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坡散文随笔
古坡,秦先人牧马之地。后遂置为军马场,号九墩牧场。今为邑人及四方游客览胜怀古之所。
几经打听,知秋季为游古坡之最佳时节,但夏日炎炎,信彼处乘凉消暑亦为不二选择。遂与三四友骑乘摩托,载言载笑,欢腾而往。
去县城西南十里许,有二十铺村,向南驶入乡村道路。向时砂石铺路,今已成水泥路面。两旁,槐柳成行,蜂蝶纷飞,兼凉风拂风,遂乐之。
行不知几里,遇傍山险道。右壁立丈许,左则崖悬百米,弯虽急路却开阔,然陡亦足让人屏息而行。
坡底里许,至古坡村,乃乡政府、学校所在地。向前则民居林立,在道路两旁,皆依地势而造,自然古朴。村民可见者,或二三荷锄行走,或四五坐于门前忙于作物之收拾。
乘兴而行,乐不可支。有林秀被山峦,有溪响于石畔,有牛马隐于山间,有山光耀于中天。行一二里,遂迷。山间无人可寻,无人可问,仍向前,见一古寺隐于林间,其美妙莫可言,向之所虑,荡然无存。骑行加速,心驰往之。
下有石潭,旁立石桥。水清冽见底,桥连拱直前。至潭边,乃知全石为底,如知河东之言不虚,所见与其文所述同,慨然叹日:“其景一,其情二!”
行走林间小路,密不透风,润潮之气却也爽肤。道尽,拾级而上,无九曲,亦萦回。寺中香火依然,只不见寺僧。静谧之中,更虔其诚。友至一阁,见龟甲陈于桌案,合十下脆,掷地有声,见吉遂喜。其余人或吉,或中,各怀忧惧,游玩之心似不与来时同一。寂然下山,虽山风送爽、佳木染翠,亦不能兴其怀,长其意!复至潭下,手掬溪水,与之割绝。见路人,知寺为海潭寺,历史悠远,令名传于乡里。指路向前,又行十五里。道狭崎岖,骑行难奈。今则水泥罩面,畅通无阻。初山林掩映,后则村落错落有致。见牛羊马棚及稀疏农作之物,更有耗牛散落林间草甸,奇之。
古坡,以草原名之。至,则见群山环拱,细草密植山体。方信向之实谓草川之言。虽如此,但接天之山巅,绿染湛蓝;铺地之绿茵,绵结溪柔。更有野马借山势腾空而起,似从天而降,连绵羊群似白云落于坡而醉于心。群山层层叠叠,绿草邈邈远远。遂动思古幽情,觅寻古之驰骋疆场之战马与眼前之骠马异同,不可复得!慨然叹息,虽欲再寻闻兵起而鸣之石鼓,薄暮冥冥,日已西坠。不复前行,遂憾至今。
返途再望海潭寺,铃铎起落,山岚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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