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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印象作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跟作文打过交道吧,作文是经过人的思想考虑和语言组织,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相信很多朋友都对写作文感到非常苦恼吧,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老街印象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老街印象作文1
天气晴朗的时候,阳光透过房舍,投下万千银针,在晨风中,微波荡漾,泛起斑斑点点的金光。我们趴在水塘边沿,用细嫩的小手去捉小蝌蚪,然后把捉来的蝌蚪装进透明的玻璃瓶,看着这些黑头黑脑的小家伙,一会儿游出水面,一会儿潜入水底。一看有时就是几个小时。
水塘边,是一个晒坝,立着几根木架子上,架子的横监上布满了不少圆孔,那是加工厂师傅,趁天气晴朗,赶压面条,一挂一挂压好的面条,插进横监上的小圆孔中,一阵晨风拂来,那些面条随风舞蹈,白花花的,耀人眼目。
有时,我们顽皮的在里面穿来穿去,就像是在开启,一扇扇用珠帘串起的帷幕。你捉我,我追你,玩得好不开心。少不了要遭到师傅们的一顿呵斥。我们只得怏怏地,依依不舍的.不欢而散。
水塘旁边是一户农家,农家房屋前面是公社邮电局所在地,与邮电局比邻的是一大片土瓦房,那是公社农副产品收购站。
收购站里的工作人员是一位年近五旬的中老年人,银丝白发,长脸,尖下巴,高高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他为人很随和,见我们去了,眯缝着眼睛,抬起头来望着我们,眼镜的镜片泛起一片白光。
“小朋友,早!”他微笑着与我们打着招呼。
“向爷爷,早!”我们争着和他问早、问好。
我们便在那儿,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在那儿捉迷藏,一点也不拘束。
“这里到处都是收购的破铜烂铁,竹扫帚、锹把。小心扎伤了你们哦!”向爷爷温和善意地提醒着我们。
“嗯,嗯。”我们仍然边追、边赶,只是在嘴里发出声音,算是已经知道了。
一来二去,向爷爷很是喜欢我们,我们也很喜欢他。
后来,我们见收购站,热闹非凡,有的扛着一捆捆锹把、一摞摞竹扫帚,有的提着蛇皮口袋里面装的生铁、烂布头、橡胶鞋底什么的。经向爷爷过秤后,这些人都从向爷爷手里接过了不少人民币纸钞,喜笑颜开的离去。
“这些破玩意儿还值钱?”我在心里这样想。
于是,心里也痒痒的,想学着这些大人的样儿。用自己的双手来挣钱,减轻家里爸爸、妈妈的负担。
我这样想,也这样去做了。
一个星期六的清晨,我胡乱的喝了一点玉米面糊糊。穿一套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腰里别着刀卡子,带上镰刀,就直往对面“大石板”爬去,因为我知道那里的山上长有不少黄荆条。
来到“大石板”,我爬上一块青石上,踮着脚放眼四望,发现靠北的林中,有不少黄荆条。便迅速奔向那儿,手拿银镰,不停地割呀、砍呀。不一会儿就砍了一大捆荆条,顺便还从荆条上唰了不少黄荆籽儿,心里好不快活,这真是一举两得。
太阳西下,我扛着荆条,挎着黄帆布包里的黄荆籽儿,唱着歌儿,三步并着两步飞快的就下山了。
等来到收购站,已经快要下班了。
我让向爷爷给我验收、过秤。向爷爷还不断地再夸奖着我。这一次,收获满满,第一次用自己的小手,挣得了二元多钱,我接过向爷爷递给我的钱,高兴地回家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大声地喊着:“我会挣钱了!我会挣钱了!”回到家里,爸爸见我衣兜里有钱,急忙追问我:
“钱是从哪儿来的?”我笑而不答。
“是他自己在山上砍黄荆条挣来的。”妈妈在一旁帮我回答了。
爸爸、妈妈嗔怪地对我说:
“小小娃儿,莫刮伤了手脚哦。”
我知道这是爸爸、妈妈在夸奖着我,但他们心里都有些心疼。
第一次挣钱,尝到了甜头。
后来一发而不可收。只要一放学,我都要想着法子,去自己挣钱。这不,我像一只灵敏的小猴,机灵的爬上了丹水河岸边长着的几棵高高的柳树上,砍下树枝,扔到河岸草坪上,等砍完这些枝桠,便急不可耐的滑下树,去掉枝桠,按收购门市部收购锹把的尺寸,下成了一截一截。有时还爬到山上采来山竹,也学着大人的样儿,学扎竹扫帚。
这样下来,经过我的辛勤劳动,积攒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我用这笔钱,给家里的一个弟弟,三个妹妹,还有我自己。每人做了一套新衣服。
等新衣服做好拿回家。我们五姊妹穿着新做的衣服,一个个精神着呢!
