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顾倾城记逆水寒的散文
第一次听见顾惜朝这名,是在七叔的口里,第二次听见顾惜朝这名,是悠悠姐姐的口里。于是便执意去看温瑞安笔下的顾美人。
我想这该是第一次看温瑞安,突然喜极了那些人名,比如,顾惜朝,傅晚晴,息红泪,戚少商,说不上是一个彻底的武侠迷,只是一旦浅尝了这《逆水寒》的毒,便欲罢不能了。
喜欢使剑的人,无论是惜朝还是少商,他们都是各中高手,总觉得使剑的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英气,于是便为之痴迷着。在看《逆水寒》之前没有去看过评论,总觉得那是别人眼里的逆水寒,而不是我的。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便是这样的一个男子,连笑容都带着湿润,温柔。他的笑,只因为他念起心中挚爱,晚晴时,你才能见得他的痴,他的爱,他的柔。当时江湖盛传“嫁人要嫁戚少商”,因为戚少商是一个英雄,侠士,但是这样的英雄胸怀在天下,因此他从一开始便是负了息红泪。一等,便让这样天下第一的美女等了五年,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五年为你等呢?五年又是五年,就算容貌再娇好的女人,她也会在等的过程里,失了自己的容颜。其实在看到顾美人的时候,便悄悄改了那话“嫁人要嫁顾惜朝。”
我自是迷恋起了他,先不说他貌比潘安,温文儒雅。他一袭青衫,衣据飘扬,一拂袖一抬眼,走在黄沙漫天的沙漠里,夕阳的余晖点缀在他的笑容里,这样的美人怎能不喜欢?他是魅的,就是这样一个人,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仁和,明阴阳,懂八卦,知奇门,晓盾甲,自比乐毅、管仲之贤,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他是相爷的女婿,挑起了连云寨,一个让江湖血雨腥风的人,一个曾让大宋江山险些换了君主的人,是他,顾惜朝。
怎么能忘了旗亭酒肆的那一场相遇?你们各自诉说着心中所爱,同是当年耍把子卖艺,同是遇见了美丽的姑娘,那一夜,你是笑着说起她的,你有些无奈的说起“没想到新婚伊始,就出来做事。”在月明星稀的夜里,惜朝,你是想起了你的妻子,晚晴。那一夜,你弹琴,他舞剑,你们配合的天衣无缝,像一对恋人,若他,戚少商不是相爷命你要除掉的人,我想他必然是你知己,也只有他,第一个认真读完了你写的《七略》。写书之人必有大将风范,你心里自是觉得欣慰的。你们在后来的几次对决里,你都问“若我们不是死对头,那就会是朋友。”是啊,不是敌人就是朋友。人生纵然许多无奈,但那一夜,你们是和平的。你的琴声,他的剑气,翩翩少年稍纵即逝的笑容,满怀了心事,所以你弹的更快,他舞的也更迅速,你们畅饮,若时间停在此,多好,你是他的朋友,他是你的知己。
怎么能忘了那惊人一跪?只因你记挂着马车里她的安危,所以你在戚少商的面前跪下了,若不是因为她是你的爱人,你怕人伤了她分毫,这么骄傲的你,会给自己的敌人跪下,放他走?那一跪,是那么无限的风情,不敢去看你的眼,是恨,还是爱,只是你跪下了。你心里自是爱及了她。忽然想起你在连云寨给相爷的书信里写到“相爷交代惜朝的事,惜朝一定会办妥,请转告爱妻晚晴,惜朝无比挂念。”惜朝,你可知,她也是爱及了你,就连她碰见了曾经的爱人,铁手,她也会说,“我家相公很好啊,是一个侠士,是连云寨的大当家。”你没有看见,她说完这些话时,脸上泛起了红晕。她若不是爱及了你,也不会在你问起她心里所想,她用手蘸水,轻轻写下惜朝二字,若不是你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哪会这么从容的就写下了你的名。
是啊,这样一个狂妄不羁的你,你自己,知不知道。你是爱她的,但是你心里所想是因她是相爷的女儿,而你只是一介布衣,别人说你依靠自己的老婆,想你堂堂七尺男儿,心里自然是自卑的',于是你想要有一番作为,日后才能配的起她?虽然她嫁了你,但你却没碰过她,因为若她有日后悔,想追求那段曾经,你还可以还她一个清白之身。你是怜惜她的,虽然在吃醋的时候,会躲着她。但是你看见她晕倒在林子里,你慌忙的去抱着她。你会为她点整夜的花灯,只因她喜欢。我忽然盼望着你们就这么居住在那个小茅屋里,隐退江湖。
可是你却因为爱她,不断的杀戮,越陷越深,而她却是在为你救人,减轻你的罪恶,可她一个柔弱女子,面对死的人越来越多时,哭了,“惜朝,你杀了这么多的人,我以后要怎么救你。”想你成为人们口中十恶不赦的人,人们恨及了你,却只有她,还爱着,因为你是她的夫君,她的天,她的地,可惜执迷不悟的你,却不知她要的只是一个平淡的生活,刚正不阿的人,惜朝,你以为是她出卖了你,“是你出卖我的?”你满是愤怒,和绝望,晚晴却用她的行动证明了一切,或者此时,才知了彼此心意。“疯子,快跑。”包含了多少柔情和爱意。见你逃出了,她自杀了,即使最后她死在了铁手怀里,也要他承诺,放了你。她艰难的说着“我想我还是爱他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爱他。“
后来的后来,你终于明白心中所要,可是代价就是失去了自己的爱人。我看见你心痛的抱着她的尸体,抚摸着她的脸,带着哭腔说“晚晴,别睡了,我带你回家。”看见你摇摇欲坠的抱着她,一直仰天大笑,惨淡而绝望的痴痴的笑着,那种心痛加剧。那一刹那,我觉得你失忆了,就像英子曾经说,不管是否真的失去了记忆,不过是想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罢了。
山川满目泪沾衣,富贵荣华能几时.不见只今汾水上.惟有年年秋雁飞.
想多少人在荧幕前看得泪眼如雾,掬一把同情泪,叹一声今是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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