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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赏析4篇
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赏析1
原文:
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
朝代:宋朝
作者:张元干
曳杖危楼去。斗垂天、沧波万顷,月流烟渚。扫尽浮云风不定,未放扁舟夜渡。宿雁落、寒芦深处。怅望关河空吊影,正人间、鼻息鸣鼍鼓。谁伴我,醉中舞。
十年一梦扬州路。倚高寒、愁生故国,气吞骄虏。要斩楼兰三尺剑,遗恨琵琶旧语。谩暗涩铜华尘土。唤取谪仙平章看,过苕溪、尚许垂纶否。风浩荡,欲飞举。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拖着手杖登上高楼去。仰望北斗星低低地垂挂在夜天,俯视沧江正翻起波浪万顷,月亮流泻在烟雾迷漫的洲渚。浮云被横扫净尽、寒风飘拂不定,不能乘坐小船连夜飞渡。栖宿的鸿雁已经落在萧索的芦苇深处。怀着无限惆怅的.心情,想望祖国分裂的山河,徒劳无益地相吊形影,这时只听到人间发出的鼾声象敲打鼍鼓。有谁肯陪伴我乘着酒兴起舞?
事隔十年好象一场噩梦,走尽了扬州路。独倚高楼夜气十分冷寒,一心怀愁为的是祖国,恨不得一气吞下骄横的胡虏。要亲手杀死金的统治者用这把三尺的宝剑,莫使留下怨恨象王昭君弹出的琵琶怨语。让宝剑暗淡无光,白白地生锈化为尘土。请你评论看看,经过苕溪时,还能允许我们垂纶放钓否?要乘着大风浩荡,高高地飞翔腾举。
注释
李伯纪:即李纲。
鼍鼓:用鼍皮蒙的鼓。鼍,水中动物,俗称猪婆龙。此指鼾声如鼓。
“谁伴我”二句:用东晋祖逖和刘琨夜半闻鸡同起舞剑的故事。(《晋书·祖逖传》)
十年一梦扬州路:化用杜牧诗“十年一觉扬州梦”,借指十年前,即建炎元年,金兵分道南侵。宋高宗避难至扬州,后至杭州,而扬州则被金兵焚烧。十年后,宋金和议已成,主战派遭迫害,收复失地已成梦想。
要斩楼兰:用西汉傅介子出使西域斩楼兰王的故事。(《汉书·傅介子传》)
琵琶旧语:用汉代王昭君出嫁匈奴事。她善弹琵琶,有乐曲《昭君怨》。琵琶旧语即指此。
铜华:指铜花,即生了铜锈。
垂纶:即垂钓。纶,钓鱼用的丝线。传说吕尚在渭水垂钓,后遇周文王。后世以垂钓指隐居。
赏析:
这是一首送别词,作于宋高宗绍兴十二年(1142年)。作者在胡诠遭贬后,不顾个人安危,写这首词为他送行,表达了作者忧国忧民的悲壮情怀以及对胡诠的深挚感情。这首词与寄赠李纲的《贺新郎》一样,写得慷慨悲凉、愤激,其忠义之气,溢于字里行间,表现了作者刚正不阿,坚持正义的爱国主义精神。
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赏析2
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
张元干〔宋代〕
曳杖危楼去。斗垂天、沧波万顷,月流烟渚。扫尽浮云风不定,未放扁舟夜渡。宿雁落、寒芦深处。怅望关河空吊影,正人间、鼻息鸣鼍鼓。谁伴我,醉中舞。
十年一梦扬州路。倚高寒、愁生故国,气吞骄虏。要斩楼兰三尺剑,遗恨琵琶旧语。谩暗涩铜华尘土。唤取谪仙平章看,过苕溪、尚许垂纶否。风浩荡,欲飞举。