弟妹们高兴地脸上,笑得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我也兴奋不已。
老街印象作文2
从“小沟”堤上往北走,沟渠的尽头靠东有一栋房屋,坐东北面朝西南方向。
是一栋土墙草盖的房屋,长年在家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这家男主人是沁水坪煤矿井下矿工,膝下有一女,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娘在家。家口虽然不多,但在那大集体岁月里,粮食均是集体分配,生产队都是拖大班,就是每天都不能缺席,缺席一天工分就要比别人挣得少。
这家女主人,个头身坯矮小,身高估计不足一米五,但是她身板硬朗,特别是四肢肌肉发达,农田里耕田赶耖,就是使唤生产队那头大黄牯牛,也不在她的话下。
水旱两间手上的、使力的活路,样样都能捡得起。是老街挣集体工分的一把好手,出勤率高,每天工分值也算得上生产队最高的。丈夫在煤矿上班,虽说那个年代每月三十多元的工资,算不得高工资,但是也不是很低。家里有粮吃,物价不高,一块肥皂仅两毛,一盒火柴两分钱,也有零用钱花。
家有老,千般好。家里一应家务,带孩子都有婆婆照料。所以,这个家庭在我们老街也算得上日子过得比较富足。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端端的丈夫,因为常年在煤矿井下挖煤,吸收煤炭粉尘过多,患上了矽肺病,身体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
计划经济时代,煤矿工人算是比较吃香的,工资高、福利待遇好,每年国家还要发给工作服春、秋、冬三套。而这些在旁人眼里只是看到了个表面,如果是井上管理人员那是很好,假如是在井下挖煤,那就可想而知。
后来,他的矽肺病越来越严重,不能上班继续工作,就只能在单位修养,有时每年还回家几次,在回家的短暂的时间中,人们从他口中得知,他们煤矿工人的真实生活。
在巷道里微弱的光线中拐了两个弯,就像是古希腊神话故事中克里特岛关着牛头怪物的米诺斯迷宫。头戴矿灯进入矿井深处,一天到晚在迷宫般的巷道里穿梭,整个开采现场,当时的巷道没有撑柱,照明昏暗,没有排风,用镢头柳筐人力挖煤运煤。佝偻着腰,背着一筐煤。运上土火车车厢。
然后土火车哐啷啷向井下巷道深处驰去,就像是在穿越历史时空。后来井下条件有了一定的改造,巷道有了木支架如林,空阔了很多,有排气风扇,采矿用“炮掘”,即用煤电钻在煤层上打眼,装炸药,引爆后工人们把炸落的煤块同样用土火车运出。
我只是在众多成年人之中,听他娓娓道来,从他的讲述中,我内心深深震撼。不禁使我想起了儿时学过的一首《悯农》的诗歌: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虽然李坤在诗中描写的是炎热之下,辛勤劳作在田间之下的农民。但在我看来借用他的这首诗,正好也可以用在煤炭工人身上,也是比较贴切的。
后来,他又回矿上单位养病。没过多久,噩耗传来,这家男主人因病医治无效。
记得给这位病逝的矿工,生产队队长通知全生产队所有社员都参加。
只记得在他门口是一顶刚支起的绿色帆布帐篷,里面是空的,地上铺着一层稻草。进走进堂屋,屋子里挤满了许多村人,吵吵闹闹,他们正在讨论什么事情。堂屋中央放着一个瓷盆,里面是刚烧过的纸灰,冒着缕缕青烟。
不少人一进屋子就跪倒在纸灰瓷盆面前,给亡人烧几张纸钱,以对亡者悼念。
里屋间,那个中年妇女,穿着蓝色的长衫,哭得已经不省人事,村里的赤脚医生一直守在她的边上。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地痛哭,不一会儿就昏迷不醒,赤脚医生一次次在使劲按她的人中。
