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纳凉
散文:纳凉1
有一句话说得好:“早立秋,冷飕飕,晚立秋,热死牛。”这“秋老虎”可比真老虎更历害。神龙川的中午依然有点热,每到晚止,我们都会在门口乘风凉。
这天晚上,我刚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了外公外婆已经在楼下了。我向远处一望,呀!夜晚的山,黑漆漆的,静得可怕,但又给人一种特别的美感,山上的树林也休息了,明朗的月光照在它们身上,显得十分美丽。微风吹动着,让我们感到清凉万分,很舒服,一天的炎热仿佛全部消失,那微风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谱写成了一首十分动听的歌谣,真好听!
如果你现在抬起头看天空,哇!天上铺满了数不清的小星星,它们可真像一只只正在眨着眼的小眼睛,繁星点点,给黑色的天空穿上了一条一闪一闪的花衣裳。有时,我们的身边,会飞过几只专吃蚊子的蝙蝠,我们的头顶还有飞机经过。但是,最有趣的却是飞在空中的萤火虫了,这萤火虫可真调皮,提着个小灯笼,飞到东飞到西,一点儿也不累,好像正在为每一个人照明,给夜晚添加了许多光彩。“嘭!”咦?这是什么声音?哦!原来这旁边的人家正在办喜事,放烟花呢!我们就在这欢乐的“烟花声”中度过了一次快乐的纳凉。
散文:纳凉2
太阳火一样的炙烤着大地,空气被地面蒸的厚重而憋闷,热浪一波一波袭来,持续的高温让人无处藏身,这难耐的酷暑啊,哪里可以容身?
坊间流传,在平利县境内有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没有酷暑,只有春风;没有蚊虫,只有蝴蝶;没有燥热,只有潺潺溪流……早已被酷热摧残的我,恨不得找双翅膀,马上飞去看看是否真有这神奇境地。
邀上三两个同事,沿坝河上行到长安镇右转进入石牛河,前行10公里到达一个新村,穿过村子,地势变狭,进入金沙河,迎面山势突兀,河岸两边的山几近靠拢,留下一条狭窄的河床,河水自上游咆哮而下。金沙河的河水仿佛是一柄利剑将山从中斩断,一条白练似的倾泻而下。河岸的一侧人们在崖壁上凿出了一条左倾的“U”行同道,车行其中,上面是巨石悬顶,左右是翻腾的河水和陡峭的崖壁,煞是令人胆寒。穿过峭壁,翻过一个山垭豁口,地势变得平坦起来,溪流也温柔起来,几株壮硕的麻柳树,几片巨石,将溪流分割成一个个清澈的水潭,麻柳树伸开硕大的树冠,遮挡着火红的太阳,留下团团荫凉。找一片平整的石头,脱去羁绊的鞋袜,双脚浸入水中,感受着夏日的凉爽,时而挑起脚尖,激起串串水花;时而双足并用,扑通扑通敲打水面,体验一把儿时嬉水的欢乐。
沿河而上,路两边到处停放着小车、摩托车。一棵大树,一片树林,一个水潭都是夏日里的乐园。中年人带着父母,年轻夫妇带着子女,青少年带着伙伴,成群结队来到这里,有的坐在林荫下看着来往的行人,有的扎在水潭里舒舒服服的泡澡,有的在林荫下系着吊床睡在上面晃来晃去,几个小朋友悄悄的在水边轻轻地掀开一个个小石板,搜寻着螃蟹和泥鳅。一对中年夫妇带着老人和小孩,在河中间的一片沙洲上铺上席子,旁边支着炉灶、凉着衣服,两个幼儿在水边蹒跚嬉水,看这架势是准备全天候这样生活啊!真担心一旦上游涨水这老的小的该咋办?