译文
拖着手杖,独上高楼去。仰望北斗星低低地垂挂在夜天,俯视沧江正翻起波浪万顷,月亮流泻在烟雾迷漫的洲渚。浮云被横扫净尽、寒风飘拂不定,不能乘坐小船连夜飞渡。栖宿的鸿雁已经落在萧索的芦苇深处。怀着无限惆怅的心情,想望祖国分裂的山河,徒劳无益地相吊形影。这时只听到人间发出的鼾声像敲打鼍鼓,还有谁肯陪伴我乘着酒兴起舞?事隔十年好像一场噩梦,走尽了扬州路。独倚高楼夜气十分冷寒,一心怀愁为的是祖国,恨不得一气吞下骄横的胡虏。要用这把三尺的宝剑亲手杀死金的统治者,才不会像王昭君弹出的琵琶怨语那般留下遗恨。让宝剑暗淡无光,白白地生锈化为尘土。我请您来评论看看,经过苕溪时,还能允许我们垂纶放钓否?大风浩荡,不停地吹着,我雄心勃发,要乘风飞举。
注释
贺新郎:词牌名。
李伯纪:即李纲。
鼻息鸣鼍鼓:指人们熟睡,鼾声有如击着用猪婆龙的皮做成的鼓,即有鼾声如雷之意。
鼍鼓:用鼍皮蒙的鼓。鼍:水中动物,俗称猪婆龙。
“谁伴我”二句:用东晋祖逖和刘琨夜半闻鸡同起舞剑的故事。见《晋书·祖逖传》。
十年一梦扬州路:化用杜牧诗“十年一觉扬州梦”,借指十年前,即建炎元年,金兵分道南侵。宋高宗避难至扬州,后至杭州,而扬州则被金兵焚烧。十年后,宋金和议已成,主战派遭迫害,收复失地已成梦想。
骄虏:指金人。《汉书·匈奴传》说匈奴是“天之骄子”,这里是借指。
要斩楼兰:用西汉傅介子出使西域斩楼兰王的故事。《汉书·傅介子传》载,楼兰王曾杀汉使者,傅介子奉命“至楼兰……王贪汉物,来见使者……王起随介子入帐中,屏语,壮士二人从后刺之,刃交胸,立死。”
琵琶旧语:用汉代王昭君出嫁匈奴事。她善弹琵琶,有乐曲《昭君怨》。琵琶旧语即指此。
谩暗涩铜华尘土:叹息当时和议已成定局,虽有宝剑也不能用来杀敌,只是使它生铜花(即铜锈),放弃于尘土之中。
暗涩:是形容宝剑上布满铜锈,逐渐失光彩,失去作用。
铜华:指铜花,即生了铜锈。
垂纶:即垂钓。纶,钓鱼用的丝线。传说吕尚在渭水垂钓,后遇周文王。后世以垂钓指隐居。
赏析
上片写词人登高眺望江上夜景,并引发出孤实无侣、众醉独醒的感慨。此显示出自己的真实用意。
起首四与写自己携着手杖登上高楼,只见夜空星斗下垂,江面宽广无边,波涛万顷,月光流泻在蒙着烟雾的洲渚之上。“扫里”三与,是说江风极大,将天上浮云吹散,江面因风大而无人乘舟夜渡。沉思间又见雁儿飞落在芦苇深处夜宿,并由此引起无限感触。
“怅望”两与,先是怅望祖国山河,徒然吊影自伤;这时正值深夜,“鼻息鸣鼍鼓”,这里以之喻苛安求和之辈,隐有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慨。“谁伴我”两与,承上;“月流烟渚”、“怅望关河空吊影”,用李白《月下独酌》“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诗意,自伤孤独(辛弃疾《贺新郎·别茂烈十二弟》结与之“谁共我,醉明月”,与此意同)。李纲与己志同道合,而天各一方,不能在此月下同舞。同舞当亦包括共商恢复中原之事,至此才转入寄李纲本题。
下片运用典故以暗示手法表明对明朝屈膝议和的强烈不满,并表达了自己对李纲的敬仰之情。