可以看得出,这家里男主人突然间离开,这是这个家里所有人从来不敢想的事情,但事实就这样原封不动地发生了,一个完整温馨的家庭顷刻间支离破碎,命运和她们一家开了一个很大的`不敢承受的玩笑,所有的欢乐、笑容和希望都化成了眼泪、哭喊和悲痛,降临到她们的头上。
第二天出殡上山,我们随着长长的送葬队伍,有得抬着花圈,有得举着鞠帐子,一路鞭炮不断,打制的纸钱有人使劲的抛上上空,沿路在送葬人们的头上、身旁翻飞。大家一直把他送到了老街东北方向,山上的“文昌角”,用土掩棺的时候,我们每人用衣兜盛上黄土,顺着安放在土槽里的棺材,一路走一路簸撒着黄泥。
那天,天气阴沉。不一会儿老天爷也悲伤地落下泪来。
老街印象作文3
东边是这栋古宅,南边紧靠缝纫店、一家农户人家,并排还有一栋粮食职工宿舍,西边是四四方方的屋顶的大土瓦房,北边是粮管所较集中的大型仓库。
这家农户与粮食职工宿舍比邻,中间有一卡车运载粮食到仓库的通道。那个时候全公社的农户上交国家公粮都要从这条通道上经过,平时粮食还要从外地调进不少粮食。所以,这条通道,进进出出的大小车辆颇多。
每到看到人们秋收夏忙人们那忙碌景象,儿时交公粮的场景便涌上心头,历历在目。
记得小时候,各大队都会给每家每户一本粮本,根据人口数计算出每户需要交多少斤粮。在我们老家丹水每年要交两次公粮,夏收后交小麦,秋收交玉米和花生。交公粮在农村没有免农业税时,是农民向国家缴纳税收的方式。种田交粮天经地义,这既是规定也是义务。
有过麦收的人都对着汗流浃背的劳累心有余悸。从割麦子到麦子晒干装袋,要经过层层工序。收割完的麦子先要在麦场里用石磙一遍一遍地碾压,直到麦粒全部脱落,再用木锨将掺杂着麦芒的麦粒扬净,经过几天的曝晒后,收拾好的麦粒就入袋了。麦粒在麦场经过了多次碾压,难免会掺杂进去一些杂物,所以在交公粮之前要将其中的小石子、泥土粒等杂物悉数捡出来。这种仔细不仅是对公粮严格要求的遵循也是对“公粮”二字的尊重。
每年交公粮都有一个时间段,左邻右舍在闲暇之余约好一个时间,将各家的公粮凑一车,用拖拉机拉到公社老街的粮管所。
记忆里每当交公粮时,到了粮管所一看可真是人山人海,交公粮的人都排着长长的队伍,耐心等待着公粮验收,期间他们交谈最多的就是今年庄稼的收成。正式验粮时,粮管所的验粮员是个大脑袋,圆脸,黝黑的脸膛,一副金丝镜框的眼睛,耷拉到了鼻梁的下方,他抬起本来已经露在镜框的眼睛,瞟视一下对方。首先打开袋子看一下是否有杂物,然后用一个食指粗的粮探子插进袋子里,随即抽出,粮探子中间有条凹槽,就会带出十几粒麦粒,取出几粒放在嘴里咬一下,如果麦粒被咬的嘎嘣脆,表明麦粒干燥合格。若是麦粒杂质太多或不干燥,有些潮,就会被退回重新晾晒除杂。这里的每位验粮员都是最忙最红的人,因为他们决定着公粮的等级。
“嘣”一声脆响。
父亲在旁边极尽恭敬的说:“这个干,晒了好几遍了!”
“粒有点瘪瘪的啊”这个验粮员边捏着麦粒边说。
“今年天旱,这还是浇了好多次水,麦粒较往年确实不太饱满,这都是最好的'了。”父亲有些紧张地陈述着。
“二等,去里面过秤。”
“好嘞。”父亲赶紧扛着袋子去里面称重,然后开收条。开完收条后还需要将自家的公粮一袋袋的扛到仓库倒出。只听见一袋袋麦粒哗啦啦的倾倒而出。最后拿着自家的粮本和收条到西头那栋屋顶四面有着间沟的大瓦房内,到粮管所会计窗口去结账,会计窗口内是一位年轻的小姑娘,齐耳的秀发,柳叶眉,丹凤眼,匀称的鼻梁下,有一双伶牙俐齿的小嘴巴。进她一阵算盘敲打声后,递出粮本和现金,伴随着的是交完公粮后的兴高采烈和如释重负。每每到此时,父亲都会去老街上捎一瓶包谷酒,买点好吃的带回家,这既是麦收的犒劳也是交完公粮后的喜悦与满足。
农民就这样年复一年地种田交粮,为温饱而忙碌着。
一到每天黄昏,夕阳映红了西边大半个天空。这里收缴公粮也进入尾声,这个时候,水泥晒坝上又出现了另一幅热闹场景的画面:
那是老街那里的大人带着小孩,在这里尽情玩呀!耍呀!