顺路而上,一条支流汇入金沙河,路边一溜边儿停着几十辆小车,和大多数河口地方一样,支流交汇处略显开阔,一片平地,几株大树,留下一片荫凉,几位大哥大嫂悠闲的支起了麻将桌,几人酣战几人围观,旁边的石头上悠闲自得坐着几位摆弄着手机和平板的年轻人。
支流是一条山间小溪,溪在林中行,趟进小溪,清澈可人的水漫过脚踝,阵阵凉意传遍全身,身在林水之间,真不知山外有夏!一群小孩在溪水中趟来趟去,几位大嫂忙碌着摘菜、剥玉米、切肉,旁边的钢精锅“突突突”冒着热气和香气。
溪流自上而下走几步停下来打一个盹儿,留下一个个圆圆的水潭,水潭被银练似的瀑布串起来,欢快的流进金沙河中。穿过一个又一个瀑布,行走在遮天蔽日的林中,登上一块巨石,石头之上,青苔柔柔的,赤脚踏上去胜过豪华地毯;几只白蝴蝶翩翩飞起有落下,聚集在一起仿佛在悄悄地说“这里好凉快,这里最好玩!”。害怕惊扰了蝴蝶,我们继续前行找到另一块巨石,借着凉意用扑克玩起了古老的升级,没有蚊虫的滋扰,没有热浪侵袭,几轮戏耍,不知不觉太阳偏西,山里冷了起来,寒气渐生,同事加起了长衣外套,我也觉得两腿冰凉冰凉的,结束战斗,步出山谷。
进入金沙河空气温暖了许多,继续沿金沙河干流上行,一条长石块挡住水流,石条上面形成一天然泳池,一双少年正在池中嬉水,他们或俯或浮,或沉或仰,或潜或露,扎几个猛子,来几个狗刨;露着满口的白牙嬉笑着,打闹着;你用掌推击水面让我满脸淋水,我用双手使劲浇水让你不能近身;水仗打累了一猛子扎进滩里,水里的两个少年时而似蝌蚪缓慢游动,时而似枪鱼疾驰回旋;蛙泳,蝶泳,蛇形游,学来的、自创的会与不会都来上几下,尽情的秀着自己灵活躯体,玩够了,从水中伸出湿漉漉的头,用手抹一把脸上的水,露出开心的笑容。
回看蜡烛山,因山口狭窄,阻挡了外来的气流,山里植被茂盛,山势陡峭,由于山顶和山脚气压差的原因,多吹煽风和谷风,形成内部小气候,加上人口稀少,居住分散,受外界影响小,所以夏季凉爽。蜡烛山——真正的避暑纳凉好去处。
散文:纳凉3
吃完晚饭以后,天空挂着还不甚明亮的星星,夏日的黄昏依然弥漫着热气。各家会有人端着盆清水均匀洒在自家门前的街面上,然后仔细地用高粱尾巴做的扫把清扫;各家门前的地面是长方形的青石板(下面是排水沟),居中的街面是由溜圆的卵石铺就的,有许多缝隙,扫地的人熟练地一一清除出里面的尘埃,就象清扫自家的堂屋,一点都不马虎。
“纳凉喽——”这样的时候,总有人欢快地拖着长腔叫上那么一嗓子,接着,人们陆陆续续把自家的竹床、躺椅等搬放在自家门前的青石板地面上,有的还摆上两条长凳子架好,起下门板并在凳子上。女主人朝竹床、躺椅、门板上洒一遍冷水,过一会才用抹布檫干,这些个纳凉的工具此刻已然是凉飕飕的了。这时候你看啊,满街两排纳凉的家什加上嘻嘻哈哈的人们,场面十分壮观,气氛又格外融洽-------
男孩子爬上竹床滚过来滚过去,把竹床面上的凉气都吸收以后,大都跳下地与小伙伴们玩捉迷藏的游戏或是抓萤火虫去了,留下些老实的和女孩儿。大人们每人手里握着把蒲扇,给自己与孩子扇风以及扑打讨厌的蚊子,劈劈啪啪的响声此起彼伏。为了对付蚊子,他们点燃了一尺多长的蚊香,蚊香是镇上有家人自己造的,很便宜,里面是锯木灰和少许硫磺,外面用土纸卷裹成细圆住形,点燃后没有明火只冒出灰白色的烟,一根可以燃几个小时,烟味散发出一种清香,蚊子却不喜欢这味。
大人们有的相互间东扯西拉,张家长,李家短,都是些当日白天镇上发生的“新闻”。要是遇上哪个讲到有趣的事情,便会从相隔了几家的远处传过来喊话:“哎,大点声啊,听不很清楚哩!”于是,这个人清下嗓子,得意地用整条街都听得见的高音继续他的话题。
