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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祭芭蕾舞剧

时间:2023-08-08 08:30:14 志升 芭蕾舞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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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祭芭蕾舞剧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对芭蕾舞剧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春之祭芭蕾舞剧,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春之祭芭蕾舞剧

  春之祭芭蕾舞剧

  《春之祭》描写的是俄罗斯原始部族庆祝春天的祭礼。据说创作该剧的灵感来源于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的一个梦:“我看到一个肃穆的异教祭典:一群长老围成一圈坐着,看见一位少女被要求跳舞直至跳死。她是他们用以祭祀春天之神的祭品。”仅仅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碎片式场景,作曲家竟然就写出了一部舞剧,而且一不留神就成为了划时代的杰作。

  从“被吐槽”到“奉为传奇”

  1913年5月29日,大名鼎鼎的俄罗斯芭蕾舞团正在巴黎香榭丽舍大街剧院的舞台上表演一部全新的芭蕾作品。由于音乐中充满了富于侵略性的节奏与大量不和谐音,创造出了一种粗野的“令人难以下咽的”音响效果再加上舞蹈演员们离经叛道的表演,立刻引起轩然大波。演出还没结束,观众席就开了锅。“滚回俄罗斯吧!”“这简直是耻辱!” ……喧闹声、口哨声、谩骂声不绝于耳,甚至有观众大打出手,警察从大街上冲进来维持秩序。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遇到这种场面十分失落,不得不从剧院的窗户逃走。

  这就是著名的芭蕾舞剧《春之祭》(The Rite of Spring)首演时的“盛况”。这场“灾难”以今日营销的角度来看,无疑是一场可以载入教科书的经典案例。俗话说的好:“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时代并没有淹没这部开创性的作品。现在的人们对于这部20世纪的作品予以了充分的肯定,《春之祭》被公认为二十世纪音乐史和芭蕾史上最重要的经典之作。当年促成它诞生的那几位艺术家——佳吉列夫(剧团掌门人)、斯特拉文斯基(作曲家)和尼金斯基(编舞家),他们的名字被送入现代艺术史的万神殿虔诚供奉。而百年前法国香榭丽舍大街剧院的那一夜,则成为了后世追随者口中的“传奇”。

  佳吉列夫——俄罗斯芭蕾舞团掌门人

  尼金斯基——编舞家

  斯特拉文斯基——作曲家

  一部需要膜拜的音乐大作

  《春之祭》的音乐被英国古典音乐杂志《Classical CD Magazine》评选为对西方音乐历史影响最大的50部作品之首。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对节奏的创造性应用激发了舞蹈的创作灵感,成为《春之祭》被奉为传奇之作的最大助力之一。

  而它的厉害之处究竟体现在哪里,我们可以通过两组视频来进行一下初步的了解:

  ▲规则的拍子律动

  基于人们的听觉习惯,会更易于接受音乐中规律性的节奏律动,实则音乐的节奏是可以变化的。斯特拉文斯基为了给人以新鲜感,就打破了节奏中的规律性,让听者出乎意料。他在节奏相同的情况下仅仅改变了重音的位置,造就了一种强烈的不平衡感并使之产生猛烈的动力感。强烈地冲击了人们的传统的音乐审美感觉。

  ▲《春之祭》第一幕开场第一只舞

  《春之前兆与青年之舞》的节奏律动

  以上两组视频节奏的闪烁速率是一样的,红色代表重音。

  运用这个手法,斯特拉文斯基为听众打开了一个全新的音响世界,运用其独创的手法,使音乐的节奏变得多样化、复杂化,并运用这个手段来塑造他的音乐形象:粗犷、原始、充满了野蛮的力量。

  The Rite of Spring: Part I

  William Steinberg - Germanys Finest Conductor

  这是一段给人以震撼体验的旋律。当时巴黎的绅士小姐们看到听到如此一部舞剧时所体现出来的讶异之情就好象小伙伴们第一次看到迈克·杰克逊跳出太空舞步时的感觉,惊艳到不可思议!!

  舞剧中的最后一曲《少女的献祭舞》是第二幕中的最高潮,被选中的少女跳起祭祀之舞,最后力竭而死,完成对神明的献祭。下图是这段音乐的谱子开头,短短的12小节。在这个十来秒钟的片段里作曲家竟然变换了10次拍子!相信即便不懂音乐的人也会对此产生膜拜之情。

  《春之祭》第二幕终场《少女的献祭舞》:

  Part II - Danse sacrale - Llue

  Pierre Boulez;The Cleveland Orchestra - Pierre Boulez Edition: Stravinsky & Messiaen & Dukas & Falla

  节奏上如此复杂的变化,使我们很难估计演出时乐队演奏员和指挥的心理阴影面积,据说连作曲家本人在创作的时候,内心也是崩溃的,因为传统的记谱法已无法表达其回旋在大脑中的乐思。作曲家为此苦苦思索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解决之道:即复杂多变的节奏与节拍,使听众对节奏产生模糊感,不稳定感并大量运用怪异的不和谐音响来达到自己所追求的效果。这些创新也无意中完成了作曲家对传统音乐的颠覆。《春之祭》的伟大也正源于此。

  春之祭芭蕾舞剧总体评价

  尽管皮娜·鲍什1978年对题材进行了现代化处理,但这里的祭献仪式还是有着很强的命运色彩。在《春之祭》中,皮娜·鲍什将她的表现焦点尖锐地集中到了妇女祭献品的受难这一非常野蛮却往往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情境中。这部作品可以理解为是对现实世界的一个比喻,现实世界也一直在无情地促进祭献品尤其是女性祭献品的牺牲。因此《春之祭》以及皮娜的其他几部作品都是对这一现象的揭露。与约翰·克莱斯尼托的舞剧不同的是,她没有去试图揭示这些现象的社会背景。乌珀塔尔舞剧团就是要毫不妥协的面对社会的苦难,并且用舞蹈的情感表现力将这些事情展现在观众的面前。

  因而这部作品的创新之处不仅在于,它抛开了远古的仪式而转为探讨当下的时代主题,如性别冲突、异化等;它的新还表现在极端化和情感化上。与其他作品通常将个人的恐惧和渴望抽象化或者是避而不谈不同的是,在皮娜·鲍什这里感情体验反倒成为表现的重点和出发点。观众必须自己做出决定。从没有一个编舞家像皮娜·鲍什这样,将日常生活的经历,不仅仅是自己的和个人的,融进了自己的舞蹈作品中。如果由于布莱希特的教育理论,这些剧作最后都归入了一重简单实用的表达方式:“可惜,啊,关系不是这样的”,那么皮娜·鲍什的舞剧想要激起的一种情绪就是,这是盲目的,而只有理智的人才会这么说。

  愈发接近日常生活并愈发具体,但又充满诗意,这部舞剧在各种蒙太奇的组合中找到了探求情感深处的方法。它表达出了情绪的波动,并赋予了理性的认识一种存在的载体,这种载体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