因为晒坝宽大平整,我们常在那里打陀螺、滚铁环、跳飞机、修房子、扇烟盒盒糖纸纸、捡子、跳绳、斗鸡、玩老鹰抓小鸡等游戏。由于只顾着玩儿,不晓得回家做作业,有时也被大人特别是父亲责骂几句,有时还得挨几竹条子。
哎!那时的我,就只知道玩。一天到晚没有停过脚手,即使到了吃饭的时候,也不记得回家,害得家里的大人,沿着老街挨家挨户的到处去找我。
老街印象作文4
难忘那木板屋,更难忘那木板屋中的主人。
这栋房屋,除了屋顶上盖得瓦外,其它全部是木架、木板组合而成。房子虽说不是很大,但女主人把室内收拾得很干净,到饮食服务部过往的旅客,都必须要从这栋木房子门前经过,都要无意间扫视到房中的简单陈设,紅漆堂堂的大方桌,方桌四周围摆放着大板凳,方桌紧靠木板墙壁,墙壁上方的正中,端端正正的的张贴着一张年画,画中大致内容是:一男一女长得胖乎乎的孩童,都捧着一条大鱼,鱼的头朝上,尾巴微微向上翘着,大门靠右的一扇门背后整齐的排列着薅锄、挖锄、平板锄、钉耙之类的农具。如果你不注意,是很难发现的。
房子东头是厨房,靠正厅堂屋这扇木板墙壁上,整齐的挂着各类炊具,厨房紧靠路边的正中摆放着一个碗柜,柜中陈列着碗、碟,柜子西头外壁上并排一行铁钉,挂着锅铲、刷帚之类的东西,东头柜壁上是挂着的一个筷篓,里面插着竹木筷子以及汤瓢,靠东北方向是一个土灶,灶台上收拾得干干净净。
堂屋西头一纵一横摆放着两干木床,靠北边有一个木柜,木柜上搁放着紅漆木箱,仅此而已。
我的童年很大一部分时间,可以说是在这里度过的。因为我们两家相距不远,且女主人为人和善,很喜欢我们这些天真、活泼的小娃儿。
我一直叫她:“许妈”许妈也特喜欢我。
“许妈”,姓许,名,红英。个儿高挑,微廋不显很胖,短发,时常与耳垂同齐,长脸,下巴略尖,弯弯的眉毛,清澈的眼珠,鼻子高高的隆起,经常是一脸的微笑。
她有个明显的特点,说话的嗓门很大,频率也很快,快口快语,直率、豪爽且很有爱心。
一次,正好是星期天,我没上学。正逢生产队早上粮食趁大好晴天,赶着出场。只见我的妈妈、还有其它六、七个人,其中也有许妈。眼看太阳已经晒圆了,粮食还没出完,保管员及其他人,都很着急,一个个忙得满头大汗,人手有些忙不过来。我看见了,也从家里拿起一个大三斗背,就往保管室那里跑,投入到出场的行列中。
“俭伢子——你不慢点呀!”我妈妈看见了,喊着乳名大声嘱咐。
“嗯嗯,知道!”我笑岑岑地回答。
“小伢子嘎!一回少背一点,莫压成痨伤了。”许妈也在旁善意地提醒我。
“勤人走成槽,懒人压成痨”其他的大婶、大妈们都一起在告诫我。
“好呢!”我算是对所有关心我的人做了一个回答。
我们大伙儿,那个忙活劲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挑担儿的,背竹背篓的,满满尖尖的`金黄包谷,在阳光的照射格外亮眼。唯独我小,背的少一些。
在保管室屋内,用大竹蔑编的扒撮,往每个背包谷的竹筐中上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据说原来还是大队干部。
别人的都上好,走了。轮到了我,她一撮箕又一撮箕往我背篓里装,一个大三斗背也装得满满尖尖,我顿感身上有些沉,但是,我还小,也不敢说,只得一步一挪艰难地往晒场上背。
妈妈见了后,便说:
“说了叫你少背一点,你就是有些犟。压坏了怎么得了。”
我没说话,拼命地背着。
“哎——你一个大人大士,这么小的孩子,给他装这么大一背?”妈妈有些急,质问起那个上包谷的人。
“这又没有好大个事。你们呀,就只晓得从小就惯孩子。”那个老年妇女说。
“这不是再惯,孩子还小,力气还没有来圆呀!”妈妈与那人争吵起来了。
“说要‘一心为公’,你们就只挂在嘴上,偷奸耍滑,消极怠工。”那老年妇女接着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妈妈,听了,火了。
其他人都围过来,也再帮我妈妈的腔。
