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夜的散文随笔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1
天空的颜色渐渐暗下来,抬头看去,重重地压在我的头上。
街上的人不多 ,走在冷风中,唯一陪着我的,只有这路旁几棵高大的树木。
我似乎闻到淡淡的栀子花香,不浓不烈,刚刚好 弥漫在空气中,清新,淡雅,倒也给这寂寞的夜增添了几分色彩。
戴着耳机,听着歌,脚步凌乱地走着。
我不知道我想去哪,只是想出来走走。我不知道我该往哪去,只是觉得心里有点累。
闭上眼,我闻到一股熟悉的柠檬味的香气,仿佛你就在我身边。我停下脚步,却始终不肯睁开眼睛,因为我怕,我睁开眼时,会发现你其实根本就不在。
想起了那把吉他,背在你的身上,好想再看看你弹吉他的样子。
好像再看着你,抱着吉他,深情地弹奏,然后跟着旋律轻轻地唱,我也偷偷地跟着你唱。
冷冷的夜,只有我一个,心里空空的,又好像心里是满满的,装的全是你。
我继续向前走,抬头看了看空中闪闪烁烁的星,心想,那一颗最亮的会不会是你。
放心,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都会记得,那年,有个背着吉他的男孩子 站在我面前,对我说“这首歌只唱给你听”。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2
苍茫的夜,清凉寂静,细雨打红尘,微风卷绿叶,青梅如翡翠,仓鼠不窜,四更下凉,未眠人不禁打哆嗦,如残莲初绽,悄无声息,不惊扰纷繁尘世。
雨夜冲刷慈悲心,愈发沉静,愈发凄美,愈发深远,时光旋转到了一定的年轮,韬光养晦,孕育清玉,一身珠光宝气,光芒万丈,散漫长空,如佛的慈爱,普照苍生。遥记青涩的年纪,锋芒、莽撞、热辣,葱绿的发梢,丝丝焕发阳光与青春,张力无度。滑溜而今,日夜琐碎,光阴迷蒙,白驹添翼,总不忘紧打细算给自己一段段空灵的留白,或秉烛夜读,或笔耕不辍,或煲一碗莲粥,或烹饪一桌好菜,或赴郊远游……自知凄凉地蜕变,无声息,无诉诸,冷冷清清颤动。
听“滴滴答答”雨,仿佛天涯海角的恋人用陈旧的传真机吃紧地发送一封悱恻缠绵的情书,也似鬓角斑白的老母亲在暮色沉沉的屋檐下坐在矮櫈上耷拉着老花镜,为小女一针一线吃力绣花鞋,或是愁闷的老父亲在偏墙脚立着水烟袋吸附一朵一朵辣烟花……思绪纷飞,黛眉蹙紧,反抚青丝,小唇笑魇堆满清愁,溢满颊忧伤。
细数枯夜,文字倾陪,密密麻麻的心事铺满一夜夜,扶在发黄的日记本凄零的心头,秘而不宣,苍穹的清泪,大滴小滴,拖着纤长的尾,坠落我的心田,凄楚哀泣,我伸出柔软手指,精细理着泪尾,摘下发箍,给它们别上一圈似月光环。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3
乡间的夏夜妙趣横生。皓月高悬,蝉鸣于枝,萤火虫翩跹在草丛之中,三五成群的乡民赤膊席地而坐,手中蒲扇轻摇,口中香烟缭绕,或聆听广播里的梨园风韵,或畅谈本年度的气候农事。农人一天的辛劳与疲惫,皆在这夏夜里慢慢消失殆尽。
无忧无虑的孩童,则在皎洁的月光下追逐嬉戏,捉迷藏,唱童谣,数星星,听妈妈讲月宫嫦娥的勤勉与孤寂。我们就在这样安然的乡间夏夜里,伴着素朴的游戏和父母的吆喝声,度过了妙趣横生的童年。
