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与佛陀》的格言
人必须变得有独特性,他必须变得叛逆。
你越深地去爱这个片刻,越深地去进入它,就越有可能与永恒建立联系,因为永恒弥漫于时间每一片刻。它就是那个片刻的后面,时间消失了,永恒就显露了它自己。
只有那些永恒的东西,才能满足人的渴望,没有其它的能满足它。
全然活过你的生命,因为上帝藏在每一刻的后面。如果你深深地跳入那片刻,你将发现上帝。
从心念跳到无念,从思想跳到无思想。只有那样一个人能知道真实,而知道真实就是成为自由。
很少的人去学习如何去在他们的生命里去创造音乐。而仅有那个音乐才能带你到上帝。
对于知道了它的本来面目的真实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同的。
在爱的关系里,甜蜜来去,当甜蜜走了,它留下苦味在后面。一场爱的关系是在甜与苦之间的节奏,一场爱的关系真是一种爱恨交加的关系:来时近,去时远。
普通的爱,仅给出它(真正的爱)的一瞥。实际上,它将永远不能满足。相反的,它制造更多的干渴。
达到上帝之路,不是通过克制而是通过喜悦。真正的宗教是达成创造性,只有虚假的宗教教导破坏性。
一个人能受够了静心,而且一个人也能受够了爱,但一个人永远不能受够——从静心移动到爱,从爱移进静心。厌烦是不可能的,那时生命不断地更新它自己。
太阳说明充满热情,炽爱。 月亮象征着一个完全不同的维度,一个更高的层面:凉爽的,镇定的,聚敛的,静默的。
严肃使你停留在表面。严肃永远不会深入,它不能够,它是浅薄的。只有在嬉戏里,一个人放松了并且深入存在。
除非你能与生命嬉戏,你将不能知道什么是上帝。所以放下各种的严肃,保持着小孩子的童心,嬉戏,那时上帝就离你不远了。
一旦你能看到什么是你的内在的核心所是,你将惊讶你原本是一个王,但你却一直象一个乞丐一样生活。
人类的幸福并不值什么,它是转瞬即逝的,它是或多或少的一种短暂记忆。生命充满了痛苦:幸福的时刻你忘记了那些痛苦,但是它们还会回来,而且带着一个反弹,只剩下一种深深的挫败。
人类的幸福只能是瞬间的,因为生命中万事万物都在起落,没有什么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
神性的空——那是能在任何人身上发生的最伟大的事情。当自我消失了,当所有的思绪消失了,当没有愿望留下,一个人空了。
树能奉献它的花朵和芳香,鸟儿能奉献它的歌声。人类也能有些东西奉献,而且他有些别的动物不能奉献的事情:他可去奉献美妙的意识。
在生命中只有两种道路:一种是到外面寻找幸福,另一种是到内在寻找至乐。
静心的全部艺术则由这件事情所组成:制造间隙,创造窗口。在那个空之中,一个人知道存在无边的美,伟大的寂静围绕着它,伟大的音乐也一直不间断。
人们生活在无意识之中,那就是所有痛苦的根源,没有其它原因导致痛苦。
一旦一个人知道了爱,整个的社会和它的构造看起来会是荒谬的,可笑的。
在人们之中,以爱的名义,他们制造了越来越多的恨。
另一种爱的发生,不是因为你是饥饿的,而是因为你是过剩的。你永远不再需要依赖他人,而且你也永远不试图让他们依赖于你。这种爱增强了独立性在他们的个性之中。
我们也在一个子宫里,一个黑暗的无意识的子宫。真正的生命开始于第二次出生。
只有受苦才能净化。但是无意识的受苦并不能净化,只有当一个人有意识的受苦的时候才是净化。
人们只是生活在外围,在非本质的生命中生活着。那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它是很片面的和很浅薄的,无意义的。
只有觉醒,生命才在一个新的层面上展开。只有觉醒你才首度尝到至乐和自由的味道,那是生命的目的:知道至乐,成为至乐。
当觉醒发生了,思绪消失于白昼,梦境消失于黑夜。
音乐只有在它能创造内在宁静时才是伟大的,那是判断伟大音乐的标准。
人几乎象被连根拨起一样地生活,没有根在土壤里,那就是为什么生活不流畅。
生命只有当它是不断流动、持续变迁时才存在。它不是一个有目的的现象,它不是一个事务,它只是一个充满惊奇的漫游。
将自己调焦于彼岸,把自己全部的能量投入到探寻那未知。
爱人也是以共情开始的,但是除非他们达到共鸣,他们的爱仍然是未成熟的,停留在某个地方。
保持非常的安静、清凉,处于中间,即不积极也不消极。实际上那是整个慈悲的意思:它即不热也不冷,它是非常凉爽的。
慈悲在它里面没有兴奋。它就象一个凉爽的湖,平静的湖,反映着整个的天空和它的全部的美,但是没有兴奋,甚至没有一丝波纹。
一旦你看到了中间之美,一旦你尝到了那个狂喜而无兴奋的中间之美,那时两极都将失去它们的意义,那时你停留在一种能被称为清凉的新的空间。
敞开的空间必定是美丽的,而且敞开的空间一定是神性的。佛称那个敞开的状态为无我,但是那是真我,极大的我。
他是少数了解自己的光辉、绚丽和美妙的人们之一。封闭是丑陋的,封闭是死的,封闭将变得停滞和霉臭。