“十年”这一与,是作者想到十年前,高宗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同时,当时为建炎元年(1127年)。不久高宗南下,以淮南东路的杨州为行都;次年秋金兵进犯,南议小朝廷又匆匆南逃,扬州被金人攻占,立刻被战争摧为一片空墟,昔日繁华现在犹如一梦,此处化用杜牧“十年一觉扬州梦”(《遣怀》)诗与。而此时只剩残破空城,使人怀想之余,不觉加强了作者对高宗的屈膝议和感到不满,也加强了作者坚决抵抗金人的南下的决心。“倚高寒”两与,继续写作者夜倚高楼,但觉寒气逼人,远眺满目疮痍的中原大地,不由愁思满腔,但又感到自己壮心犹在,豪气如潮,足以吞灭敌人。“要斩”两与,运用两个典故反映出对议金和议的看法。前一与是期望朝廷振作图强,像汉代使臣傅介子提剑斩楼兰(西域国名)王那样对付金人。词中以楼兰影射金国,以傅介子比喻李纲等主战之士。后一与是借汉嫁王昭君与匈奴和亲事,影射和议最终是不可行的,必须坚决抵抗。杜甫《咏怀古迹》诗云:“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作者在此用杜甫诗意,说明在琵琶声中流露出对屈辱求和的`无穷遗恨与悲愤,以此暗示南议与金人议和也将遗恨千古。“谩暗涩”与,这里运用比喻,以宝剑被弃比喻李纲等主战人物的受到朝廷罢斥压制。“唤取”两与,先以“谪仙”李白来比李纲,兼切李姓,这是对李纲的推崇。李纲自己也曾在《水调歌头》中说:“太白乃吾祖,逸气薄青云。”作者对他评论,即发表意见,面对和议已成定局的形势,爱国之士能否就此隐退苕溪(浙江吴兴一带)垂钓自遣而不问国事。结尾振起,指出要凭浩荡长风,飞上九天,由此表示自己坚决不能消沉下去,而是怀着气冲云霄的壮志雄心,对李纲坚持主战、反对和议的主张表示最大的支持,这也就是写他作此词的旨意。
张元干
张元干(1091年—约1161年),字仲宗,号芦川居士、真隐山人,晚年自称芦川老隐。芦川永福人(今福建永泰嵩口镇月洲村人)。历任太学上舍生、陈留县丞。金兵围汴,秦桧当国时,入李纲麾下,坚决抗金,力谏死守。曾赋《贺新郎》词赠李纲,后秦桧闻此事,以他事追赴大理寺除名削籍。元干尔后漫游江浙等地,客死他乡,卒年约七十,归葬闽之螺山。张元干与张孝祥一起号称南宋初期“词坛双璧”。
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赏析3
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
宋代·张元干
曳杖危楼去。斗垂天、沧波万顷,月流烟渚。扫尽浮云风不定,未放扁舟夜渡。宿雁落、寒芦深处。怅望关河空吊影,正人间、鼻息鸣鼍鼓。谁伴我,醉中舞。
十年一梦扬州路。倚高寒、愁生故国,气吞骄虏。要斩楼兰三尺剑,遗恨琵琶旧语。谩暗涩铜华尘土。唤取谪仙平章看,过苕溪、尚许垂纶否。风浩荡,欲飞举。
宋代古诗词《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赏析
上片写词人登高眺望江上夜景,并引发出孤单无侣、众醉独醒的感慨。此显示出自己的真实用意。
起首四句写自己携着手杖登上高楼,只见夜空星斗下垂,江面宽广无边,波涛万顷,月光流泻在蒙着烟雾的洲渚之上。“扫尽”三句,是说江风极大,将天上浮云吹散,江面因风大而无人乘舟夜渡。沉思间又见雁儿飞落在芦苇深处夜宿,并由此引起无限感触。