小镇上的天空很明净,皎洁的月亮缓缓地在移动,有时候分不清是月亮在走还是云在走,满天的繁星也争奇斗艳,有的星星竟然能闪烁出时明时暗的光。躺在竹床上的孩子是最喜欢数星星的(虽然怎么也数不清),少不了向大人问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大人们有的被问住了,又不好意思承认,只好给孩子讲故事,象什么牛郎织女呀,狼外婆啊,虽然每天的故事就那么些翻来覆去,可是孩子听得依然津津有味。听了牛郎织女,有时还真的幻想着天上的事情,望着牛郎星与织女星出神;听了狼外婆的故事,有些害怕,要回屋喝水都要大人陪同。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淌,夜色愈来愈深,偶尔会刮过一阵子南风,凉爽从纳凉人的头顶钻入一直顺流而下再自脚底穿出,让人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享受啊!也有的夜晚,正纳凉的时候,忽然遇上刮西北风,电闪雷鸣的要下雨了,人们纷纷回屋,可是总有些人无动于衷,安静地躺在竹床上享受雷阵雨前的狂风,直到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才不得不起身回屋。
一般的夜晚,等在外游戏的孩童们归来时,空气中的湿度有所增加,凉快一些了,是一些体弱的大人以及小屁股们和母亲们回屋里睡觉的时候,但是男人们以及大点的男孩不愿意进屋,哪怕是沾些清晨的露水也无所谓,毕竟室外纳凉是一种享受,室外睡眠的确惬意。
这种纳凉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直会持续到每年的农历七月半,天气渐渐地变得凉快以后,夜晚的街面才会空旷起来。
散文:纳凉4
小的时候,村里没有通上电,既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一到夏天感觉忒热,在那蛙声如潮、知了声声的季节里,我们总盼着早一点天黑。
白天,火辣辣的太阳,真是让人酷暑难耐。天一黑,母亲就会用凉凉的河水,习惯地冲洗一下板床,再用抹布揩干净,搬到家门口,铺上一张用湿毛巾擦过的竹席,在床下点燃一盘蚊香,左手轻拍着孩子,右手执一把蒲扇,上下摇摆,驱走了嗡嗡叫的蚊子。
左邻右舍的大叔、大妈也会聚在一块,聊家常,谈趣事,有的是发生在自己家的,有的是道听途说的,有的是根据某种现象推断出来的。谁家的母鸡一口气生了两个蛋,却叫黄鼠狼偷吃啦;谁家的儿子和哪家的闺女好上啦;谁家又添一辆新凤凰......
大人们聊得开心,小孩们也忙个不停,扑萤火虫,抓知了,玩得不亦乐乎。
最热闹的还是生产队的社场边,这里晚上风大,大伙从家里带来凉席或塑料布,往场上一铺,占据一片风口地。偶尔有人从家里的土水井里捞上一个大西瓜,总会招惹一堆孩子来抢,而西瓜的主人总是乐呵呵地分给每人一片,一边分一边提醒小心,小心,一个都不会少。
有时队里来了个唱大鼓、讲书的,场面更是热闹非凡,记得那时最受欢迎的故事就是薛仁贵征东和聊斋志异,有时听得我晚上都一个人不敢回家,即使这样,还是要竖起耳朵,把故事听个仔细。
不知不觉中夜渐深了,满天繁星闪烁,偶尔还有流星划破天际,场的那一边,又传来了悠扬的笛声,飘飘悠悠,把一天劳累的人们渐渐地带入了梦乡。
时光悄然流逝,夏虫的鸣叫,温柔的凉风,不老的故事......那些渐行渐远的片段,已永远地凝结在心中,成为美好的回忆。
散文:纳凉5
亲水,是现代人纳凉避暑的首选之一,古人也不例外。
古代南方人最亲水,如明、清时的苏州人,便喜欢水上纳凉。清顾禄《清嘉录》“乘风凉”条称:“纳凉,谓之乘风凉。或泊之胥门万年桥洞,或舣棹虎阜十字洋边,或分集琳宫梵字水窗冰榭,随意流连……”
杭州人也喜欢到水边寻找夏日凉意。据南宋吴自牧《梦粱录》卷四“六月”条,时临安(今杭州)人,有六月初六到西湖边集体纳凉的风俗:“是日湖中画舫,俱舣堤边,纳凉避暑。”
古人水边纳凉还往往与赏荷结合起来,而“大暑赏荷”更是古人过三伏天的习俗。
宋时,西湖的荷花是最有名的,很多名人都喜欢到西湖纳凉,苏东坡就是其中之一,其多篇诗文里都提到了西湖荷花,《夜泛西湖》诗称:“菰蒲无边水茫茫,荷花夜开风露香。”