“这就是你的不对!孩儿确实还很小。力气有这么大吗?”大家都对着那个老年妇女,说她的不是。
“你也养有儿子,你这心也太没有同情心了。”许妈走到跟前,批评那位老年妇女。
那老年妇女,眼看大家都在说她的不是,她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做法,是有些不妥。站在一边,任凭众人的责怪,长短大气也不敢出了。
在大家的辛勤劳动下,保管室内当出场的粮食,都出出去了。
我们迎着火红的太阳,各自回到了自己家里。顿时,远远近近的房舍的屋顶上的烟囱里,冒出了一缕一缕炊烟。忙着烧火做饭,又在准备筹划着新的一天的计划。
老街印象作文5
随着一阵阵“丁儿当儿”、“叮叮当当”的响声,“根治丹水河,带给子孙福”迎来了第一次开山放炮。
在这之前,爆破员向江来从指挥部仓库保管员手里领来了大量的爆破材料、TNT炸药、导火索,通条、带长铁杆儿的挖瓢等爆破器材,装放在“土火车”上,然后乘“土火车”从水文站附近的指挥部出发,车轮在乌黑的铁轨上飞快的转动,轮子过几秒就会出现一个稍大一点的声音,咣铛。然后一直这样,过几秒就会出现稍大一点的声音,咣铛、咣铛。
仿佛你用手指摸一个锯齿状的长条,隔了相同距离就能出现一个“齿”,就像是早已编排好的舞蹈,总在固定时候出现波动。
五六分钟后,“土火车”就到了桥南采石场工地。只见爆破员向江来从车上跳下来,用一个大蛇皮编织袋,把炸药、爆破材料(盒装)、导火索等器材装在一起,扛在肩上,爬上大青石板上。
他详细检查炮眼的深度,方向和炮眼排列是否合理,按要求先把干黄土粉末往眼里装少许,随即在黄土沫上铺一层适量炸药,放导火索,然后再把大量的炸药送到炮眼底。在往炮眼里装炸药时,一边装一边小心翼翼的用一个随身带得小木棍轻轻捣实在,最后再用黄泥沫封住炮眼口,生怕把导火索包皮损坏。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专门指挥附近群众安全撤离的旗手,用举起红颜色的三角旗,的旗语。当爆破员向江来看到旗手亮起红三角旗,只见他从东往西依次点燃导火索引线。飞奔向西边两百多远地距离的农户家的门的横监、过梁处躲避。
在爆破员向江来飞奔离去的以此同时。导火线燃起了星星点点。导火索“哧哧”地冒着白烟,闪着火花。一分多钟后,只听得“轰隆——轰隆——轰轰隆隆——”的.巨大声响。炮声隆隆,浓烟四起,空气中弥漫着炸药的硝酸味儿。伴随着轰轰隆隆的响声,一方一方的的巨石噼噼啪啪响彻云霄,到处是飞沙走石,遮天蔽日。待这一阵过后,旗手打着绿三角旗手势,解除了安全警戒。
还没等硝烟散尽,爆破员、施工人员像燕子亮开翅膀,飞扑到工地。只见青石斜坡处,横七竖八躺着众多巨石,斜坡上犬牙交错,大坑小洼。效果比预想的要好得多,真是“旗开得胜,一炮打响”。
按原先分好的小组,开山凿炮眼的,仍然继续作业。
用“土火车”拉料石的车早已停在了桥南岸,上石头的、拖石头的人马也已经整装待发。
指挥长向克涨,一行八人,拖着杉木抬杠,其他人等手拿腰子、粗麻绳。由经验丰富的人作指导。石头太大、太重,只见他们在石头一边垫上枕木,把翘嘴钢钎插进枕木上的巨石落地的悬子,喊着号子:
“一、二、三”
“一、二、三”
大家一齐作力,硬是把巨大的石头,翘起缝隙来。然后有人把粗麻绳从石头的缝隙穿过到另一边,再把麻绳拗过来形成一个对角,再用同样的方法,把枕木搬到另一头,用翘嘴钢钎把巨石翘起,塞进麻绳穿过石头底部,拉上来在上面打上结,挂好竹库(也较筘)三四根杉木杠子穿进筘里,把杉木杠子搁在肩上,只听得有人说:
“起——”
接着伴随着抬石头的劳动号子:
“嘿呀个佐咧,嘿呀个佐咧,……”
“号子吗喊起来哟,伙计们把石抬哟,腰杆子往上顶咯,脚板子要踩稳咯!”
“嘿呀个佐咧,嘿呀个佐咧,……”
要是前面看到有岔路,前面抬杠的人就会提醒后面的抬石头的人:
“岔路口哦,跟到走哦,之字拐哦,顺到摆哦,有个沟哦,招呼溜哦,有个坎咯,慢慢展咯!”