乡间的夏夜馨香馥郁。城市的夏夜灯火璀璨,喧嚣不息,却远不及乡村的生态自然,乡间的夏夜有种天然的素雅。微风从远处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像闺中少女一般娇羞,风速轻柔缓适,还夹带着田间野花的清香和庄稼的清甜。身处乡间,早已闻惯了这种大自然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城市居民却与这种原汁原味的嗅觉享受渐行渐远。微风萦绕着袅袅炊烟,花香丰盈着无边的乡野,夜幕之上,那颗颗闪闪发光的星星,犹如镶嵌在戏服上的璀璨珍珠,又恰似亲朋故友的善睐明眸,给乡间夜行之人,排遣孤独恐惧、照亮远方路程。
乡间的夏夜充满回忆。长大成人之后回味过往岁月,不知道有多少童话故事,是在门前那棵梧桐树下的小床上,伴着满天星光听妈妈一则一则讲述的;有多少充满乡间谚俗的儿歌,是从奶奶那牙齿日渐稀少的口中传授的;又有多少关乎种地的农谚俗语和农节时令,是从爷爷的言传身教中慢慢领会的。这些渗透着满腔亲情和浓郁烟火气息的童年记忆,是我一生挥之不去的宝贵财富,它深深地刺破肌肤,渗入血液,融进骨髓,不管未来的生活是孤单落寞,还是一路欢歌,因了这些乡间夏夜的童年记忆,我都不会悲伤失落。
年岁日渐增长,童年愈行愈远,夏夜越来越躁,生活越来越忙,朋友越来越少。虽然消遣的方式层出不穷,但内心深处,总是少了昔日的乡村夏夜里,那份单纯的洁净和质朴的安然。
庆幸的是,人生路上,我曾经历过那段甜蜜的夏夜旅程。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4
(古人曾说,妄言失智,我万分的赞同。然而我又无法不钟情于那偶尔夜中的狂语,或者“妄言”。有了这样一种特异的变故,有时也竟完全的预见了后来一定会发生的一些事,这是一次次的得到过应证的。)
最终,我发现了一个不被人知,更不被我知的答案和秘密。我始终全心灌注的,或者我爱的,不是你,也不是她,更不是这份使人苦涩隐痛的工作。当然,我常愤慨的、鄙视的、规劝的,也不是那些低级的第三者或可憎恶的口舌者,或是那些机器般的消磨时间的作为和成果。
最终我真的找到了一个终极的答案。
夜中常有声音呼唤我,惊醒我,但我常处于半睡半醒的重度迷失当中,始终不敢确定那个答案,那个“梦语”,那个在蜂蜜中暗藏而刺痛于我的坚硬的针尖那是蜜蜂的生命。是的,我确在梦里得到过它以生命为代价的对我的恩赐!那么,我又怎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今夜皓月当空,今夜我不想保持沉默,沉默是对非沉默者的纵容,是对无言者的放肆,是对蜜蜂的忘恩负义,是对你们的不忠。真的,不可无动于衷,不可麻木不仁,不可轻信旁白。我却要“妄言”一次,说出那句“梦语”,说出那个最终将与过去和未来紧密联系于一起的秘密。真的,我甚至真切的在梦中体验过这一刻的到来。所以无论怎么说,今晚我不再保持沉默,我要学学尼采,作一作查拉图斯特拉式的狂人,我要说些“狂语”,“大话”!
瞧呵!故乡的夜色淹没了前方之路。我们从未摆脱夜色,我们从未摆脱故乡。
但是,我始终坚守的也不是这使人沉醉的夜晚呵!
而是后来之事。是那些踏遍四方的足迹,缀满山头野草,农人院里的果实,落于春季的白雪,市区喧闹的'后街,面色空洞的路人,甚至是那丢盔卸甲的操刀者,耕耘者,教育者,观望者……。还有那些梦里的隐约之见可望而不可即的故乡,赶怒而不赶恨的亲戚,有梦而不可攀的绝壁……
不,甚至还有那有勇气在夜里发声的虫蚁,寒风,流水,或者土层……
真的,夜晚的星星不可计数,我所坚守的事物正以冬夜的星星展示于我,正以室友响亮刺耳的咕噜声使我苏醒,使我不寐,使我不再沉默于半睡半醒的迷失与浑噩之中,最终使我清醒。
然而如若没有明日朦胧的渴望,今晚的高傲的月色又有何意义!真的,我所爱的,所要终守的,永远是那年事已高的父母亲人,永远是那幼儿便“懂事”的孩童,永远那是奔波于远方的兄弟邻里,永远是那坐落于南北的异姓亲人!
