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科学养生散文
父亲有着良好的的生活习惯。如早睡早起,不喝隔夜茶,吃生大蒜,南瓜糊糊、锅巴稀饭、清淡饮食,包括野马苋菜,又叫马齿苋,野韭菜等,都是父亲的最爱。
在单位,早上第一件事情,就是提着空开水瓶,到食堂打满新鲜开水,回到宿舍,泡好茶。那时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茶叶,我们叫细茶,用粗糙发黄的烧纸包着。但烧纸遇到空气湿度大的天气,就会吸收水分而变软,让茶叶受潮。后来改为锡纸和牛皮纸包着,隔潮的性能大大改善。后来又有了塑料瓶子,替代了纸张,密封性能更佳。
偶尔,会擦净开水瓶内胆,将稍好的茶叶装入,盖盖密封,有一定的保鲜效果,存放的时间稍久一点,顺利度过夏天。
父亲若是在家休息,母亲每天天一亮就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烧开水,跟父亲泡好茶后,再去做饭。
父亲每天洗脸漱口完毕,就喝着热气上冒的清茗,在滋心润脾,怡然神清中,开始了一天的紧张忙碌。
父亲天天骑着自行车,是工作上带来便利、提高效率的代步工具,及时发现问题,及时处置,同时也锻炼了身体。
宽绰空旷的马路上,蜿蜒崎岖的路径边,阡陌纵横的渠道中,都留下了父亲的车辙印痕。
它载着父亲,抵达困难农民的家里,嘘寒问暖,解难解惑。
它载着父亲,抵达农民的田间地头,开沟筑坝,引水排渍。
它载着父亲,抵达百里洲的主干渠和人工河。百里洲水利动脉由主干渠和人工河组成。主干渠南北向,北起于刘巷泵站,南止于原金星大队,全长12公里;人工河东西向,西起于高湖村辖区的节制闸,东止于新闸村与闸口村交界处的百里闸泵站(主干渠南为闸口村,北为新闸村),全长8.6公里。来回巡查,除险保安。
它载着父亲,抵达西、东向的10里长渠(灌溉渠),起于杨家河村,止于李家坑村,感受“十里麦浪”翻滚涌动的丰收甜蜜。
它载着父亲,抵达东、西向的10里长渠(灌溉渠),起于傅家渡村,止于林家瑙村,欣赏“十里梨花”靓艳含香的玉骨冰肌。
1981年6月的一天,父亲从老家出发,骑着自行车,到百里洲轮船码头乘客船过江,经马家店沿江路至江口,走完江问路(江口至问安)后,一路向北,抵达宜昌地区农校。上午约11点赶到,专程为我送去拍毕业照的20元钱(1981年7月,我参加工作后,月工资为41.5元)。
食堂还没有开饭,商店离学校有几里路,我看父亲很饿了,便把早上未吃完的馒头掰小,在碗里倒上开水,加上白糖,将冷馒头进行冲泡,软乎一下后,父亲连汤带水吃下了。看得出来,父亲真的饿了。
中午时分,学校食堂开饭后,我给父亲打了一份。父亲吃饭后便返程。终于赶上了马家店至百里洲的末班船,身披朦胧的夜色回家,全程往返一百多里。
父亲的身体肯定累了,小腿肯定发酸了。但从未听到父亲有半点怨言。
父亲小病小灾的',用一些土法自治,及时有效,从来不上医院。抓酒火、拔火罐、用帐子布裹着煮好的石滚蛋清,赶额头、按太阳穴,用两个拇指按赶额头、太阳穴,即行退烧,头痛减轻。
父亲膝盖弯子的皮肤患病,用新鲜捻树叶擦拭,鲜汁液体的苦涩,刺激皮肤,迅速止痒。
种大蒜的时节,在园田里整田,劳动工具有挖锄、铁锹。泡土,垄行,用人粪料作底肥,将大蒜瓣均匀地放置于土垄上,盖土。不久嫩芽儿出土,出苗,长叶。若遇到干旱,要适时浇水。
开春后,待地里的大蒜有了拇指大点,就挖出,洗净,放在碗里,用筷子的粗头将嫩白蒜头捣烂,加盐少许,就饭吃下。消毒、杀菌、增强免疫力。
生蒜捣烂,做成蘸水,凉拌,放入醋泡花生、凉拌黄瓜中,品相好,味道鲜。
4、5月份,将稍嫩的大蒜剥去粗皮,削掉须根,洗净,晾干,加盐,拌匀,腌制(那时,糖很紧张,就没有加糖腌制大蒜的习惯),也称为泡大蒜。腌制几天后,装入坛子里,口面用湿稻草、青、枯荷叶封口,坛子口面朝下,扑在能养得住水的盘子里。隔些时日,就可以吃了。吃多少,取多少。然后,把坛子口面封紧。有的是把腌制好的大蒜,用盐水泡着,盛在容器中,味道一样好。
喜好半阴半阳的姜,也是好东西。园田里种植有簸箕大一方。父亲夏天爱吃嫩姜丝丝,做法简单。在姜丝丝上放点豆瓣酱,淋上香油,或现炸的棉油(棉区只有棉油吃),拌匀,开胃,下饭。
父亲爱好养鸽子。在大门前,利用屋檐拖下来长约1.5米左右、高1米的空间,父亲做了几个鸽子笼,钉在大门上方的壁板中,为鸽筑巢。鸽子的繁殖能力很强,高峰期养的有几十对吧。
每天天刚亮,鸽子“咕-咕-咕”地叫声,会把我从睡梦中叫醒。鸽子白天飞到外面采食、喝水,晚上回到笼中很安静地栖息。如有夜猫子惊扰时,它们会扑打着双翅,以示抗议。
对鸽子拉下的屎,每天必扫。我早上起来,就拿着竹扫帚,认真完成。听大人说,鸽子浑身是宝。连它的屎都可以做药引子,煎焦,加入相关药物,治疗蛔虫寄生等病。
乡邻们的家里,有人生病了,会来要一对鸽子,父母都是谁要随时给。有人想要喂养鸽子,待雏鸽孵化20多天后,就来领养一对。父母总是有求必应,不计回报。
家里有一次来了客人,母亲搭梯子捉了一个鸽子,就忙着做饭了,要我到水里将鸽子“捂死”,我方才知道,鸽子味美鲜香,不是杀死的,而是在水中“捂死”的。
我捏着鸽子的两个翅膀,怯怯地走下台阶,经过园田,径直走到堰塘,站在木跳板上,楞着了。不敢把鸽子放到水里。
母亲呼喊:“幺啊,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看来只有对鸽子“下毒手”了。把鸽子的头沉入水中,鸽子的羽毛轻飘飘,不易入水,我使劲地沉,鸽子的双脚在水中使劲地乱划......
心里不是滋味,一阵眩晕,要呕吐了。
鸽子拼命挣扎了好一会,我看鸽子的脚没有划拉了,才认定“捂”好了。等把浑身湿淋淋的鸽子拿回去时,父亲见状说:“只要把鸽子的头沉在水里,不能呼吸,自然就闷死了。营养没有流失。”
当鸽子被猛火翻炒、沸水煮炖好了后,就端上了桌。客人津津有味地吃着。我没有一点食欲,没有吃一块鸽子肉。
我仍然在眩晕,要呕吐。自那以后,我从不吃鸽子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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