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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用】那个他作文
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作文吧,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调节自己的心情。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应如何写一篇优秀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那个他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那个他作文1
我常让李齐一个人拖地。他拖,我指挥。
李齐人称“李三衰”。这叫法可是有讲究的,就因为他的运气实在太差。第一吧,他常被老师盯上,各科老师都会叫他回答问题,他每次都答不上来。本来嘛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他还老躲老师眼神,然后就狂摇头说不会,这一来就要挨好一顿批评!其次吧,就是老被同学欺负呀,因为他天生的矮个子,于是常仰着头看人,日子一久,就成为歪脖子,感觉怪怪的。别人跟他打闹,他偏偏用“小短腿”飞射出去,自然每次都踢不到,这下只能被别人的“大长腿”折磨咯!至于这第三衰吧,说来惭愧,是我总让他拖地,他本来就吊儿啷当的性格,拖地偶尔还哼着小曲儿“我在遥望!月亮之上……”!走路晃晃悠悠,左摇右摆,可因为地滑“四脚朝天”好几次嘞!说他傻,那可真的傻到不行!人家拖地是倒走着拖,可他确是顺走着拖,这样拖了又踩,踩了又拖,直到他的鞋底被擦干净了为止。还一边叨不停地说:“哎呦我切!哪个缺德家伙又把这踩脏了!”
那天值日恰好是下雨天,我大老远跟到他后面,跟他唠叨说:“喂!李三衰!你还是去拖走廊!”他一个无奈的眼神飘过来,还是那个动作,拿着拖把,拎着水桶,总感觉要摔倒,还是老习惯,小曲儿哼了起来。那会儿是中午,大家纷纷从食堂吃完饭回教室,他拖一拖把,每个经过的人,便在那湿滑处留下好一串又黑又大的脚印。如此经过好些人,他也耐心地拖好几遍。一点都不烦躁,一点都不生气,好心情永远不被影响,嘴里“我在遥望!月亮之上……”的小曲也一直没停过!这一感兴起来吧,偏偏还来一段漂移,“唰……”从这头漂到那头,只听“啊呀”一声,便“啪”的.摔个“四脚朝天”,嘿,这下连拖把也省了!我不禁笑得前俯后仰,直揉肚子!
那不足10米长的走廊,愣是让他拖了半个小时,直到上课铃响才完成。他的那份耐心真的让我佩服不已啊!
也正因此,在晴天时我会故意为难他,偏偏让他多拖几次。他也是好脾气,二话不说直接行动。握紧了拖把,左右横扫,甩到左边,左边仿佛发着光,甩到右边,右边也闪烁着!这会儿学乖了,倒走着拖。拖把上的布有序地扭动着,写出漂亮的S形。拖完了一次,总少不了叉一次腰,叹一次气。拖了再拖,再有几个人走过去,“哎呦我勒个去!这个大脚丫子比我的大一倍嘞!”无奈又不灰心地感叹道。我同情地说:“要不你休息会儿?换我来?”而他总是说“哎呀不用啦!”话音刚落,这又哼起歌来了。我有很多次看到,在大冬天的,他得用冷水拧拖把,他的手冻红了,小脸也冻红了,可嘴上的小曲儿还依然不停。
我在一旁看着他耐心地拖,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他可终于放下拖把了!这会儿也没有脚印了!望过去,那可真是太不一样了,在阳光的照射下整条走廊都光亮的刺人眼!恍惚中,那叹着气、叉着腰的身姿周围似也笼上一层金光,让人无端地觉得那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那个他作文2
标准的国字脸布满深深浅浅的褶皱,粗犷的眉毛显出与他性格不符的张扬,微垂的眼。紧抿的唇上方因那把锈迹斑斑的老剃须刀而带着些许扎人的胡茬,皮肤长时间暴晒在烈日下显得有些黑红。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活动于尘土飞扬的几十亩地和小院里的猪马牛羊、白菜果树之间。
姥爷是一个标准的中国式农民。
姥爷生于六十年代,正是国家贫困的时候,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姥爷四岁那年,太姥姥因病去世,是太姥爷一手将姥爷带大。
他二十多岁时娶妻生子,靠着一身使不完的劲儿养活了一家六口人。后来三个孩子去外地上了大学,自己的父亲也因病去世,只剩自己和妻子留在家中。尽管如此,姥爷仍坚持着种地,这一种,又是十三年。
母亲、小姨和小舅曾一起劝说过姥爷:“爸,这都快六十的人了,您就不能不种地,享享福啊?家里又不缺钱,您说您这么辛苦干什么啊?”刚从地里回来的姥爷清理着衣服、鞋子上的泥土,头也没抬地说道:“咋了?从城里回来,嫌弃你们爹一身土气了?中国的农民,一辈子都得待在土地里!”
以前,为了凑齐三个孩子的学费、生活费,姥爷曾顶着正午十二点的烈日在田间忙碌,也曾在下雨时披着雨衣在田里拔草。村里人劝他歇一歇,他总笑道:“不行啊,家里的孩子还等着我的”金子”呢!”小时候的我不明白,以为那“金子”是姥爷从哪里挖出来的财宝。慢慢长大后才知道,姥爷口中的“金子”指的是收成。地里的麦子和玉米,院里的大白菜和成堆的果子,都是姥爷的'“金子”。姥爷就是用这些培养出了三个高材生。
姥爷很爱自己那几亩地。
每年的玉米种子都是千挑万选的,品种好,产量高。我问姥爷:“怎么看哪个是好种子呢?”等到的只有似玩笑般的三个字:“贵的好。”一时间,我也分不清姥爷说的是真是假,毕竟在选种的时候,他从不吝啬。
姥爷说,要请人拿机器把地犁的松松软软,再上好肥料,便能播种了。等到玉米苗子长到二三十公分的时候,就该间苗了。
间苗就是把挨得紧凑的苗子中长势较差的那棵拔下,不让它们阻碍别的玉米苗的生长。这对于身形较肥胖的姥爷来说,无疑是一件艰难的事情。看到两棵苗挨在一块儿,姥爷总是使劲眯着眼观察,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嘟囔着什么:“嗯……这棵比较好,那棵看着也不错……”很长时间,才拽起一棵,放到一旁的筐里。姥姥直说,姥爷有“强迫症”,看个苗儿还要老长时间。姥爷总是弯着腰,觉得累了,便暂时停下手里的工作,直起身来揉揉酸痛的腰,卷上一根叶子烟,坐在小土堆上,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傻傻地咧开嘴笑。
我至今都还记得姥爷在烟雾中略显朦胧的笑容,尽管——姥爷已去世三年之久。
姥爷忌日时,我们来到老家,来到葬着他的这片土地。
我想,姥爷似乎代表着那个年代的人,勤劳、朴素又带着些自己的固执,他一辈子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心却从未被囚禁。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面泛黑红,总说自己是中国式农民的那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