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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学散文
人到暮年,难免有很多往事回想;回忆是种幸福,是种感触;回忆儿时那个年代的故事,流年的回忆,自己好似时光的旅者。
记得好像读三年级的一天,突然下倾盆大雨,各路段集滿了水,放了学,我背起大妹,穿着短裤衩沿路在中山大道水里走,水齐腰深,好似一片宽阔的河流,当时的我,胆够大的了,一直走到原绸布商店门口才转往回走;还没到家门口,已是接近吃晚饭时间,父亲站在那里,手拿一木棍,见到后我赶紧往回跑,站在远处看动静,他并没追我,后叫妹拿块点心送给我,回到家父亲什么也没说;从小我还真没挨过父母打。
那年我上小学,是个很听话的小女孩,上课认真听讲,拼音字母常比别人学得快,读音准;语算(那时不叫数学,叫算术),在小学六年考试中名列前茅;首次佩戴鲜艳的红领巾;每当“六一”儿童节,我很风光,仪仗队里,排第一,全校大队旗手,后面紧随大队鼓手,为新入队同学戴上红领巾,行队礼;这样的场景,常在脑海回荡。
记得读四年级,成绩好没话讲,我最怕背课文,因需时间去背呀;记得有一回,班主任教语文的老师,名叫肖秀珠,平时很严厉,点名一位同学背课文,结果结结巴巴,还没背完,老师点上了我,真让她失忘,以往都还流畅,这次自感丢人,班干部尽这样?
老师语气很沉闷地问我,昨夜干活到几点?我简直无语,眼泪刷地流过不停,为帮母亲承担很多家务活;买菜做饭,挑水洗衣,记得租住二楼,小小年龄水拎上楼很难呀;帮弟妺洗头澡,做副业,我全能做;但因那天晚上是个非常特别的'日子;书背得不好,不是干家活的问题,父亲刚去逝不久,晚上而是陪母亲到红旗卫生院(原车站路)临产生我最小妹妹,回来天都蒙蒙亮了;这位小妹一出生从没见过父亲咋样,谈不上有父爱,想起就心酸,心痛;现在我这小妹是市委党校计算机教授,没有父爱的孩子也成材。我今生难忘这一幕。
那年代里,没电扇,夏天用芭蕉扇,大热天挨家挨户摆竹床,在露天乘凉,晚餐饭菜摆在竹床上,邻里菜都可相互尝,真像天然大食堂;年龄稍大点的哥哥姐姐们,吃完饭,洗完澡,闲坐竹床吹口琴,拉二胡,吹笛子,弹琴琴,好似露天剧场,开心极了;后来我也学会了。
儿时我好像比同龄孩子苦些,但又感到很幸福,艰苦生活磨炼了我;很多要好的同学家长喜欢我;如小学同学商建萍,班上中队长,母亲越剧团名角,王飞凤;经常留我在她家吃饭,好点心招待我,邀我和她女儿一同看越剧(剧场就在天声街),今生记忆犹新,好似昨天。我与建萍是一辈子的好友,好闺蜜;结婚,生子,添孙辈,都是相互携带家亲登门贺喜!
儿时故事几天几夜也讲不完;人总喜欢念旧;回忆总是那么美好,甜蜜;劳苦统统在其中。
逝去的美好,只能留给回忆;逝去的岁月,怎么找得回来;我们再也回不去的时光;让那流逝的岁月,成为永恒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