到明、清时,大暑赏荷之风则以苏州为盛,盖过了杭州。苏州人把农历六月二十四日当成荷花的生日,这一天坐船赏荷最为壮观。据《清嘉录》“荷花荡”条记载,荷花生日那天,“竟于葑门外荷花荡,观荷纳凉”。
古时在太湖边上还有一个“消夏湾”,那里的荷花长得最为茂盛,到消夏湾看荷花成为一种纳凉时尚,当时“游人放棹纳凉,花香云影,皓月澄波,往往留梦湾中,越宿而归”。
古人亲水的方式还有很多,如“浸伏”也是一种纳凉风俗:三伏天要到江河里洗冷水浴,祛除暑气热毒,以少生疮疖和热病。东晋炼丹家葛洪的“浸伏”最出名,《四时幽赏录》“入水避暑”条就记载了他的故事:“葛仙翁每大醉,夏炎热,入深水底,八日乃出,以能伏气故耳。”
散文:纳凉6
每到酷暑时节,大家都会聚集在生产队的场里纳凉。冷静的月色,发着幽香的银杏树,干净的场地,大家席地而坐,围在一起。中间的位置,留给一个说书先生。一个板胡,拉着悠扬沉闷的曲调。可以听到他嘶哑的声调。自然还是《平原枪声》中的马英,让那些顽皮的孩子们也规规矩矩地席地而坐,眼睛看着那个奇怪的板胡。
一泄月光,在凉飕飕的野外场地里冷冷地洒下。照在姑娘们古胴色的面孔上。虽然是古铜色,但是依旧是处女般清秀。她们安静地坐在一边,没有顾忌那些年轻小伙子们的挑逗。天真无邪的眼神里,流露出对英雄的羡慕。白天大集体劳动的困乏没有了。随着情节的进入,她们会发出开心的笑声。
会有几个老汉,蹲在月光下,拿着几个土坷垃,在走子。几个没下手的,在一边指手画脚,特别有趣。纳凉,是那个时代特有的特色。几个淘气的孩子会在场地的边沿,利用麦秸垛躲猫猫。游戏非常有趣,就是一个人藏起来,让大家去找。如果躲起来的孩子在找到之前自己回到桩边,就是他胜利了。
我很小的时候,喜欢安静,会坐在大人们中间,安静地听说书人说书。抑扬顿挫的河南坠子书是那时候我的最爱。还有从山东过来的山东琴书。看到一个漂亮的说书人。那么潇洒地拿着简板,用优美的声音把故事送给你。让你忘记了酷暑,把自己牵进故事里。
纳凉,是晚饭后必须的功课。吃过晚饭,因为家里没有电扇,也没有其他可以降温的东西。到西地的场地里纳凉,已经是村里人选择的地方。大家不约而同,不论男女老少,大家一起聚集在那里。失目先生因为没有劳动能力,到了晚上,也被人牵引到那里,一个小凳子,就开始了五代十国,杨门女将的排场了。有些故事虽然已经重复多少遍,但是大家还是喜欢听。那时候,没有收音机,更没有手机。唯一的文化生活,就是听坠子书。
月色,星光,远方的花生地,玉米地,近处的李子树,银杏树,快乐的孩子们,如痴如醉的乡亲们,还有抑扬顿挫说书人。这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我们在这里纳凉,各自有各自的乐趣。年轻的妈妈们,抱着自己的孩子,揭开胸怀,很自然地给孩子喂奶。漂亮的姑娘们身边不缺少的是献殷勤的小伙子,他们给她们买来一分钱一个的老冰棍。姑娘们害羞地舔着冰棍,偷偷地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孩。
纳凉中,也许爱情故事悄悄进行。
我有时候也会独自坐在场地的一个角落里,去倾听田野里蟋蟀的叫声。看着黑压压的纳凉的人群,梦想着踏着天上那些白云,离开我们这个小村庄,到不知道的地方漂游。间或会有丝丝凉风,让人感到格外惬意。
已经很久没有去那种地方纳凉了,现在即使回到家乡,还会有场地吗,家乡的人们,还会聚在一起纳凉吗?这恐怕是一种奢望了。
散文:纳凉7
每天看着黎明的曙光开始在东方泛光,感觉这个世界会有很多的希望,在过去平淡的一天后,就感觉到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无趣,在失落中告别了这么一天。只有把希望寄托到明天。也许在梦中还会对自己的故事再一次重复。但是遗憾还是遗憾。匆匆忙忙地,一辈子就这么过完。当自己要告别这个世界的时候,会不会把希望寄托到来生。我会这么祈祷,但愿没有来生。我不希望什么生命的永恒。只希望过好眼前的一切。珍惜现在,已经是希望的希望。
