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与死亡无关散文
因为有些事情离你很远,就会成为灯下黑。读到这篇文章,你千万别信我说的,仅仅把它当成在看一篇写不好的文字。让你相信,这一次,又是我一场梦中的呓语,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可能还是与你无关。也许,读到最后,你才会一直跟着我,一起完成针对生和死的一次回顾。针对活着的思考很重要,这是我们共同的话题,我不骗你。
人最大的问题就是生与死,它会把人间划分得如此清晰,透亮深刻,就像人与人之间隔出来的一条银河系,你想走过去,却顿入其中而茫然不知所措。
终极,是人在无奈之中需要面对的事情。人无法逃避这个问题,不论你想不想,谈不谈,愿意与否,生和死就站在你的面前,横在你的选择中央,总是以两种巨大的力量,用力地撕扯着你的衣角,就像黑暗里看不到的黎明,虽然走着或停下的事情于你而言了无踪迹,睡梦里听不到却实际上存在了的一夜风雨,清晨已是遍地的残叶落花。
写了一辈子的文字,却被文字欺骗着,浪费了很多的感情,很多的泪水,也消耗了许多无法说与人的时光和青春。这是写作这种职业看似无聊,其实最大的真实,是它带给写作者一份最大的快乐。人是为着追求快乐而活着的动物,既可以苦行僧式生活,也可以锦衣玉食活着,甚至能适应麻木不仁的感受。然而,你无法回避这种对于生存形式的选择,它让人觉得自己的存在。在选择中生存,是人的天性,也是人的悲哀,仅仅的简单生存,只有苟且而无远方和诗歌,只是有时看不清楚而已。其实,就是看清楚了,想透彻了,悟到底了,又能如何?
我写下的文字,留下的痕迹,从来不是用来给死的生命看的,包括死掉的人,死去的时间,死了的情感,而是写给生的,活着之人看的;让生的命、生的人、生的活者,能够闪身躲开死的紧紧追求,也让植物埋藏的根,花朵开过的等待,种子飘远的萌芽去看,然后随着它们用力逃开厚厚的包裹,重获一次生的快乐,殖的幸福,延长的满足。包括跟着它们闪身避开死的漫长,死的转换和拖延死的到来,在从不恐惧的心态中,成为可以被独立支持和温暖滋润的人。
死是有痕迹的,而且是一条由浅到深,由细到粗的黑线。
那一年,肺部手术之前就预感到了不祥。治病前,我主动找到看望了所有的亲人,最后,在连队的小菜园里找到正在浇水的母亲。我用自己的心情,把母亲低矮的身体紧紧地抱着,我看到了她头顶上的白发,看到了她深深的皱纹。她是今生里给了我生命的人,我不抱抱她又能去抱谁?幸运的是,手术之后的我,侥幸地躲过了一场生命的劫难。这种对生命的体验和留恋,唯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有。
这是一种死亡的记录,我无法讲给别人听,否则,他们会笑话我的懦弱。
每一个人都会在生命的过程里,用自己的体验,去完成一篇经过死亡浸濡的'记录。这不是做秀、炫耀和夸赞自我所能实现的,而是需要面对一种不幸的生活,需要它们来临时才会刻骨入心的事情。
其实,我们谁也逃不开死亡。包括千古一帝的秦始皇,生前无论多么辉煌,死后,他又能带走什么?他创建的帝国,他拥有的宫娥,他留下的儿女,他筑起的长城,甚至是一块长方形的砖瓦,他带不走世间任何的物件。
参透人间半生苦,无望灵肉一身轻;
自古常见月明夜,谁见院中夜哭人。
生和死是一对不停中较量相互打斗的伙伴,也是一生中只能见到一面的敌手。纠纠缠缠,磕磕碰碰,它们永远都在一条路上赛跑,谁跑在前面了,就会有另一位对手在后面追;谁跑得快了,慢下的对手不敢松懈,就会赶紧加油追赶,不至于被对手甩得太远,让人轻易地忘记生死的距离。在生与死之间,始终有一个程度不同的相隔距离,就像人类垒起的城墙、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超出了美学的需要。它们之间彼此清楚,谁都可以清楚地知道、甚至看得见对手的身影,却永远不会勾肩搭背地走在一起。
除非到了最后时刻,一起共同完成对生命的裁决。
生与死,都是生活的哲学。若是你跑得太快了,把对手落的远远地,你和他就会在两个分别遥远的世界中,让这一场游戏玩的没有了乐趣。我们小时候爱玩藏猫猫,如果躲得太隐蔽,对手又找不到你,就会放弃你,然后自己回家;你即使躲的时间再长,依然要失去了玩耍的意义。游戏是需要彼此能找到对方,能从互换的角色中体验自己的成功。如果不是这样,你只能从躲藏之处出来,独自一人怀揣着无限的寂寞,穿过月光的缠绵回家睡觉。
这是我活了几十年以后才明白的道理。以后我又发现,它们在生活之中比比皆是。原来,世间可以这样活着的人很多;而且,他们在这样的活着里,充满希望地找到了自我的乐趣。
活,好像就是一份正式职业,活好活坏,活成事业或活成吃饭的地方,其实质都是专门用于充填人生的寂寞和无聊之事。所以,文字也一样,除了是一份职业,一种自我记录,也是一种深刻的游戏。
你不能让它离开自己的生活,也不能让它成为自己的生活主角,就像生和死的彼此依赖。在生的寂寞中,文字轻易地用对时光的无限消耗,完成着你向往中仅有的某些事情。人不能拥有太多的东西,也不能手里没有一件东西。同样,用各种方法去记录自己,记录生死,记录生中的死,死中的生,这也是一件挺了不起的事情,也是紧握于手里的一件很珍贵礼品。
著名作家史铁生曾经说过,生与死,不管你如何对待,它对谁都不会轻易放过。它既是一种痛苦的记录,也是一份不错的回顾。唯有参透它们,做到生要好好的生,死亦无惧怕的死,管它呢,任它吧,我做着我的事情就成。这样才不会受它们不断的欺负。
我想,这才是最好的哲学。这也是我写下这篇文字后,能让大家彼此之间,共同拥有一份宽心舒服的幸福感受。
幸福最是真实,它往往会超出生死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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