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晨曦经典散文
盛夏,以文会友,相聚海边小城葫芦岛。为期5天的党建课题集中研讨,成效卓然,心情舒爽,最后一晚才彻底放松下来。次日即将返程,与几位才女相约一大早去海边看日出。
凌晨4点左右,在微凉的夜色里,循着海风的方向,徒步几分钟便到了海边。清晨的海面空灵寂静,海浪不离不弃地拍打着沙滩。宽阔的海面被薄雾紧锁,远处的灯塔一闪一闪泛着微光。天气预报说今天是要放晴的。大家抱着满满的热情静静期盼,坚信太阳不会爽约,时间合卯,定会划破云层,从地平线露出灿烂的笑脸。
距离日出时间还有一刻左右。几个人吹着海风走走停停,捡捡石头,逗逗水花,聊聊趣事,不知不觉天已透亮。周围多了活动的人影,一位大爷手提蛇皮袋在海边捡拾着什么。不远处,一个汉子撩下身上的披风,扎进冰凉的`水里游向远方。
眼看日出的时间窗口即将划过,顽固的雾气依然没有消退的迹象,太阳依旧不见踪影。大家还是坚持等待,可能清晨的太阳也有点迷糊,今天迟到了那么一点儿。
4点50分了。理论上,太阳已然高出海平面丈余,只是隔着厚厚的云层,始终未与我们会面。不禁想起一句话:如果下雨天一直在躲雨,雨会不会难过?可能今天的太阳也有点不舍,故意躲着不见。
即使未能如愿,但来过已经足矣。此行源于重要课题研讨的需要,大家因缘际会,相聚葫芦岛、望海楼。短暂的几天里,专注地交流研讨,不分昼夜地奋笔改稿,留下了一段难忘的工作记忆。
也会记住,大家在破晓时分,努力掰开打架的眼皮,挣脱带胶的被窝,穿过夜色跑到海边守候日出......虽未能邂逅晨曦,却看到了早起下海锻炼的泳者,看到了烧烤摊喧嚣后的寂静,看到了雾气笼罩下的清晨海岸,看到了海浪一遍遍拍打着沙滩,看到了渔船划过波光粼粼的海面,还有自由的海鸟掠过头顶比翼双飞。
细细算来,在规律生活的支配下,很久没有为看一次日出而早起了。记得曾经因为飞机晚点,见到了寒冬凌晨4点的北京。凌冽的寒风里,大街上早已人车穿梭,路边的早餐点已开张营业,清洁工扫完马路准备收拾工具回家。“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总有人起得比你早,比你更努力;总有那么多人充满激情活力,靠自己的勤奋步步向前。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张开怀抱,与太阳互相问好,与今天握手言和。每个醒来的清晨,都是守望日出的相约。踏上回家的旅途,又是新征程的启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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