没错,便是那至情至真所在。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5
起风了,又是一年肃秋。还没来得急穿上外衣,皮囊就已被秋意肃杀。
深秋的夜里,总归藏着太多不可言语的故事。
有时候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经到了一个能接受遗憾的年纪,貌似很多的人和事都开始有了一种泛酸的味道。也许是天干物燥引起的错觉,也许是自己在做最后的挣扎相信这是冥冥之中自有的安排。那年留下的信签还刻着斑驳的字迹,潦草又简短,后来才明白那是不知不觉中早就写下了青春的缩影。一个时代的结束宣告着一个时代的人物已成云烟,不起波澜,不惊涟漪。
岁月悠悠,夜月匆匆。
我发现自己开始疲于挣扎,安于妥协。不关乎对错,世上本就无对错可言,所有能用认知定义的对错都是非意识失衡状态下的谬论,而意识是不可被定义的虚无。不关乎年龄,年龄只是包裹生活的一层彩纸,每年能得到什么样的礼物,只取决于生活给了怎样的经历。
- 也许争不过天和地
也许低下头会哭泣
也许暗涌早已翻腾了我的心里
别问我为什么愿意
与现实做最后的邻居
不败的时光可曾鞭笞着你放弃
在尘世谁不是活的如一蝼蚁
若你某日还会记起
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梦遗失在人海里
别难过 随它去
即便生活
从不被温柔以待也要含笑合掌回之以礼 -
“谁不曾爱上自由,谁不曾独上高楼,谁不曾为梦放手,谁不曾孤独行走”这是偶然间听到的一句歌词,张扬的旋律与歌词恰到好处的入场,立马就攻陷了我严守的城墙,我像是一个望着失守的城隅被兵临城下的将军,无处可逃。
夜深了,又是一次梦靥。还没来得及穿上外衣,灵魂已开始隐隐不安。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6
盛夏之夜,楼下散步,徒步于一段鹅卵石路上。四周静悄悄,只有一两个老太太低声细语的说着什么。我慢慢行走于鹅卵石上,感受着脚下的感受,时而疼痛,时而酸胀,时而舒适。
抬头,一轮皎洁的圆月镶嵌于黑丝绒般的天空中,熠熠生辉,明亮无比。李白有诗云:“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是啊,思故乡!小时候的夏天没这么热,小时候的夏天趣味盎然,小时候的夏天是一幅十足乡村图。
原来的夏天一到,吃完晚饭,基本各家各户的大人们都会摇着蒲扇到穿风堂口乘凉,小孩子则搬出竹床到外面躺着纳凉。老人们讲着故事,大人们话着收成,孩子们你追我赶傻乐呵。
原来的夏天一到,白天晴空万里的日子,晚上则会有满天星斗,真是像歌里唱的:“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地上的萤火虫忽明忽暗,天上地下相对照。那时候是没有电灯的,都是煤油灯。小伙伴们经常会找个玻璃瓶子,把萤火虫放进瓶子里,然后放房间桌子上或者床头,借着那忽明忽暗的光,半夜起身上个厕所是心里安然许多的。
原来夜里没现在大城市的繁华夜生活,但也是妙趣横生。有些大人们会晚上去田埂边摸泥鳅,小屁孩提溜着桶站岸边等着,每当大人摸到一条,就赶紧把桶伸过去接住。田里的青蛙呱呱叫着,大人们摸到泥鳅时忍不住的喜悦之情,相互告知之声,以及想象着明天餐桌呈现的期待之美味!
原来的夏天,到处绿油油一片。绿油油的禾苗,绿油油的菜,绿油油的树木,绿油油的草!放眼望去,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几栋红墙青瓦的房子或伫于菜园边,或立于水田边,或藏于半坡上,或一片集中于山脚下。红墙青瓦绿树,傍晚时屋顶袅袅升起的烟吹,不就是一幅美妙的山村图吗?确是一点炊烟映黄昏!
