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入梦,倾听古渡大秦之声散文
一座城市,不可太守旧,不然就如同进入古墓,令活生生的人也毛骨悚然感觉凄冷;一座城市不可只追求现代化,不然所有潮流都浮空,“天马”行空被风刮散会化为“流云”;一座令人向往的城市,应该有一些历史文化与人事风韵如骨骼、皮、血、肉等,不管从表面思索、深度挖掘或引究内层,能借古扮今演绎出独有的气息引人入境。
那天,我孤立站在桥上,观渭水风动似绸缎在波浪荡漾中柔美。凝神,仰望清渭楼,思绪穿越千古,体会着诗仙李白的飘逸,腹内余有杜甫怨世的忧患。昏晕之中恍然入梦,鸟声、水声与心声交融,远处传来豪爽粗犷秦之声……似乎来时划桨摇曳着古老的乌篷船,蒙眬记着昨晚还在丰镐遗址观看星空,只因一股大唐的强劲遗风,把我穿越带到了古渡咸阳。平日与佛结缘在文字里深悟,此时心生万象,轻浮欲学达摩一苇渡河,入脚试水再努力也做不到放下的那般轻盈。
那一路,吹过来的都是历史,驼铃声声已远去,黄沙漫卷不知还为谁疯?燃一支烟,口吐烟雾丝丝升腾引追忆,我似仗剑走天涯,醉酒里也凌波微步,随风追司马,欲问清为何此处山水为阳。我想到了秦始皇统一六国的辉煌,幻影着兵强马壮铁甲威武,驰骋八百里秦川扬起黄尘风,人吆喝马嘶叫弯弓如月箭指天,纵然变为兵马俑也真潇洒。也想到了霍去病勇战匈奴,信陵君为国窃符救赵,孙膑围魏救赵高智谋,毛遂自荐一言九鼎话如锋,楚庄王把握时机一鸣惊人,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苦过黄连,晋文公以理服人退避三舍,赵武灵王实施胡服骑射的时宜决策,赵括纸上谈兵少经验,廉颇心服而折向蔺相如负荆请罪有了将相和,荆轲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去刺秦王,坊间传说武陵源上公子哥们很刁顽,知道齐桓公不计一箭之仇有宽容胸怀后来才有了老马识途的趣闻,说不清吴王夫差善良所致还是因为爱西施美女丢亡江山?富可敌国的吕不韦为何玩弄一字千金的游戏?思索着东方朔的玄妙智慧,明白商鞅在城楼下解说以木取信的良心用苦,最恨粗鲁之君霸王项羽,一火三月多,把阿房宫宏大建筑群烧成了灰烬。
虽然,历史总是由成功派书写的,但是自古总有清泉汩汩冒流,当权贵的贪婪与枷锁,让泉流泉隐泉水断,千山万水莫等闲,世代更替民众总能捧清泉。时光荏苒渭水洗淘万千征战事,尘埃落定渡口石墩磨砺人事已成沙,只有鹤承仙骨驾闲云,只见花懂今世笑开颜。
站在咸阳湖边,清风徐徐,水波荡漾,心有悠悠咸阳古渡情,眼观清渭公馆傍湖景,湖面吹来一股股咸味之风,欣喜这块“阳和盛地”。古渡遗址透显着秦脉粗犷,咸阳湖景集韵江南秀气,烟雨中的清渭楼,涮新出秦砖汉瓦的古朴。刚恍如美好梦境,清醒万般惬意又落于俗套,我在没有绿毛水怪的'咸阳湖畔,渴望有一处栖息精神的生态家园。当游荡在五一广场,郁金香在金色迷团中芬芳,慢步远眺天边的云雾,看着高低起伏的楼群,期盼自由远行那种幸福的徜徉。依偎湖畔木栏,不知未来如何鲜活与休憩,一切如何去泾渭分明?我胸怀一股大长安的气势,借助历史底蕴为旗杆,聚集众人之力让文化的旗帜高扬。往事掠过,糊涂也罢、清醒也罢,伴随心中多元的文化情结,只能望天看地多些悲天悯人。愿把生存的一些真实,像水中游鱼一样在换气中自然心吐;又像沙滩赤脚的天真顽童,把致远的梦想从脚下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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