在迷茫的小路上,也许有很多杂草,也有很多忙碌的蚂蚁。但是我什么也看不见。看见的就是对爱情的绝望。那是一条通往失望的桥梁,在冰河中,滑翔的不是美丽的天使。而是有很多无奈地告别。我很不明白,既然无缘,何必相识,既然相识,何必伤害。故事里的你我,现在见面已经是路人。没有记忆,没有仇恨。路人毕竟有一段不好的故事。所以不需要来生,如果有来生,这样的路人最好不要相识。
完美的绿茵走廊,回荡着一首忧伤的歌曲。既然是歌曲,何必是忧伤。迷茫的我,看着那即将落下大地的太阳。太阳依旧是那么骄傲,虽然已经是无奈,但是傲气不会消失。这就是太阳,是的,太阳不会在乎你的情感。无论你是兴奋地还是忧伤的,她会在明天继续骄傲地普照大地。走廊的画壁,记录的是神话故事。栩栩如生,但是毕竟是传说中的历史。不要追求生命的'永恒,其实生命不会永恒。
月色的美丽永远是一种幻想,这是留给我最后的梦幻。月色就像情人的皮肤,光洁带着暗淡地冷艳。远远地躲在无边无际的星宇之间。在孤独影像中,拉长的身影中,我会这么珍惜眼前的一切。没有风流,其实风流中的你,没有风流的我,都要如果烟云。
大地就是一张等待写字的纸张,我们用故事写历史,历史用故事满足后人。不论是你还是我,在这张布满心酸地纸张上,留下的是无字历史。于是我成为诗人,用疯狂的字眼去描述神经质的言语,于是我做了作家,用超越现实的文字装潢没有价值的草屋,于是我成为编剧,用文人变态的镜头开始意淫。
小雨中,我们意外地重逢。小雨中的人本来就不多,但是狭路相逢机会更是奇迹。没有交手,没有问候,没有对视。其实谁都会知道,大家用心在看。世界怎么这么小,为什么故事情节永远是那么相似。是谁在抄袭,是谁在盗版?只有疯子还不会忘记那大家都忘记的往事,因为他就是疯子。
我不希望有来生,只希望在今生做完该做的事情。于是我成为作家,已经把来生的故事写完。在今生,我自己过完了三生三世。生命终究会终结。既然那样,何必有来生。
散文:纳凉8
你也许并不知道,在你嗷嗷待哺的时候,你就和命运签订了合同。你需要有多少磨难,你需要有多少坚守,你需要完成多少承诺。你在履行这种看不见的合约。也许这是你和上帝的合约,有了这个合约,你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你的操行,在默默地履行那种义务,直到你撕毁了自己的合约,上帝才会把你召回。
没什么,因为你从来不相信命运,所以你根本你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合约,肆无忌惮的你开始了你的生活。从起点开始,你在创作一部属于自己的故事书。
其实合约的结果早已设计好了。编剧就是上帝,导演就是命运,你就是一个路人甲。不错,就是路人甲。你走过来,走过去,谁会记得你呢。你也不会去记得他们,何必如此,但是伤心的你开始怨天尤人。不对是你在抱怨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那里。
于是魔鬼会代替上帝宣判一个决定,让你见识一下地狱。地狱只是传说。地狱中的鬼魅未尝不是未来的你。在那个让所有人都感到胆战心惊地地方。你会看清一纸合约。那是你和命运签订的。你这时候会明白,自己违约了。
违背了和命运的约定,谁都会悄悄地改变命运。几张玛雅人的历史,让大家感到愕然。那是一条川流不息的小河,流经很多记忆的山川。于是大家都觉得自己非常聪明。想做点手脚。赤赤条条地来,赤赤条条地去。把自己扔进那条河流,融化,分解,然后魂飞湮灭。
你消化了这个世界唯一的幻想。把一切恩怨都变成了笑话。你们就是这条小河的一滴水。其实也很绚丽色彩,只是把色彩分享给了河流。
你来到一个驿站,想停留下来,想和这里的人说句心里话。其实没有机会的,因为所有的机会都被你浪费。你才感到什么是缘分。唉,只能如此了,大家都这么认为,只能如此。你下决心走掉的时候。却迎来了命运老人。
你怀疑地看着他:你就是命运?为什么你是命运?