呵呵,月是故乡明!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7
深夜,独自面对散发着惨白光芒的显示屏,倦意毫无,呆呆的,不知所以,轻击鼠标,带上耳机,任轻快的旋律在脑中来回游动钻入任意的哪个角落。
心中随着音韵悄悄哼唱,思维渐渐渗入歌词中,假设无限个假如。遐想中,猛然惊醒,不禁暗笑自己,我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但寂寞在不经意间悄悄爬上心头,一点点吞噬心灵,最终,他赢了。
我进入无尽的思考,心如放手自行的小舟,任其寻找各种能够到达梦境的道路,直到……直到在汪洋大海中失去方向。
心乱如麻,将耳机摔在桌上,但歌声依旧从中飘出,无奈,只将歌曲关闭。蓦地,四周一片寂静,孤独感随之而来,我也只能从主机的发动机中寻求一丝依靠,我想,也许它低沉的诉说,是想来同情我吧。
推开座椅,走到窗边。呵,今夜天际也着实干净,天上没有一颗星烁,连月亮也不见踪影。眼前能见的光景也只有路边的一排静静工作的路灯与灯下那一张张空荡荡的双人长椅。与其说是它们在恪尽职守,不如说是自我哀叹,怨叹上帝之不公,命运之坎坷。
上苍已是如此,也只能顺其前行,但它们一定不甘心,只是看着路人从韶华青年变成到花甲老人,看他们为自己的梦想打拼,为自己的前程拼搏,而它们也是有其心而无其力啊。
感觉有些疲惫,低头看表,已凌晨四点。嗯,该歇息了。拉上窗帘,躺到床上,合上双眼。慢慢地,思想浑浊起来,朦胧中,我看到一片秋林,林间顿生大雾,迷雾中见一少年独立于其间哭泣,疑惑中,我轻声唤他,他慢慢转过身来,我突然失声尖叫,我所见到的竟是我的面孔。
从梦中惊醒,房间中,只有电脑在工作,显示屏中的微光照耀着房间。我惊讶之余不禁在想,究竟是我呼唤在秋林中迷失方向的我呢,还是我转身看见了不知身在何处的我。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8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在辽宁省鞍山市工作。由于当时形势的需要,我被抽调出来作为下放知青带队干部,带领知青一同下放到大洼县兴隆农场,专职负责知青管理与协调工作。
大洼县地处辽西贫困地区,那时交通条件十分落后,整个兴隆农场仅有几轫破旧自行车。因我年轻职微,自行车当然轮不到我骑。为了方便工作,场长就把场里的一匹老马安排给我作为交通工具。幸好我在部队当通信兵时学过骑马,这回正好派上了用场。这匹老马瘦骨嶙峋,没精采,走起路来一晃一颠,令人腰酸胯疼。
那天,我骑着这匹老马到县里去参加知青工作会议。会议一直开到下午四点。散会后,我快步上街买好需要的书籍,就匆匆忙忙往回返。时值隆冬,天寒地冻。早上听天气预报,夜里最低气温达零下三十二度。出了县城,天空已布满了乌云,就像一口铁锅扣在头顶。不一会,西北风裹着雪花纷纷扬扬地飘洒下来,然后越下越大,一阵紧似一阵,无情地扑打着我的脸上、身上。我的马就像河上飘着的一叶小舟,晃来荡去,颠簸得让人难受。
走到三岔路,几个结伴同行的邻场带队干部与我分道扬镳,我只好单身独行了。大约走了七八公里以后,西北风愈刮愈烈,雪片一簇簇袭来,白色迷漫了整个原野。那些平时观察的标志物已全部覆盖上积雪,路上行人绝无仅有。无奈之下,我凭着记忆拐向一条自认为是回场的必经之路。
这条路以往我多次走过。根据我的经验,从拐上这条路,只要半小时左右,就可到达辽河油田的一个看井房。但这次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仍然没有见到看井房旁那高大的“磕头虫”抽油机。直觉告诉我十有八九是走错了路。我当机立断,勒转马头便往回走。约摸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却连原来拐弯的地方也找不到了。抬头一看,天地一色,四野一片白茫茫,根本辩不清东西南北,好像走进了神话中的“迷魂阵”。更要命的是随着深夜的来临,气温越来越低。西北风助纣为虐,绞着大片雪花钻进找的脖领,即刻化为冰水,寒彻肌骨;我虽戴着皮手套,手指却已冻得僵硬;军用大头鞋里的脚趾麻木胀痛,就连上下眼睫、眉毛也被冰雪沾住,几乎睁不开眼睛。坐下的那匹老马,不停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来它已疲惫之极,任你怎么抽打就是不肯再走一步。
这时,我深感从未有过的无奈和无助,一股濒临死亡的恐惧和悲哀从心底油然而生。我强打精神安慰自己:一定要沉着冷静,千万不能坐以待毙。我凝视着呆呆的老马,蓦地想起在部队时那些很有灵性的“无言战友”,想起老连长讲过“老马识途”、“信马由缰”的故事……不知怎的,也许是受到什么启示,我下意识地放开了手中的缰绳,顺势往马背上一趴,心想,一切听天由命吧!