结束自已,没有自已,完全忘记你在,处于一种空无之中。
如果你能成为至乐的,你将自动是善的。你感到至乐的那一刻你将祝福整个存在。
意义只有当一个人能穿透内在世界的时候才到来。那时意义开始流动,那时甚至外面的事情变得非常有意义,它是幻觉般的,它是非常多彩的。
除非生命做为诗来生活,你将永远不知道它的光辉绚丽。
实际上每一次你走入歧途和回来,你的回来有一个不同的品质。当你回来时,你的意识是更强烈了,更清晰了,更坚固了。
越来越深地走入宁静,很快你将看到悲哀消失了,相反,一种深刻被感受。当你更深地走入它,悲哀转变为深刻。
人是一个小的宇宙,所有的宇宙含容的被以一种缩微的方式包含在人之中。人是一张地图,如果一个人了悟了自己,他将了悟到所有的。
我们出生时都如此纯净,天真得像一面镜子,反射着所有一切,内心里没有任何想法。
真实不是一个目标,真实就是你此时此地的质量。
在生命里唯一悲哀的事情,就是没有爆发进入你的真正存在。很难去发现一个无此悲哀的人。
当一个人从过去的记忆中自由了,生命就有了完全不同的味道。那时生命是活的`,它充满了活力伴随着惊奇,伴随着喜悦。
上帝是创造力,而不是一个创造者,是那个能量在创造,并且继续创造着。他创造了它自己。
尝到了上帝滋味的人,他将变得极富创造性。无论什么他所做的,将有一些独创的东西在它里面,它将从那个彼岸而来。
全然地展现你的生命,没有什么东西留下,不压抑任何东西,将你自己全然地倾泄入生命的海洋。
真正冒险的灵魂总是准备去倾听未知的呼唤。当未知在呼唤,跟随它,全心地与它相随,不要向后看。
一个人开始与无限接触,而与无限接触就是在极乐里。
普通人就像水,水总是朝下的。但重生的人被描绘成火,因为火总是向上的。
真理从来不会顺从传统:真理只遵从它自己。真理不能被模仿,它只能是新颖的。
如果耶稣活着,他们不会去接近他;当他死了,那时人们就崇拜他。那是人类保护自我的一种非常微妙的策略:崇拜死的,抵制活的。
当你的爱不再需要找一个目标,那时爱就是自由的。当爱越是从外在的对象中自由出来,它就走得越深。
人类是唯一能超越自己的动物,如果它不那么做,那么它就会痛苦。只有当它超越自己的时候,才会得到极乐。
当你开始看到它的荒谬的一刻,当你内在的洞察力升起而它自行脱落的时候,在那个非常的了悟中,你自由了。
生命只有当有一种歌唱在心底的时候才是生命。
一个真正的宗教性的人,一定会在一个持续的叛逆里。
在存在里没有什么比友谊更加高,它是爱的最纯净的形式。在友谊里你没有什么渴望和期望,在友谊里,你简单地给出你纯粹的喜悦。
优美的人是一个形式和精神同步的人,外面和内在有着一份深深的相符。
喜乐当它自然发生的时候,是最高贵的,不带有你的任何努力,当它是来自上帝的纯粹礼物。
准备好去等待那无限、永恒,但是却不以任何方式急于从存在那去攫取一些东西——那是高贵的灵魂。
高贵的人从不乞求,但是接受所有他所需要的。乞求是不光彩的,当一个人不再是个乞讨者,一个人是一个皇帝——整个存在的王,整个上帝的王国都属于你。
喜乐依赖于你变得觉知的能力,它是觉知的副产品。如果你能观照一切,它将发生,你将变得喜乐。
在那个中心,如果一个人能保持警觉、注意、留心,那么一个人不认同于外在正在发生的任何事情。在那个不认同里就是喜乐。
觉醒者不能妥协,那是不可能的——光明不会向黑暗妥协,黑暗也不能接受光明,因为那将是黑暗的死亡。
自我是痛苦,无我是极乐。成为存在是变得痛苦,不去存在是极乐。
没有任何东西留下来,它是非常清凉的,空无一物。它是非常美丽的,空无一物。它是完全纯净的,空无一物。
聪慧的人不依靠记忆,他依靠他的洞察力、他的眼力。他的第三只眼是张开的——那是他的洞察力。
至乐不是快乐,也不是忧愁,因为它完全不是一种激动。它是一种完全非激动的状态,成为自由自在,成为完全的在家。
当所有的心念的内容物消失了,意识的镜子反射出完全的空无一物。那个超越就是至乐。它是静心意识的终极状态。
进入神性之路是通过成为无人,一个全然的不存在,空的状态。
他们的感受性是如此大,以致他们把彼岸的东西带入这个世界。那一刻世界变得明亮,伴随着永恒。
我们必须为快乐买单。痛苦是为了你在生命中所购买的所有的快乐的代价。
自我靠刺激滋养,刺激是自我存在的必要前提。如果没有愉快,自我甚至准备伴着痛苦生活,但是刺激是需要的。
纯净不是意味着善良,纯净意味着离开好的和坏的的观念,纯净意味着天真。
喜悦的终极状态——最终处于一个不能退回的感觉里,最终处于没有任何事情与它相反的感觉。它不是一种复合的体验,普通的生活经历每一种体验都是不纯的。
无意识的黑暗只能制造痛苦。只有意识的光明能创造至乐。光明是上帝——终极的清楚,先知,洞察力的象征。
当我们成为依赖任何事情的时刻,痛苦出现了。保持独立是永远保持喜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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