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发母亲散文
有这样一首诗写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还有一首歌这样唱到:......你身在他乡住有人在牵挂,你回到家里边有人沏热茶。你躺在病床上有人掉眼泪,你露出笑容时有人乐开花,啊,不管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人的心里一旦想到了家,意识里便想起了那个在家里忙里忙外、不知劳累的母亲。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电话铃恰好在此时在我的办公桌上孤傲地响了起来,拿起电话,看到屏幕上显示母亲来电的时候,手指在接听的按键上犹豫了半会,但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妈,你打电话来什么事情啊!”
“没什么事情,就是顺便打来问问,你留在家里给我们用的钱,我和你爸拿去买了头小猪来养。”
“妈,你们身体本来就不好,还养什么猪呢!”
“我和你爸老了,也干不了什么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买了头小猪来养着,等到过年了,大家回来时,把它杀掉大家回来坐在一起吃一顿。”
“妈,我给你们的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啊,别存着”。
“我们晓得了,你就别操心了,安心上班。”
我眼里隐忍多时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顺着两颊流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沙哑。电话那头的母亲在讲什么我已经没听到了,最后只清楚地听见电话里的母亲问:“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天气有点冷,要多穿点衣服啊!”
我假装笑了笑,对电话那头的母亲说:“妈,没事的,你们也要注意身体啊!”
挂断了母亲的电话,泪如泉涌这句话用在此时的我身上一点都感觉不到半点的夸张。我是个农村的孩子,家庭并不是特别的富裕,母亲和父亲都是没有文化的人,他们从没有上过一天学,自己的名字不仅不会写,连一、二、三这些简单的数字也不会。小时候上学老师要求在成绩单上签字,我和弟弟总是在“家长签字”的那一栏里歪歪斜斜地画上父母的名字,这个密秘一直保持到初中,在被老师发现训斥之后,我向老师道出了实情,从此,在“家长签字”那一栏里,我的成了永远的空白。
人们常说,养儿为了防老。可我的父母并没有因为我和弟弟两个儿子的成长而变得年轻,相反的是随着我们的成长,他们却慢慢的老去。在我离开家乡,寄居外乡的时候,竟意外地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我问起母亲怎么会打电话的时候,母亲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地说:“你弟教我和你爸打电话,你爸笨,学不会,我认识了电话上的数字,可以自己打电话了。”当我打电话向在家乡读书的弟弟询问的时候,弟弟说只从我走后,母亲就要他教母亲认识手机按键上的数字,她说有空就自己打,不要时不时还去找人帮忙。现在她不仅能认识键盘上的数字,还可以打电话了。听到这里,我似乎看到了母亲拿着电话一遍又一遍地认识按键上数字的场景。从此,家里的来电就一直是母亲打来的。后来回到家,母亲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天真地拿着手机,时不时地按我的.电话号码和指我的名字给我看,而她,唯一记住的,也就是她儿子的电话号码和名字。
母亲是极温柔慈爱的,在我的儿时的记忆里,她几乎没有打过我们,骂过我们。即便是打和骂,往往是你朝她扮个怪相,她就会噗地一笑,而不再管跑开的你。读小学时的算术棒,是母亲用那晒干了的高粱杆截成相同长度的小棒,用线串起来给我做成一大串小算术棒,我就是用母亲给我做的这小棍子一个一个地学数数,用这个做加减,这东西成了我的小算盘,但最后这些小棍子也都被我扔得一干二净,但却伴着我长大。
小时候,母亲的爱似一根长线。一头被她紧紧的拽着,而线的另一端紧系在我身上,我知道那根线叫“牵挂”。慢慢地线长了,她老了,我也走远了。而她却拉紧了手中的线。让在外流浪漂泊的我记得回家的方向。母亲总是盼着我长大,盼着我上学能考上一所大学,当我考上大学之后,母亲就盼着我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当我找到好工作的时候,母亲却盼着我能为她带回来一个美丽孝顺的媳妇。当我有一个家,就要远行的时候,妈妈,我看到了您眼角闪动的泪花。
妈妈,树之所以有年轮,那因为那是树根的一道道圈;人之所以也有年轮,那是因为您额头上增长的一道道皱纹。妈妈,这辈子,儿欠您的太多太多,儿之所以不想远走,是因为儿的心里放不下您二老啊!你们的恩情,儿这辈子怎么也报答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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