出乎意料的奇迹发生了。随着缰绳的放开,老马却一反常态地自行奔走起来。在这四野一片白茫茫的深夜,我不知道它会走向哪里,更没想到后果究竟会怎样,反正我已没有驾驭它的能力,只能信马由缰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走了多少路程,恍惚之中,忽听老马一声长嘶,我猛然睁眼一看,依稀发现远处有几点微弱的灯光,那老马朝着灯光也似乎加快了步伐……随着灯光的越来越近,我终于辨认出兴隆农场到了。当我拼力在场部门口跨下马背,几乎在同时,只听“扑通”一声,那精疲力竭的老马也颓然倒在地上。
场部的同志闻声后很快赶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我抬进屋里,帮我脱下大衣和鞋帽,急忙用雪为我揉搓按摩。场里的赵医生捧着我那已经发紫的双腿,感叹道:“实在太危险了!你这南方人哪知东北大雪的厉害,若是再晚回两个小时,你的腿就废了。”场长哽咽着说:“多亏了老马啊!要不是老马认路,碰到这样的大风雪,恐怕是必死无疑了。”听着这番话语,一股对老马的感恩之情倏地涌上我的心头,让我不禁潸然泪下……
三十多年过去了。但我总是忘却不了那风雪之夜的一幕幕情景,忘却不了从死亡线上把我驮回来的识途老马。啊!老马,你是一匹颇有灵性的“义马”,你的那份恩情永远存于我的心中。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9
酒吧外,风有些冷寂,就这样带着一身冷寂的我,又一次走进酒吧,谢绝了友人的陪伴,这样的心情,适合一个人度过。
坐在吧台,音乐激荡着耳膜,周遭人影幢幢,酒吧的环境,永远不会寂寞。
调酒师阿丰走了过来,停在面前,问“若水姐,喝点什么?”
每次与友人过来,总是要着自己喜欢的干红,可这次,我拒绝了自己的喜爱,点了一向不喜欢的烈酒——伏特加,此时的我,想起了逝去的爱情,纯净透明的却又缠绵的爱情。
不知从何时起,也习惯了纯色的酒加些调料,比如,要了伏特加,却不置可否地默许了阿丰在伏特加里加上的苏打水,有些涩,还有些酸,像了此刻我的心情。
我还需要这样的心情陪伴自己走下去么?