“嘿呀个佐咧,嘿呀个佐咧,……”
一方几千斤重的石头,在他们的号子声中,在他们节奏和谐的步子中,在他们的肩头上……当抬到了“土火车”平面上,又听到有人大叫一声:
“落——”
这方巨石,便稳稳当当的搁放在了车上。
紧接着,只听到
“咣铛——咣铛——”
“土火车”的钢轮与乌黑的铁轨富有节奏感的撞击声音,顺着那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直向西、向西。
老街印象作文6
学校南边是当时的大队部,上下两层,每层都在五、六米的高度。
第一层西头是大队加工厂,从正屋厢房进去,依次排列着压面机、打米机、面粉机、钢磨靠北边的是一根铸铁横杠,上面隔一定距离安有一个磨得呈亮的圆盘,铸铁横杠再靠北一点是柴油机机房。每当柴油机一启动,厂内几个工人就忙开了,一个工人先是套上横杠圆盘上的皮带,另一个工人,用钉锤的一端紧紧勾住皮带,使劲往柴油机飞轮上套,立马呈现在你眼前的是,柴油机飞轮带动横杠上的轮子飞快的旋转。若是打米,就用皮带套住打米机的露在外面的轮子,再用皮带的另一头使劲套住横杠上的轮子。这样一环套一环,使打米机运转起来,黄灿灿的谷子从漏斗中流入打米机内,瞬间就摇身一变,成了白花花的大米。打米、磨面粉时的粉尘四处飞扬,再看那些加工厂的工人们一个个都成了圣诞老人一般,粉白面孔,连头发、眉毛、胡须都成白色的啦!
往东紧靠加工厂依次是大队农业信用部、青妇联办公室、会计办公室,再从会计室旁边的厢房大门进去,傍正墙赫然一架木质板梯,踏上板梯台阶上得十多步,转角向左,继续往上爬八九步台阶就上得二楼,穿过一道耳门,眼前便是偌大宽敞的演艺室。我的青年时代大多是在那里渡过的。
每当夜阑人静,我们一大批农村文艺骨干聚集在这里,在公社团委书记、文化站站长的指导下训练舞台上最基本的步伐,抬步、碎步、摇步,有时,公社领导还专门从县文工团请来舞蹈专业精心的手把手指导,在老师的指导下一遍又一遍认真地练,直到大家大汗淋漓。
一场训练下来,一个个都腰酸腿痛,尽管如此,大家都无怨无悔。正如曲艺界艺人中所说的那样:
“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二天不练内行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大家都铭记在心。
唯有勤学苦练,打好舞台基本功,才不至于登台表演时的手忙脚乱。
他们从唱、念、做、打各方面来掌握娴熟的演戏技巧和功夫,对后来大家在舞台上塑造好各种各样的艺术形象,提高演出质量奠定下了坚实的基础。
经过一段时间的高强度的练习,这批农村文艺骨干一个个都身手不凡。多次出席县、市文艺汇演,所表演的文艺节目都夺得了头彩。
每进行一次文艺演出,都让当地老百姓大饱眼福。望着这些青春年少、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男女青年。着实父老乡亲们羡慕有加。
那些情窦未开、青春勃发的邹体强、涂常菊、向凤鸣、王世翠、向左忠、向春芳、陆正桂、喻萍在舞台上扮演的《智取威虎山》中的杨子荣,《沙家浜》中的指导员郭建光,《红灯记》中的李玉和的英雄人物形象永久的留存在了我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更难忘的是文化站站长邓开平的大提琴曲表演,那情景隽刻在了我们大家的记忆深处:
表演马上开始了。主持人上台先致了辞,紧接着邓站长手抱近一人多高的'大提琴走上舞台中央,表演就正式开始,他向台下观众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后便坐在椅子上开始了演奏,只见他手中的琴弓快速的拉动着,手指也在飞快的动着,时而见他双眼紧闭,时而见他扬眉吐气,时而又见他满面红光,略带微笑。他简直置身于美轮美奂的场景之中,陶醉于悠扬的音乐旋律之中。
一连串的音符便飞了出来,那右手时而迅速,时而缓慢,节奏也不断变化着,时而欢快,时而悲伤,时而急迫,时而舒缓,我们的情绪也随着这节奏的变化而变化,当节奏缓慢而抒情时,我们的情绪也变得充满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但是当节奏又变得快速而欢快时,我们的情绪又立刻变得十分兴奋了。
我是第一次领略到了音乐旋律的魅力,它震撼了我的心灵,在我年少时的心房内激荡!音乐能影响他人的情绪,我想也许这就是音乐的真正魅力吧!
