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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残损的手掌读后感
当细细品完一本名著后,你有什么领悟呢?这时最关键的读后感不能忘了哦。那么读后感到底应该怎么写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我用残损的手掌读后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用残损的手掌读后感1
1937年7月7日,日本全面侵华。
被蹂躏的中华大地处处弥漫着硝烟,处处泛着血色,哭喊着,枪炮声充斥着整个世界。
在颓废的一角,我看到了戴望舒,他伸出那双残损的手掌,轻轻的摸索着,欲哭无泪。
他想到了原本宁静而温暖的故乡:流银的湖水,阳光柔和,繁花似锦,禾苗细软而蓬勃。但现实却是如此无奈又残酷:灰烬沾满了血的泥土,冷到彻骨的雪峰……大地在哭泣。这一切激起了许许多多如同戴望舒一样对祖国怀着无尽热爱的爱国志士的愤怒,他们或以笔为矛,激励着中华儿女的斗志;或挺身而出,用生命奏响一支支不屈的凯歌,他们用行动诠释着对祖国的爱与责任。
在这无尽的泪水与伤痛中,希望翩翩而至,她用轻柔的双手为人们拭去泪水,抚平伤痛,让戴望舒看到了光明,也让亿万个中华儿女看到了光明。戴望舒用如同抚摸“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的感情来对待这片希望之地。他坚信“这里是太阳,是春,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他坚信只有这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蝼蚁一样死,”他更加坚信“永恒的中国!”
1898年戊戌变法,谭嗣同英勇就义,躯体消散,灵魂永存,他在牺牲前高呼的'“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的这段荡气回肠的话,永远的刻在了人们心中,永远的刻在中国的历史上。
几年前,一首《我的中国心》传唱于整个中华大地,铿锵的旋律,忠挚的爱国情感,让每一位中华儿女为之动容。
而今天,中国正在已不可估计的速度发展,爱国热情依然澎湃。
2008年5月12日的四川汶川地震,推毁了建筑,悲痛的人民,深深的震撼着每一位炎黄子孙的心,我们慷慨解囊,尽全力帮助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手拉手,共同筑起了大爱不屈的城墙。
2008年北京奥运会,让世界瞩目,中国健儿们在赛场上顽强拼搏,赛出风采,输了水平,取得突破历史的成绩……这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中华儿女对祖国母亲的一腔爱国之情。
诗人在狱中,想象祖国广阔土地好像就在眼前,不仅可以真切地看到它的形状、颜色,而且可以感触到它的冷暖,嗅到它的芬芳,这种虚拟,强烈地表现了诗人对祖国的深挚的情感。诗人在虚拟性的总体形象之中,又对现实事物作了直观式的细节描绘:堤上的繁花如锦幛,嫩柳枝折断发出的芬芳,以及长白山的雪峰,夹着泥沙的黄河,岭南的荔枝花等。这一些细节描绘正透露了诗人对祖国的眷恋、热爱之情,以及对祖国所遭受的沉重灾难所产生的哀痛。值得注意的是,在直观式的细节描绘之中,诗人还运用“虚拟性想象”的手法:触到水的“微凉”,感受到长白山的“冷到彻骨”,黄河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都是直观式描绘中存在的想象与虚拟,是诗的开头“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一幻觉的具体化。至于写到蘸着“没有渔船的苦水”,“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以及在写到对解放区的热爱时,说手掌轻抚“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则是在想象性的虚拟中,结合着隐喻和明喻。尤其是“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这一比喻的恰切,包含的感情的丰富性,一再受到人们的称赞。
我用残损的手掌读后感2
抗日战争的枪林弹雨把一批现代派诗人打出了象牙塔。他们再也没有闲情“站在桥上看风景”,“装饰了别人的梦”。现代派给人的印象似乎就是这样,是一批精神贵族关起门来的自我欣赏。因此,当戴望舒写下他那首感人至深的《我用残损的手掌》时,人们发现了与其早期作品的纤细、精致、忧伤、神秘截然不同的宽广、博大、深沉、明朗。许多评论家认为他走向了现实主义。也有一些外国文学造诣很深的学者兼诗人,如袁可嘉,看出了其中骨子里的现代派手法,但似乎同意这种观点的是少数。我认为,一个人也许在不同的时候说出不同的话,而这些话背后的言说方式却未必改变。《我用残损的手掌》之所以有着强烈的感染力,原因也正在于此。
这首诗首先运用了一种超现实的手法:“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是全诗的灵魂。戴望舒说过:“诗是由真实经过想象而出来的,不单是真实,亦不单是想象。”残损的手掌本来是很小的,但它能摸索广大的土地,一会儿“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一会儿又让“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这一大一小的强烈反差构成了独特的语境,在这种语境的作用下,“手掌”的内涵与外延之间产生一种张力。“手掌”已不单是个人的手掌,同时还是整个民族的受伤的、“残损的”手掌;它受了伤,但依然是博大的,和广大的土地一样博大。它超越个体的有形的手掌而化为民族的“无形的”手掌:“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无形的.手掌“粘了”同样无形的“阴暗”。浪漫主义与象征主义也要创造超现实,但它们主要依靠虚幻夸张的形象。而现代派作品中这种超现实效果主要是通过语言获得的,强调通过悖论、反讽等反常搭配的运用,使语义在某种独特语境的作用下拓展或变形,从而达到一种“不合理中之合理”的效果。
作品对主观的感情,抒情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了一定程度的隐匿,将它们寄于一个生活化的形象与相应动作上,即“残损的手掌”和以手掌“摸索”。内心的创痛化为残损的手掌;对祖国的挚爱与对河山沦落的痛惜化为深情的摸索,犹如母亲抚摸着孩子,又像孩子爱抚着母亲。正是通过这既超越现实又非常生活化的形象和动作,作者与现实之间形成了一种审美距离。当“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时,当“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时,当“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时,都仿佛是一个灵魂从更高的地方观照,审视着这种苦难、依恋和信念。这样,诗中就出现了两个自我:一个自我是广大的土地上生活的一员,残酷的战争与生活给他一双残损的手掌,他是生活的体验者;另一个自我是我们民族受伤的灵魂,具有普遍性、永恒性,他超越时空,用深邃的目光注视着这历史的一页,既看到苦难,也指出希望和力量。仔细体会后一个自我,似乎还能隐隐感到一丝与作者早期作品相通的神秘主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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