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自省散文
很久没有去看别人发在网上的文字。从前关注的,都开始失去了印象。在一个闲散的午后,象很久以前一样,去看雨中旧事的日记。曾觉得她更新得不够快,现在发现已经有好多没有看过的了。复制了一会,去打印下来。
看她写字有一年了吧?有很多熟悉的字句,那都是安妮宝贝用过的。我不是很喜欢在另一个人的文章里,看到类似安妮的风格。不太舒服,也不习惯,就象面对盗版。
雨中旧事很固执的用着女子,男子。用一些类似于温暖、明亮、清澈、清醒、忧伤、困惑的词汇。这是完美主义者通常喜欢的句子。似乎为爱而生的女人,只有对现实不满,心里有太多梦的时候,才会如此,自恋和沉迷于失落,患得患失。
看到她长篇的内心自省,我常常觉得自己不够勤奋。
曾几何时,是那样的徘徊,和犹疑?那样在阴沉的天空下,轻叹,忧愁?那是二十岁左右的事情了吧。现在的我,渐渐失去一种敏感,和追问。我更关注冰冷坚硬的现实,看到众生为利益的挣扎。我似乎已经走过了那样一个阶段。现在只觉得生活完满。稳定自足的婚姻家庭生活,会让一个人显现出一种平静,脚踏实地。没有那种茫然和失神。
这与年龄无关。雨中旧事比我大十岁,她或许在恋爱结婚的最初如此。可是现在,虽然她也在描述着家人的和谐,又分明有很久很多细节上的失望。我不知道多年以后,是否也会如此。每个人,都在慢慢被时光吞噬,对平淡和重复的`日子麻木和厌倦。活着的意义,已经不能用我们曾经相信的一切来解释。
爱情也是如此。看着另一个女人,用了很多的篇幅,也描写她对于世界,对于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的想象。觉得这个中年人有些幼稚。难道还不明白,一切终归于平淡吗。你想象过他家居时的样子吗,想象过他为了一些切身相关的残酷问题时的尖锐吗。只有这样的平淡才是真实,建立在这样基础上的欣赏,才是不会脆弱的美。
在三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希望自己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些问题上。可以保持一些幻想,这样可以抵挡部分时光的侵蚀。但是不要太多,微醺即可。
可是我仍旧会看她写的东西,这样的矛盾。可能是为了那些盛载。这些虚幻的、反复的、容量巨大的内容,对她的冲击。这种关注,有时连自己也不太明白。
病着的时候,会觉得这些都不重要。已经没有意义。就象自己写过的无数日记,最后重新去读,固然会因为某一些内容而动容。可是最渴望的,仍是把它们付之一炬。很多书,即使是名著,觉得不适合的,可能一个字都不愿再读。那些情绪,那些思想,那些曾经有过的内心困顿彷徨,其实都不重要。
至少没有它们折磨你的时候,看起来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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