、转动的风车、祖母的身影似乎离我那么近,可是一伸手却又变得那么远——道是人空,心也空。
倏忽,一阵微风吹来,手中的风车依旧走着那亘古不变的旋律。恍然明白,我又站起了人生另一个起点,人生的风源还等待着我去追寻,好像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无论远近,我终会抵达。
那么近那么远作文2
我一直觉得,我从小就没有体验过父爱之美。我总觉得,父爱离我很远,很远,远远的,似在天际。
夜,静的可怕;风,透骨冰凉;无边的黑暗,占据了我的心。
坐在父亲的电摩后,我们正风驰电骋地驶往乡下奶奶家。
风在耳边“呼呼”地厉啸着,尽管周围漆黑一片,可我依然能感觉到路边的小树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呵,它们也是没有父爱的孩子吧。
“哦,真该死!”心里不禁抱怨一声,大冷天的,出这趟远门干什么。可我依然拗不过父亲的意志,不情不愿地坐着他的电摩驶往乡下。
风越发的凄厉,越发的透骨彻凉,让人感到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寒冷,还有精神上,深入人心的冷意。
努力把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努力地抵挡着寒冷。可风似恶魔般,无孔不入的,硬是钻了进来。
“冷吗?”父亲向后面的我问了一句。话语马上被凄厉的风抓住,切割,分散,远远的抛到身后。
“有点。”我打了个寒颤,几乎是哆嗦这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
“冷的话就趴到我后面来。”父亲一边说,一边将腰直了起来,身后的我莫名的感到一阵暖意。
蓦然想起个故事,大意是:父亲在其年幼时,总爱把手放到在爱在床下玩玩具的孩子的头上。直至有一天,他终于发现了奥秘,原来,父亲是怕他的脑袋磕到床,但久而久之,父亲的手背上总是有着去不尽的红印。
当时的我心头一阵悸动。可现在想起,才发觉父亲生活中充满着对我的爱,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夜,努力的支起腰杆,为我稍稍挡住那透骨的寒风,尽他的一切努力,只为能努力带些温暖给他的孩子。这一幕成为我心头永远的疼痛与心里永远的幸福。
眼眶有点湿湿的,紧紧地抱住父亲,不辜负他的爱子之心,也想把那份暖意传达给他。
抱着父亲,我才惊觉,原来父亲的腰,在岁月这把无情刻刀的雕刻下,早已不再挺拔。略驼的脊背让人无法相信,他也只是个过了而立之年的`人。
那么这些又有多少是为了我的年少无知,又有多少是因为我的倔强和任性呢?突然感觉,父亲这个“superman”,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超人”了,他额头上泛起的皱纹,他微微驼起的脊背,为何我一直没能注意呢?
狂风之声,渐渐的带着些许困乏,奇怪的是寒冷似乎也渐渐退却。一段句子在耳边浮现:父亲以他的腰为基柱,抬高了我们,却压弯了他们的腰。
心中忆起冰心奶奶的一首诗:
父亲呵!
我怎样的爱你,
也怎样的爱你的海。
懵懂的我猛然醒悟,父亲不是不懂得爱。而是将爱深藏着,一点一点地温暖着我,原来父爱离我那么近,那么近,触手可得,从来也未离开过。
亲爱的父亲,您放心。您那总惹你生气的孩子已经知道了,即使父亲的幸福像太阳碎了一地,我也会一片一片地将它拾起。
狂风终于不再呼啸……温暖的感觉,那么近,那么近。父子间些许的隔阂随风而去,远远的飘散,那么远,那么远
那么近那么远作文3
舒坐在我的前面,坐得端端正正;舒睡在我的上铺,每天起来,都会马上爬到下铺来帮我叠被子;舒住在我家对面,每天早晨总是我们两人手牵手,走在两位父亲高大的背影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们还是两个幼稚园的小孩子时,你坐前,我坐后,总是形影不离,那么亲密。
舒在我之前上了小学,于是不再坐在我前面了,换了谁,也不记得了。上铺空了出来,再也没有人来帮我叠被子了。于是我,只得自己叠,叠得歪七扭八的,让人看不下去;上学时,舒还是会来叫我,然后她带着我走去幼稚园,她去小学。两位父亲大人也都在床上偷懒了……那还是很久很久以前,当我刚刚分开,你走在前,我走在后,紧紧相随,不愿分离。
小学六年,舒再也没有坐在过我前面。眼前的背影换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没有她;我再也不在学校午休了,而是每天放学后,立即跑到舒所在的班门口,等待她下课,然后一起回家;我们搬了家,虽然还在一起,但是不再是对门了,隔了一幢。只是两个小小的身影每天早晨都会同时出现在大门口,然后一同欢笑着跳向学校。那似乎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了,当我们还是半大不小的天真灿烂的小学生时,你在前,我在后,仅仅只相差一年的岁月。
