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散文:桂花说
天很蓝,白云高高的悠悠地游在空中,这样秋高气爽的日子,即使我是宅男,也要出去找寻秋的气息。于是找了一个幽静的地方,行走在秋韵诗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对,是久违的清香扑鼻而来,不用详说便是后者的花中第一流的桂花了。
俗话说桂花香飘十里,这说明我们还有一段距离。 但是这种诱惑即使像我这样的懒汉也愿意为之阔步十里。闻香寻路,顺藤摸瓜,清香味愈浓,与距离成反比。不妙,小路被荆棘挡道了。
我是一个随遇而的安人,怎么办,就此罢休,远远地望着缝隙中的桂花。还是一屑不顾地大战荆棘。算了吧,反正你半途而废惯了,没有必要为了它而去做损己利人的事。你以前不是一个挺自私的人,不要犹豫,还是不违背自己。
我仿佛听见桂花低吟,谢谢你这么欣赏我们, 距离产生美,这些荆棘是我们的护花使者,守护神,请不要破坏它,你今天破坏它,明天我们就有可能在人类的手上,抑或花瓶中。那么明年我们这个时候可能是残花败柳,抑或不复存在的花魂。
此时我已陷入沉思中。一阵清风,掠过我耳边,我好像明白些什么。又好像记得了什么。这一份完好是惰性成就的。
今天桂花又给我带来许多往事的回味。
就不清楚那是什么时候了,应该还在穿开裆裤,村里那棵池塘边的桂花树就有印象了。
那时我家有一坵田,旁边是一个不是很大的池塘,池塘是用来灌溉的,池塘的边上有一棵很奇特的树,而且刚好它的根部是在我家的田坎上,小时候总以为是我家的树,还认为是爷爷年轻的时候种的, 后来知道它跟爷爷奶奶的年龄和差不多。树的长式是特别的,它是沿着水平线长的,那时的大人说是横着长的。朝的方向是池塘对岸,主杆几乎要贴着水面,我那时只要站着主杆中心对折位置,末梢就要潜水了,它像是一座岛屿,我有为它起的别名叫岛树。
我家在南方,一年收割的是两季水稻,而池塘边的稻田因地势高,不便 灌溉,只能种一季水稻,上半年雨水充足,下半年雨水较少,所以下半年只能种比较耐旱的作物,我的印象里种黄豆的次数较多。农历八月是黄豆收获的季节,隔壁村的玩伴这个时节总爱来我家田里摘点黄豆去靠着吃,所以爷爷叫我去守着那令人垂涎的黄豆,说是去看着,其实是伙同玩伴,一起摘黄豆,烤黄豆。味道还不错,可是回家叫去被教育了,所以一定有叛徒出卖我了。
有一天奶奶叫我一起去收黄豆,走在田间阡陌,一股清新的香味也是莫名的香,由鼻孔直达心田,由心田散发到体内的每一角落,不由得神清气爽,有种油然而生的感觉。于是就问奶奶是什么味道。
奶奶神情淡定地回答了一声,“那是桂花"。那是我知道的第一种花的学名。
小孩子总是打破砂锅问到底,”桂花是什么花,为什么有这么奇特的味道,它是什么颜色, 它在哪里 “就这样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奶奶有些不耐烦了,她迟疑一会。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我用很无知的眼神仰望奶奶,奶奶总是那样的和蔼,一路上我就没有再问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奶奶的慈祥让我有些不忍心。好奇心在作祟,不经意间就把奶奶甩在身后了。
那莫名的味道越来越近了,原来香味是从我家稻田那边传来的。我看到了,那棵奇怪岛树上面开花了,花瓣很别致,形状大小像极了苍蝇的翅膀,颜色却像蝴蝶的翅膀,以浅黄居多。
于是我就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没有注意上面有奇怪的`藤状植物,它上面有许多荆棘,后来手上都是血丝,弄得满身伤痕累累。当时不觉得疼,因为特别的兴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因为终于可以和玩伴们炫耀一番。
这是奶奶来了,她叫下来,我顺手摘了两根枝桠。她告诉我这是桂花,这岛树也就有了新的学名叫桂花树。奶奶说我以后不要再爬上去了,她为了不让我爬上去,害怕我掉下去,还编了一个恐怖故事。故事是这样的,好久以前村里有一个妙龄少女,非常漂亮,她叫桂花。桂花被当地的一个财主看上了,可是那财主的孙子都比她大,财主是绞尽脑汁想得桂花,桂花宁死不屈,因为桂花爱上了一个叫风的少年,财主得知后,就找人把风活活的打死,桂花知道风死了,自己也不愿苟且偷生了,桂花临死那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头上插了两支桂花,,据说是要和风在阴曹地府成婚,还要报复财主一家。后来的情节跟恐怖电影的情节差不多,桂花来到池塘边跳下自杀了,后来遗体也找不到了,只发现池塘边突然有一颗桂花树,大家谣称是桂花的化身,听说财主一家后来不得安宁。多年以后这里又成了一块风水宝地,就有了现在的墓地。后来有人看到过桂花,有人说她成仙了,所以现在有桂花仙子一说。
黄豆在奶奶恐怖而又动人的故事中收完了,口里哼着歌,手里拿着沁人心脾的桂花,别提有多幸福。
到了家里,开始我的桂花香屋计划,于是找几个香槟酒瓶子,(香槟酒瓶其实是橙汁瓶,那时是玻璃做的)大厅两个其余每个房子一个瓶子,瓶子都插有香香的桂花,这个香屋计划很成功,香气不但弥漫了整个屋子连屋子外围的好几米都是香气扑鼻,引的邻居团团围观,后来我把秘密告诉了玩伴,,后来整个村子也成了名符其实的香村。香味氤氲回荡的八月。
香村事件后,桂花树,池塘就是我们以后的基地,大一点的哥哥,下塘里捉鱼,我们在岸上等着他们满载而归,有的在树上做弹跳动作,又跳水又做动作,后空翻360,转体360,我真羡慕他们,我那时好想长大啊。耶耶不见了,不一会从水里老了两个贝壳,何仔总是不让我们失望,只要他潜在水里就能浑水摸鱼了,康康也不错至少摸摸虾米,捉捉螃蟹。还有大一点的江里,他更了不得,可以捉黄鳝和泥鳅,我只能和女孩一样弱弱得看着他们。
好景不长,几年后国家要要搞田园化建设,把我们那个基地夷为平地,桂花树也被精神文明的刽子手掩埋在池塘里了。刽子手在破坏我们的基地的时候,我们正在上课,我们放学经过的时候它已经被毁了。我非常气愤,还用石头砸了那魔鬼大铲车,它铲走我们精神的乐园。就这样现代化夺走了我的精神文明。如此地喧宾夺主。
后来听爷爷说我的名字缘于桂花仙子的传说,于是我就开始种桂花树。希望得到一些精神的安慰和寄托。
今日我俩有缘相见并不是巧合,而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福分。我俩的相见赋诗一首。
八月你的妩媚
让人间增色不少
八月你的芬芳
清香属于你的代名词
你从不显山
不露水
即使你藏匿很深
纵使不睦佳名
但是有你的名词
就品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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