命运老人无法回答你,和你分手的时候,他没有一句歉意的言语。因为他只是合约的另一方。
既然承诺了,就是合约,既然有了合约,就要去履行。没人逼迫你去做什么,因为命运老人会给你加分和减分。任何事情都会有算总账的时候。命运的天眼在监督大家的行动。记住吧,当你来到这个世界上那一刻起,你就成为命运的合约者。认真履行生命,幸运之神就会光顾你身边!
散文:纳凉9
刘 兵
20世纪70年代,我家和父亲几十名工友家同住在一个大杂院内。由于父亲文化高,当了多年的车间主任,说话办事既亲民又有威信,被大家一致推举为“院长”。
那时,各家经济上不宽裕,心态都平和,相处融洽。空调那是洋玩意,即使有,怕是也用不起。于是,每到进入盛暑,父亲因地制宜,在大院里开启充满生活乐趣的纳凉季。
火热的骄阳终于西下,天色依旧明晃晃的,处处弥漫着逼人的暑气。大妈和大婶们都动起来了。有的在仔细打扫院子,连旮旯不落下;有的大呼小叫着牵来水管,把水泥地面浇个透,瞬间冒出丝丝凉气,接着又搬出花草,散发着淡雅的香气;还有人在院子中央那棵老槐树下摆好条桌,上面有用冷冽井水“冰镇”过的绿豆汤、切好的西瓜片和刚采摘来的葡萄。这些都是各家依父亲倡议按每天集资采办而来。公共降温品按需自取,主供牙口不好的老人和馋嘴的小孩子解暑。随后,依父亲划定好的纳凉区,各家搬出大小竹床、躺椅和小靠背椅。布置完毕,大院显得干净凉爽,井然有序,洋溢着一个和睦大家庭的温馨气氛。
下班的男女回家了,放暑假在外面疯玩了一天的我们也像倦鸟“归林”。痛痛快快地冲完凉水澡,换上干爽的夏装,我们直扑室外的“餐桌”。屋子里热,各家的夏季晚餐都摆在竹床上“解决”,邻里间不避嫌,吃的内容全透明。男孩子嫌自家尽是凉拌苦瓜等素菜,就端着盛着半碗稀饭的碗,拿着筷子,到处蹭好吃的。趁大人们谈兴正浓,夹上几筷子卤猪耳、酸辣牛肚丝,猛灌几口啤酒就跑,后面传来大叔老婶子的嗔怪骂声。男孩子在竹床阵间像泥鳅样敏捷地穿来钻去,打打闹闹,反倒觉得在盛暑有一种特有的趣味和冒险性。像我姐等女孩子们则显“矜持”,吃饭时细嚼慢咽,小声地说笑着当天发生的逸闻趣事。直到隔壁的大妈大婶把自家美味凉菜递过来,她们也只是象征性地夹一点,尝尝鲜。
收拾好碗筷,等人们心静下来后,父亲才宣布纳凉会正式开始,每天的内容都不相同,但十分接地气,为男女老少喜闻乐见。
有时,街坊里的“金嗓子”——小罗嫂子清唱《军港之夜》,或即兴表演一段“新疆舞”;我姐吟诵意境深远的古诗;文化馆的潘叔“上台”,独奏《二泉映月》,如泣如诉的琴声令人陶醉,凉意无限;我们这些活泼调皮男孩子被点上台,父亲笑着审问:“今天的球赛战况如何?又偷了村民几根黄瓜消夏呀?搞勤工俭学,冰棒卖出多少?”我们被问得很窘,嘻嘻哈哈地打马虎眼,临下台,还不忘拿上几大片西瓜和一串水晶葡萄与小伙伴分享。
直到月朦星稀,蛙声四起,人们的倦意袭来,父亲就找人拉家常,倾听他们工作和生活上的烦恼事,悉心开导,用他广泛的人脉和丰富的阅历,尽力去帮人解决实际问题。
现在,经济高速发展,物质极大丰盈,可人情观却变淡漠了。暑期里,人们都关门闭户,窝在空调房里享清凉。甚至有的邻居在一起住了好几年,也只是点头之交,没说上几句话。想及此,年迈的父亲不胜唏嘘,对那些年大杂院里众乐乐的纳凉季分外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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