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桑葚经典散文
去摘桑葚唱了几个月,从秋天到春天。桑葚一年都有,最好一拨在清明前后。依翁的桑葚酒引发了我们对桑葚的好奇和青睐,那去年秋天的一场饭局带来的结果。
“来来来,同学们,喝喝我泡制的桑葚酒。”依翁为在坐的斟满了桑葚酒:“喝吧!”酒泯到嘴里,从不喝酒的女同学也泯出了甜滋滋的笑容:“哎!真好喝!”
依翁在那一刻象是干柴点上了火又遇上了汽油,嘭的燃烧起来,深色的脸出现红光,眼睛炯炯有神,他立起身子开始就桑葚酒进行演讲。
依翁的话匣子总是满满的,一旦拉开就控制不了,哄哄的他从多个方面阐述桑葚和桑葚酒的好处。“真是这么好么?”大家问。“你们不信?”依翁增大了眼睛。“信!谁说不信,我们也泡泡,想喝时就能喝不是更好吗?”“对呀。”依翁的话题转到了摘桑葚,他还没坐下来又开始了摘桑葚的演讲。最后他说:“放心吧,到春天我带你们去摘桑葚。”说完了,依翁收回演讲时舞动的双手慢慢的坐下来。
秋去冬来冬又去,又已经是仲春了,饭桌上关于桑葚和桑葚酒的话题又在重复说。终于摘桑葚有了明确的日子和队伍名单,出发就在明天!不过依翁神秘的对我们说:“到了那,你们不要和那些农民直接说价格,他们鬼精鬼精的,看你们不懂会把价格说高的。”同学们信任的说:“那就有劳你啦!”
清晨雨后有些凉意,路上的水渍渐渐风干,紫荆花盛开显尽了清明的妩媚。是啊,柳州有四月是粉色的,二十万株的紫荆花一夜开放,我们车在花间穿越,享受着快乐和清新的空气
经过象州又到落沙镇,最后的十多公里依翁凭借着上年采桑的模糊记忆在乡道上一路问路,走走停停,来来回回,终于我们到达了红了半边天的桑葚田。下车兴奋难控,伸手就摘桑葚子往嘴里送。我们的疯狂惊动了桑农,他们拿着摘好的桑葚要卖给我们。
依翁忙了,他开始和桑农说价,大家嘻嘻哈哈在中等待。我总是不请放心,以为依翁碰到难题时我可以帮一下,我在听他们议价,小声而神秘的议价我听不到,最后,桑农无意的放大声音说:“二元三”,依翁却大声的对我们说:“二元五一斤”
我觉得奇怪,瞬间又不甚明白,没想太多就准备称桑葚。依翁又忙了,他在一桶桶的桑葚前看了一下说:“这两桶桑葚又大又黑是老树果,最不好。”然后又指着不甚熟透的说:“这样的最好。”我想责怪他不该这样说别人的`桑葚不好,不过他的话音一落,同学们就称起了桑葚,大家就要了自己前面的,不那好意思去选。
依翁还是在忙,他这下在忙记录,关心每个人称了多少,我又想不明白了,果是各自称,钱是各自付,这又是为什么?哄哄的,大家当大家忙于收拾自己的桑葚时,依翁称走了那两桶又大又黑老树果
购桑葚结束了,大家开心的奔向桑田摘果吃果照像,大家在树上寻找着那些又黑又大的桑葚果,快乐的笑声飞来飞去。
归途中看到把盘的依翁,我的脑子里梳理起今天的活动,是啊,也许一场小小的活动,细看也有纹理。
结束的活动就象阅过的一本书,关上书我对自己说:活动本身是快乐的,赚点亏点,好点丑重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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