也就是从那时起,不爱音乐的我也醉心于音乐之中了。
现如今,在学校校园内,经常可以听到我放声高歌,优美的歌曲从我寝室内,透过门窗,飞越到上空,回旋、回旋,经久不衰。
老街印象作文7
尤其是每年到了夏秋季节,间或是冬季。生产队保管室宽大的凉亭中,大盆小箩摆得满满的到处都是,盆、箩的四周围坐满许许多多的村民。
凉亭左右两边,高挂在梁柱上的煤气灯,贼亮贼亮,强烈的光线洒向四方,像一根根银针,扎人眼眸。
而这时,全生产队的社员,每家每户锁门闭户,用个歇后语就叫着“麻子打哈欠——全体动员”,大家集在了一起扭玉米。大腰盆里,箩筐里堆满黄橙橙,赛似牛角的玉米棒子,满满尖尖,多像一个个可爱的胖娃娃,静卧在那里,正等待人们去侍弄侍弄。
那个时候,大集体都是图挣个工分,工分挣得越多,到年底分红就越多,自然家里日子就要好过的多。再加上大家在家里也撑得慌,吃过晚饭,洗洗脚就早早地上床,睡早了也睡不着。集体扭包谷,只要生产队长捎个话,大家便不约而同地早早地来到保管室。
家家户户,男女老少,自带板凳、包钻(固定在木板上的铁锥)等劳动器具,集中到生产队保管室进行操作,可谓“全民皆兵”。顿时人声鼎沸,包米竞相散落,其劳动场面十分壮观。我当时很小不会使用“包钻”,手臂乏力,玉米棒靠上去没法旋转。那些大人们个个会用,诺大的玉米棒子经他们贴紧钻头,正反几个回合转动抽拉,三下五去二满满的包米一颗不剩全落下。我只能用小铁锥给他们“开路”,也就是将玉米棒先开挖一两行米粒来,这样有了现成的“轨道”他们用包钻便容易许多。
但有时,也有不少人会弄得笑话百出。有的把剥玉米像扭麻花一样,扭来扭去,把玉米粒弄的满天飞;有的.像洗衣服一样,把玉米搓来搓去,结果把手给搓脱皮了,玉米粒也洒了一地。
我们一边扭包谷,一边听着大人们讲故事,出谜语大家来猜,最有意思的是几个人合作说“灯谜”:尤其是平时就喜欢搞点幽默取笑的段子的人说“灯谜”就更逗人喜欢。很想现在戏台上的说“相声”,但有些不相同。那时的我,只觉得很逗!你看有两个人就说上了:
“我最喜欢听您说灯谜。”
“是啊?”
“因为您吐字清楚,声音洪亮,表情优美,外观大方,赠送亲友,最为相当。”
“我成礼品啦!”
“不,我是说您聪明,脑子来得快。咱们打开看看!”
“不成”。
“那我是不是可以化验化验您。”
“可……化验我呀”
“就是我说个灯谜,叫您猜猜,看您脑子怎么样?化验,化验您”。
“啊,那叫智力测验,考验考验我。”
“对,考验您。”
“咱们不能白来,挂点儿赠品。”
“行,一盒香烟怎么样。”
“好,你说一个我猜。”
“你听着:“一棵树落着十只鸟,用枪打死一只,还有几只?”
“还有九只。”
“不对,一只也没有了。”
“怎么?”
“全飞了。”
“这这这…………”
“依着您,打死一只,好九只不动,“喂,再给我来一枪怎么样?”
