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关推荐
理发师作文优选(2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有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很是熟悉吧,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调节自己的心情。作文的注意事项有许多,你确定会写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理发师作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理发师作文1
我妹妹今年不满4岁,大眼睛,双眼皮,翘翘鼻,大人们都说她是个美人坯(pī)子,特别是她那两根长长的辫子,天天在小脑袋上一蹦一跳的,格外惹人喜爱。
星期天,爸爸妈妈有事出去了,要我照顾她。我欣然领命。
别以为带妹妹玩是件简单的事,我们玩了一会儿捉迷藏,拼了一会儿积木,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还不到一小时,妹妹就闹情绪(xù)了,她将手里的芭(bā)比娃娃往沙发上一扔,嘴巴撅(juē)得高高的,都能挂住油瓶了,“没趣,没趣,真没趣,哥哥还有好玩的游戏不?”这个小公主,真难伺(cì)候!我正寻思着有什么好玩的游戏,突然,电视里播放小童星林妙可演唱的《歌唱祖国》,我对妹妹说:“妹妹,林妙可的.歌好听不?”“好听!”妹妹非常喜欢林妙可的歌,只要一见林妙可唱歌,不管多好玩的游戏,都要停下来,看林妙可演唱。林妙可穿了什么新衣服,她嚷着要爸爸妈妈买,有时还模仿林妙可的样子唱歌。按爸爸妈妈的说法,妹妹是林妙可的铁杆粉丝。
果然,妹妹见林妙可出来唱歌了,便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屏幕。今天的林妙可扎着马尾辫,显得比平时更乖巧。我对妹妹说:“林妙可的头发多好看,你要不要她那样的头发?”妹妹二话没说同意了。“那哥今天就当一回超级理发师,免费帮你弄一个林妙可的发型,等会儿,我的妹妹就是第二个林妙可啦!”说完,我找来一把剪刀,叫妹妹坐在梳妆台的转椅上,一本正经地当起理发师来。
我先用妈妈的电吹风对准妹妹的头发一阵乱吹,吹完后,用梳子在妹妹的后脑勺上梳了几下,然后捏(niē)着剪刀,“咔嚓咔嚓”,剪了一缕(lǚ)妹妹后脑勺的头发。“头向前低一点儿,别动!”我用手推了推妹妹的头,妹妹可能觉得这个游戏好玩,或者觉得自己就要成为林妙可了,很乖巧地顺从配合,“头还要低一些,对,就这样!”我学着理发师给我理发时的动作,要妹妹一会儿头偏左,一会儿头偏右,一会儿头低下,一会儿头仰起。当理发师的滋味,真爽!我哼着“奥特曼”的曲子,端详着妹妹,琢磨怎样造出个“林妙可”来。林妙可扎的是两根马尾辫,而妹妹呢,妈妈给她扎了两根麻花辫。不行,得剪掉。主意已定,我拿着剪刀,剪了下去……妹妹的一根麻花辫被我活生生地剪断了。或许是剪刀不够锋利,几根头发没剪断,扯痛了妹妹,妹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眼了,自己不但不像林妙可,还没了一根辫子,不干了,嚷着要辫子。“别急,别急,我马上给你理好!”我试图帮她扎一束马尾辫,哪知怎么扎都不行,“赔我辫子,赔我辫子!”顿时,妹妹的“金豆豆”“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我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捏着妹妹的麻花辫,不知所措了。
没过多久,爸爸妈妈回来了。看见“独角龙”妹妹及狼狈的我,爸爸忍不住“扑哧”笑了。妈妈一边哄着妹妹,一边责备我游戏玩得有点儿过火,她带着妹妹,向理发店走去……
理发师作文2
我家边上有一家理发店,那是我一直光顾的地方,我每次都是到那理的发,虽然效果一般,但,习惯了,也就不问为什么了。
那家店在北关大桥下的一条街边,从方位上来说倒也是不错的。理发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瘸了腿,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就算站直了,他的肩也还是一高一低。他的房间就在正室的后面,通过一个挂有垂帘的小门与之相连。每次听到客人来了,他就抬手从房间里走出来,顺手拿下挂在衣架上的大白褂,站定,系好,然后走到客人面前,用手指一指门边的洗手台。洗头总是洗发的第一步,这是他的规矩。用他的话说,就是洗净一身的晦气。洗完头就可以到椅子上就座了,他用一件和他上身相同的白褂披在客人身上,系好,站定,开始之后的理发工序。他只会理两种头,一种方头,一种寸头,但是理完的效果确是绝佳的,方头方方正正,寸头光滑圆润,他就靠这手艺养活自己。
若是换做以前,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能靠这种手艺赢得四方的好评。据他说,我爸像我那么大的时候,他店里的人多得都可以拉去造大桥了。这不,话灵验了,他家门口就多了座大桥,人也确实都被拉去了……他就按照他的老手艺一直这么干下去,干到了现在,可是人,终究还是散了。除了为数不多的老顾客,他的店里就很难见到新面孔了。他倒也淡然,把门前的杂物清清干净,摆上块牌子“中老年理发店”。这块牌子就是为了招待我父辈这样的人,可我从小就被我爸拉去那理发,便就成了里面的常客。
在我的印象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店就已经没落了,虽然上身穿着一身白褂,但那脸和那头发却成了白褂的陪衬,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胡渣也很久没有刮过了,对啊,理发师这么可能能理的到自己的头发和胡渣呢?
还记得有一次我到他的店里理发,我从门口叫了一声,顿了一会,他就从门帘后微倾出头来,一只眼睛从头发间露出来,发出欣喜又绝望的光芒,随后,就是标准的待客三连。我坐在椅子上,听着推子划过头发的声音,看着眼前破碎的镜子,和镜里我背后模糊的白影,一高,一低。他拿着梳子和推子,在我的.头上挥舞。不知是镜子的破碎,还是我的近视,他的手好像在不停的颤抖,但是,也许是经验的老道胜过了手腕的疼痛,理出来的发依旧方直。
我解下身上的白褂走下椅子,站在镜前打量我的头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伸手递给他,他并没有理我,只是一边走,一边解下身上的白褂,鞋子摩擦着地板发出一重一轻的踢踏声,走到帘前,他抬起手,吃力的放好白褂,之后便将他的背影埋进了帘后昏暗的房间中,然后用江山话说了句:“钱放桌上就好。”我放下钱,背身走出门,就像他走进房间那样。他喜欢沉默与黑暗,而不同于人们的光明,他的黑暗中自有他一生的相守。
他的店现在还在,而我也依旧是他的也还是他的常客,他的店门口也还是摆着那块“中老年理发店”的招牌。老顾客也常来,毕竟也只有这些人知道,原本繁华大街的一个犄角旮旯里有这样一家理发店。在这里,没有新人的光顾,只有故人的离场。
他帘后的世界,我不懂,也不想懂,他的黑暗由他自己相守,别人无权问津。谁也不会知道,在那帘后的黑暗中,他度过了多少个失魂落魄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