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那些个野棉花散文
在家乡丹水河两岸以及国道两边,生长着不少野棉花,白如碎银一般,成片、成块,甚是壮观。
以前我虽然长期生活在这一带,但很少注意这些不起眼东西,以致至今还叫不出它们的名儿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微信群朋友圈里浏览中,看那朋友所发的照片,还配发的文字叙述,再回想自己在沿河两岸、国道两边所看到的这些花草,这样一一比对,才真正弄清楚了它们的名儿来,原来它们就叫“野棉花”。
看这些自由自在的生长在河岸、路边,一片,又一片,像一群穷苦人家的孩子,挽着竹篮,沿路踏青挑菜。那种停在公路边向你盼顾的眼神,那种纯洁无暇的清新,会给我,会给你,会给大家伙儿无数的惊喜。
野棉花又名:接骨连,水棉花。植株高60100厘米。根状茎斜,木质,粗0.81.5厘米。基生叶25,有长柄;叶片心状卵形或心状宽卵形,长1122厘米,宽1226厘米,顶端急尖35浅裂,边缘有小牙齿,表面疏被短糙毛,背面密被白色短绒毛;叶柄长2560厘米,有柔毛。花葶粗壮,有密或疏的柔毛;聚伞花序长2060厘米,24回分枝;苞片3,形状似基生叶,但较小,有柄长1.47厘米;花梗长3.55.5厘米,密被短绒毛;萼片5,白色或带粉红色,倒卵形,长1.41.8厘米,宽813毫米,外面有白色绒毛;雄蕊长约为萼片长度的1/4,花丝丝形;心皮约400,子房密被绵毛。聚合果球形,直径约1.5厘米;瘦果有细柄,长约3.5毫米,密被绵毛。7月至10月开花。
看,高高瘦瘦的茎干,在有点自卑的`背景下,点缀出一种风姿,新鲜、自然、亮丽,说不定哪一辈祖先与棉花是兄弟,但现在不是了,现在徒留一个虚名,没有人认她们了。虽然,心里也有缠缠绵绵的丝,但是吐不出;不是吐不出,是吐出来也没有人理解;没有人欣赏,没有人怜悯,没有人同情和收养。城里人,有钱的小姐愈发地娇宠了,如今是虚假的真空棉值钱,鸭屁股上的羽绒得宠,家棉花都没人要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野棉花呢?
但是,比起放在我家里狭小的阳台上的几株芦荟,挤在一起,只能斜着头领受雨露,挤在隙缝享受阳光恩赐的那一族来,野棉花浑身有一股朴朴的野气,一股生机,一股清新味,足可以荡涤尽城市里的那种无由头的萎靡不振,令人眼目一新,精神一振。
没有人注意她红红的面颊,淡紫色的边,绿色的裙,不艳丽,不梳理,没有人注意她们迎来一拨儿又一拨儿的的人群;没有人注意她送走一辆车,又迎来一辆车。
河岸边、国道旁那些个自生自灭的野棉花,你折他掐,纵然不被人们采取、掐走,也要被那一辆又一辆庞然大物、鲁蛮的、毫无道理地碾压得粉身碎骨、支离破碎。
有幸得很,等到浓浓的秋季,她们和蒲公英种子一般的花絮,经秋风爱抚,像插上了翅膀一般,四处的翻飞,究竟她们要飞向哪里?我也没有来得及询问,即使有机会询问她们,她们也都笑而不答,自顾自的飞向高处,飞向她们心里想要飞去的地方。
还是生活在山里好啊,我身不由己的感慨。你看,山里人家门口挂着红红的尖辣椒;生活在大自然怀抱里,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山里人家那个淳朴、豁达、知足的品质,着实让我羡慕不已!
怪不得,远在上海金山的一位文友,一位长者、我文学的引路人——村夫老师,一再问我,生活在丹水山里这样的好,出门见山、进门看水、山清水秀,诗情画意一般的仙境福地。当初,就不应该举家往那大城市里挤。想想村夫老师说的也在理,但是现在已经木已成舟,世上没有后悔药呀!
生活在城市久了,厌倦了城市那种喧哗、繁闹、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厌倦了的那些人只会说轻飘飘的话,给人与不实在之感。
久远了的东西,就让它久远罢了。过于执迷、倔强、那样一根葱,只会自寻烦恼,自毁本来已有的良好心态。
但,说实在话,我羡慕家乡丹水河边、国道两旁生生不息的野棉花。多么希望能像她们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那这辈子也就不是枉活,也就心满意足了。
【难忘那些个野棉花散文】相关文章:
难忘那些个野棉花随笔散文05-25
难忘当年那房子散文05-23
棉花糖散文05-28
棉花随想散文12-07
经典散文:那抹难忘的茉莉花香07-19
那琴声令我难忘-抒情散文03-09
野丁香散文11-30
家乡那碗难忘的臊子面散文07-02
那乡,那雨散文0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