“这鸟缺心眼儿。”
保管室凉亭里的所有人发出一阵唏嘘,随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爽朗、开怀似乎有极强的穿透力,震得保管室房柱,梁脊,连屋上的瓦都在颤动。
大家一边听他们说“灯谜”,一边使劲地扭着包谷。
但是,有的听着听着就入了迷,仅忘记了手上的活儿。只听不动手了,这个时候大人们就要提醒你了:
“耳里听古,手里摇橹”
意思是不能光只听别人讲,扭包谷才是正事。
于是,我们几个听入了迷的人,又加快了进度。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保管室仓库里堆得像山似得包谷棒子,睁眼的功夫,包谷粒与包谷芯全分离了。
紧接着就是成果展示,保管员拿着一杆大秤,哪里包谷扭完了,就去过秤,按每百斤记五分的工分,记账。
夜深了,人们都渐渐散去,保管员拿了架木梯,搁好方正,顺梯爬上去取下煤气灯,扭动气旋开关。
瞬间,原先的喧闹,马上就变成了寂静无声。只有一轮明月仍然完好的挂在西天,远远地,还可以看见不多的几颗星星,在那里放射着冰冷的余晖。
老街印象作文8
名字叫孙大礼,他身穿一套灰布旧式制服,高大的个儿,壮实的身板,一张宽阔的方脸上,高高的鼻梁旁,鼻梁上部二面,就像挂上去的两道浓黑的眉毛,如油画中用画笔添上去一般,黝黑黝黑,眉毛下一对大眼睛,眼睛明亮,炯炯有神,看上去挺有精神,大而阔的嘴巴,总而言之,五官粗犷强悍,一副磐石模样。时常穿着一双擦得呈亮的大头皮鞋。
平时,学校老师在教育教学中,如果遇到了特别非凡的学生,制服不了。一般就把这个学生交至孙校长来做“处理”。
他“处理”这部分学生,很有一套办法。先是把调皮学生领到身边,学生随他一起进入训诫处,然后他就把门关上,根本就不允许学生狡辩,更不允许强词夺理。先是摆明事实,在事实面前,如果学生仍然不思悔改。那他就毫不客气地就要动脚手了,先是用书本猛扇学生的耳刮子,学生本来就还小,根本经不起他的这番疾风骤雨般的狂扇,踉踉跄跄。他还要倒说被挨整的学生态度不好,随即就是像老鹰抓小鸡似得,紧紧抓住学生的衣领,提起两脚落空,随后才狠狠地猛放下来,若是没站稳,接着就是那乌黑呈亮的皮鞋雨点般的踢过来了。凡是经过他“处理”过的学生,没有一个不惧怕他。
有的学生看到他后,表面上装得服服帖帖,其实背地里恨透了他。
于是在背后有的学生给孙校长编出了顺口溜:
“孙大礼,孙大礼。脚穿一双大头鞋,吹胡子,瞪眼睛,常把学生用鞋踢。先生我,再生你,看你神气不神气。”
这一顺口溜,一时间在学校广为流传。
学生在做游戏时,也把它当歌啰句,作为歌词来唱。一边跳着“房子”,口里一边唱着:
“孙大礼,孙大礼。脚穿一双大头鞋,吹胡子,瞪眼睛,常把学生用鞋踢。先生我后,再生你,看你神气不神气。”
那时,我也不明事理。别人唱,也跟着使劲的唱。觉得很好玩儿,很过瘾。
后来这一顺口溜,也被孙校长觉察到了。硬是在学校要一查到底,又不知有好多学生都牵连期间,不免又是一顿狠训。
最后时间渐渐地长了,也就不了了之。
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即使后来参加了工作,它还深深地留在我的心中。参加教育工作,我先是在学区做学区区长的助手,每每到各学校检查教育教学工作。凡是一看到老师体罚学生,心里就隐隐作痛。往事像过电影一般,一幕一幕的呈现到了我的眼前。
一次,我例行到一所学校检查工作,所看到的情景触动了我的神经。往事再次轮番的重现在我的面前。
这所学校,呈一字拐形状布局,东头是一个厢房,我要找的老师也就住在厢房里。厢房南面一字排开是教学楼,教学楼前是一个土操场。
到这所学校,已经是下午时分。我走到厢房,从一楼顺着一个木梯往上爬,爬到二楼一走进房门,就看见,杉木板隔开的半桩台上,挂着一排学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再看一个个学生,只用一双手的几个指头,扣住杉木板上面的横监方,学生满脸通红,红彤彤的脸上豆粒大的.汗珠直往下滴。
于是,走进老师寝室。老师见了我也有些意外,赶紧对我说:
“学生不守规矩,整哈他们的学习态度。”
我没多说,只是暗示他,要把学生迅速放下来。
由此,我想了很多。
在这喧嚣的世界,人们都是那么的浮躁。知识、技巧、手段,是今日教育关注的字眼,学业成绩是目前人们共同的话题,谁有心思真正去关注学生的心灵?谁又在乎学生是一个生命的个体?
即使每节课,老师也要和所有孩子一样,坐定、磨墨、写字、不说一句话。如果有学生忍不住说话了,老师决不能体罚了事,让说话的人自己站到后面去,想好了能不说话就回座,站多久自己决定。长此以往的训练,好习惯就逐渐养成了,不用老师嘱咐,自动站出去自省一番。
要不然,怎么会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育人,是一个长期渐进的过程,急不得,要不温不火。教育的过程中教师要学会等待,学会静等花开。那种急功近利,立竿见影的教育常常是对教育的反动。教育犹如蜗牛散步,只有放松心情、放慢脚步、放长眼光,才能以诗意的态度发现教育生命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