现在的今天的现在
那些过去的故事讲完之后,我们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中。
现在的今天,或者今天的现在,你再也没有再次坐在我的前面,那曾经端端正正,认认真真的背影已经变得模糊,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轮廓;家里的高低床,我睡了上铺,每天早上爬下去,要帮弟弟把被子叠好,手已不再像你离开时那么笨拙;我离开了生活了整整12年的小镇,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再是只隔了一幢楼那么近了,而是高速公路上2小时的路程那么远;早晨并肩而行的身影,今天只剩下一个,一边一个,孤独地行走在上学路上。
很久很久以后
突然对未来产生了恐惧,在我看到你的陌生的那已刹那。似乎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后――两个曾像联体婴儿一般的姐妹,竟形同陌路,再也不那么相似。曾经常常把我错认成舒的伯母现在终于分清了,亲切地叫着我的`真名;曾经躲在床下一起玩过的玩具,早已被丢弃;曾经一起牵手走进的幼稚园,已经搬迁。搬到了哪里,我全然不知。旧址成了一所新的中学,而那些童心未泯的初一新生,还会跑去滑我们曾一起滑过的大象滑梯……而你却早已不在我身旁,离了好远好远……
那么近,那么远
时间和距离,注定我们的逐渐陌生。记忆中,那个瘦小的身影坐在我的正前方向,那么近,可却一碰即逝,变得那么遥远。
那么近,那么远……
那么近那么远作文4
水袖轻舞,珠翠插得满头;兰指微翘,眉目皆是风情。悠扬的京剧声传来,那么近,那么远……
秋千上悬挂的藤蔓生长出一朵翠绿的小花,承载着儿时的清香之梦。
老旧的收音机沙哑地呻吟,却依然阻挡不住京剧的魅力。如一位富有韵味的江南女子,戴着蒙面的斗笠,撑着油纸伞袅袅地向你走来。我听得呆住了,这一板一眼,这字正腔圆。我便缠着奶奶要学京剧,奶奶拿我没办法,便连连点头答应,“京剧虽然离你很近,不过,国粹可不是想学就学的,得持之以恒啊!”我却只顾着欢笑着跑出院子,与秋千一起要飞向天空。
黎明的使者已悄然而至,标志着新的开始。
才凌晨5点,奶奶就叫我起来吊嗓子。我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连着最基本的“啊”,怎么这么难听,再听奶奶,那声音时而激越如战鼓响起,时而低沉如暗流涌动,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而我,整个一大乌鸦,京剧离我好像很远,我不学了!于是,我又开始玩别的东西了。耳边,传来奶奶一声沉重的叹息。
长大后只依稀记得路边的白杨树,陪伴着我度过求学时光。早已忘了生旦净末丑的博大,忘了白脸的奸诈,黑脸的忠诚。又一年夏天,我回到了老家,去追寻磨灭的记忆。
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裤,耳机里放着炸耳的流行音乐,路过以前的土庙前,不禁愣住了。从前咿咿呀呀的'京剧声变成了不知所云的韩文歌,轻摇蒲扇的张爷爷李奶奶,变成了染发的疯狂男女。这还是我所认识的故乡吗?低头看向自己,又憎恶起裤子上的每一个破洞来。阴沉的天空像母鱼的肚子,一道闪电劈过,鱼籽争先恐后倾斜而出。奶奶见我来,只是摇摇头,沉默不语。看那路旁的花在风雨中饱受摧残,旁边的野草却在恣意地生长,生长……
回到家,捧过奶奶倒得一碗热茶,只听得她说:“想不想听奶奶给你来一段京剧?”我高兴地举双手赞成。她清了清嗓子,摆出架势;“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奶奶此时已成了黛玉,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泪目。“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分明看到有泪滑过奶奶的面颊。
国粹现在离我是那么近,那么远。不敢忘记那一招一式的威武雄壮,不敢忘记那抑扬顿挫的宛转悠扬,亦不敢忘却那水袖花旗的绚丽多彩。
我又想起苏州街头的桃花坞年画,老北京胡同里的冰糖葫芦,扬州剧院里的扬剧,这些究竟还有多少人能记住?现在的孩子只知道哈韩,欧美,以后还会有人知道国粹吗?我不知,真的不知……
髻梳得青黑,珠翠满头,一人在舞台上对着空空如也的观众席唱着,那么近,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