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阿哥-抒情散文
一日周末,闲来无事,便去拜访老家的一个朋友。朋友是租了一个门面做生意的,因此人来客到,皆会热情的招呼。看到很久不见的我,她更是热情又欢喜的招呼,茶水、饮料、小吃一应俱全。
和友聊的正欢时,乍见进来一个人,他自顾自的坐下,然后倒茶。友也不理会他。我甚觉奇怪,便抬头打量他,是一个年纪比稍长的人,穿着牛仔裤和T恤,头发是后面剃短,额前留了一小摄长的',看起来有点吊儿郎当。再细看他的脸,我甚觉熟悉,愣了一下,才猛然想起——这不是曾经的邻家阿哥吗?
我叫出了他的名字,问他是否还记得我。他盯着我看了片刻,然后才笑着说,记得、记得。表情有点憨厚,倒茶的水在微微颤抖。我招呼他喝饮料,他说不用,仍旧坐下喝茶。友还是不搭理他。我看着他,感觉与印象中的调皮捣蛋有着不一样的味道,是年龄增长让他成熟不少吗?
邻家阿哥,是曾经在老家时的一位邻家。年纪与我哥相仿。不爱学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喝酒抽烟打架。连老师都怕了他。尽管他学习不好,却还有点小聪明,因为他总能偷偷地把他父亲的酒偷出来喝。只能说他的聪明没用到正道上。
他父亲是个酒鬼,是那个种离了酒就不能活的人。他上面有两个姐姐,他最小,家里的老人及父母都特别宠他。许是常与我哥一起玩的缘故。经常,他看到我,会像我哥一样叫我的小名,让我倍觉得亲切。
只是后来我们都搬离了老家,所以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喝完两杯茶,就径直起身走了。友看了一下他的背景,转过头对我:“不用搭理他,他傻傻的。”
友,是个善良的人。因为没人带孩子,所以只好开了个小店,边带孩子,边换点生活费。她为人热情,而且对谁都很好。因此,很多人都喜欢有事没事跑到她的小店去。
所以,友突然冒出这样一句鄙视的话,把我惊住了。细想想,邻家阿哥从进门到离开,友的确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难道邻家阿哥真如友所说的那样?可是,印象中的他,即便不是聪明不凡、特别突出的孩子,但至少也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呀!何至于走到傻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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