我不要。用力摇摇头,我扬起笑脸,示意小丰,给我倒杯原味的伏特加。感觉小丰的目光在我脸上审视片刻,还是开口“姐,你怎么啦?不开心吗?”我笑着摇头。小丰,还只是一个孩子,也只是一个熟悉的调酒师,有些心情,适合独享,即使如友人婷和艳,也不愿让她们知晓。
凝视着手中的杯,满满一大杯的伏特加,是如此的纯净和透明,却又是如此的烈,小丰说这酒太烈太纯,用火就能点着。所以,我一直拒绝与排斥,小心地绕着火的烈,我害怕烈后的焚还有留下的灰烬,所以,我害怕过烈的爱情,我绝不允许自己的违规,远远的离着,逃着,不要燃着了自己。
爱情,还是淡一些的好,就如此刻,我还能坐在这里疗伤。
不知是否夜的朦胧,酒吧的音乐一改刚才的狂放,也变得有些朦胧和飘摇起来。燃上一枝ESSE,不知是否酒精的作用,头有些许的晕眩,眸子也变得丝丝迷离。小丰的目光不时向我瞟过来,我知道,他在担心我,今天的我,没有了友人的陪伴,落寞的表情与酒吧的气氛又是如此格格不入。
有人向我走来,停在我的身旁,一个单身的男人。转过身子,不想言语,喝着杯中的酒,我知道小丰在不远处注视着,他虽然是一个孩子,但却聪明而且我们早已熟悉,他知道我一向在酒吧从不与陌生人说话,即使如今天的心情。
从烟盒中拿出一枝ESSE,递给小丰,小丰摇头,说“若水姐,第一次看见你抽烟”,我笑,然后又燃起一枝ESSE。小丰,还真是一个孩子,即始在这样的环境工作,他依然保持着他这个年龄的纯真和本色。望着他稚气的脸和单纯的笑容,想起那个人,那个已点点浸入骨髓如今却不知在哪个城市角落的人,心终于钝钝疼起来,眼泪也大颗大颗落下来。
酒吧的人开始渐渐散了,想必都是回家了吧。那么,我呢?也该回家了吧,可是,为什么想到家,心却疼得更厉害呢。家,一个多么美好而又令人无限神往的字眼啊,可是,我有家么?我的家在何方,家在何处啊。这里的家,这个城市,我始终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起身,有些踉跄的脚步,小丰走过来,搀起我,出门,招了辆的士,向小丰挥挥手,向夜的深处驶去,向家的方向驶去……
关于夜的散文随笔10
我行走在夜里,风在我背后飞。迎面的灯影渐次迷离,有一只夜鸟掠过湖面,躲藏到灌木中啼叫。我的思绪有点乱,步履有些踉跄。湖水暗生涟漪,街灯一盏一盏熄灭,依偎在石凳上的情侣也倦了,手牵着手缓缓离开。
这便是我一个人的夜了,从昼的喧嚣里抽身而来,试图以宁静之色,熨平心灵的褶皱。碎石小径,宛若通往梦境的道路,它蜿蜒伸展,经由幽深的林子,环绕在公园湖畔。我没有听到花开的声音,春在不经意间走失,初夏业已淡出水面。杨柳落尽了须发,叶儿都生发了。杜鹃与百合的香气,在夜色里走得很远,竟让人生出一些醉意来。
风是夜行人的影子,它跟在我的身后,又掠过我的头顶,在黑夜里自由地飞。风吹草动,吹落了星斗,是影影绰绰散落在湖面上的光。我听到了歌声,是夜鸟与蛙的合唱,在银色的月光下尽显神奇。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可是今夜无雨,我仅以夜行者的脚步,度量这夜色奔流。所有的事物都已睡去,唯独我徘徊在睡梦之外,流连在另一个梦里。有一种美叫优柔,如淡淡的伤感,诗意般绽放……
夜色温柔,有如湖畔的箫声,悠远而深情。踉跄的脚步便也安妥了些。一个人的思想是可以在静谧中开花的,黑夜里的眼睛,便是自然通向心灵的窗户。卢梭说,内心的经验,都是从风声穿过大地开始的。他的《漫步遐想录》,便是这样一本集子。而爱默生则以为,世界本无色彩,是我们的眼睛装点了这个世界。事实上,他们所传达的都是同一个声音,即人与自然的交融,才能使我们回到生活的本真。亦如帕斯卡尔在《思想录》中所言,人是一根会思想的芦苇,其高贵之处就是知道自然于他的优势……
夜在风里游走,我摘一朵风继续前行。潜心于夜色里,就觉得这夜越深,就越生发出一些响动来。在风吟、鸟鸣、蛙的鼓噪之外,我还听到了树木拔节、花草低语,以及湖面上偶尔腾起的水花的声音。其实夜是动态的,她是寂静之中的另一片繁华。远处,忽有一星烟蒂明灭,我意识到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夜了。
他是黑夜里的垂钓者,荧光浮子飘落在水面上。当我质疑于半夜里能否钓到鱼时,他也不动声色,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我是一个失眠的人,来看看有没有失眠的鱼。我想,他未必能遇到失眠的鱼,却遇到了一个读夜的人。我终究没有打扰他的安静,默默地敬他一根烟,又默默地走开。我在黎明前,披一身露珠回到家中,温暖的床铺竟也带着初夏的味道。
夜是一本书,我读到了从容,读到了美。原来生活还可以诗意一点,白昼的背面是夜色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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