“怅望”两句,先是怅望祖国山河,徒然吊影自伤;这时正值深夜,“鼻息鸣鼍鼓”,这里以之喻苛安求和之辈,隐有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慨。“谁伴我”两句,承上;“月流烟渚”、“怅望关河空吊影”,用李白《月下独酌》“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诗意,自伤孤独(辛弃疾《贺新郎·别茂嘉十二弟》结句之“谁共我,醉明月”,与此意同)。李纲与己志同道合,而天各一方,不能在此月下同舞。同舞当亦包括共商恢复中原之事,至此才转入寄李纲本题。
下片运用典故以暗示手法表明对明朝屈膝议和的强烈不满,并表达了自己对李纲的敬仰之情。
“十年”这一句,是作者想到十年前,高宗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同时,当时为建炎元年(1127年)。不久高宗南下,以淮南东路的杨州为行都;次年秋金兵进犯,南宋小朝廷又匆匆南逃,扬州被金人攻占,立刻被战争摧为一片空墟,昔日繁华现在犹如一梦,此处化用杜牧“十年一觉扬州梦”(《遣怀》)诗句。而此时只剩残破空城,使人怀想之余,不觉加强了作者对高宗的屈膝议和感到不满,也加强了作者坚决抵抗金人的南下的决心。“倚高寒”两句,继续写作者夜倚高楼,但觉寒气逼人,远眺满目疮痍的.中原大地,不由愁思满腔,但又感到自己壮心犹在,豪气如潮,足以吞灭敌人。“要斩”两句,运用两个典故反映出对宋金和议的看法。前一句是期望朝廷振作图强,像汉代使臣傅介子提剑斩楼兰(西域国名)王那样对付金人。词中以楼兰影射金国,以傅介子比喻李纲等主战之士。后一句是借汉嫁王昭君与匈奴和亲事,影射和议最终是不可行的,必须坚决抵抗。杜甫《咏怀古迹》诗云:“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作者在此用杜甫诗意,说明在琵琶声中流露出对屈辱求和的无穷遗恨与悲愤,以此暗示南宋与金人议和也将遗恨千古。“谩暗涩”句,这里运用比喻,以宝剑被弃比喻李纲等主战人物的受到朝廷罢斥压制。“唤取”两句,先以“谪仙”李白来比李纲,兼切李姓,这是对李纲的推崇。李纲自己也曾在《水调歌头》中说:“太白乃吾祖,逸气薄青云。”作者对他评论,即发表意见,面对和议已成定局的形势,爱国之士能否就此隐退苕溪(浙江吴兴一带)垂钓自遣而不问国事。结尾振起,指出要凭浩荡长风,飞上九天,由此表示自己坚决不能消沉下去,而是怀着气冲云霄的壮志雄心,对李纲坚持主战、反对和议的主张表示最大的支持,这也就是写他作此词的旨意。
贺新郎·寄李伯纪丞相赏析4
原文:
曳杖危楼去。
斗垂天、沧波万顷,月流烟渚。
扫尽浮云风不定,未放扁舟夜渡。
宿燕落、寒芦深处。
怅望关河空吊影,正人间、鼻息鸣鼍鼓。
谁伴我,醉中舞。
十年一梦扬州路。
倚高寒、愁生故国,气吞骄虏。
要斩楼兰三尺剑,遗恨琵琶旧语。
谩暗涩、铜华尘土。
唤取谪仙平章看,过苕溪、尚许垂纶否。
风浩荡,欲飞举。
译文
拖着手杖,独上高楼去。仰望北斗星低低地垂挂在夜天,俯视沧江正翻起波浪万顷,月亮流泻在烟雾迷漫的洲渚。浮云被横扫净尽、寒风飘拂不定,不能乘坐小船连夜飞渡。栖宿的鸿雁已经落在萧索的芦苇深处。怀着无限惆怅的心情,想望祖国分裂的山河,徒劳无益地相吊形影。这时只听到人间发出的鼾声像敲打鼍鼓,还有谁肯陪伴我乘着酒兴起舞?
事隔十年好像一场噩梦,走尽了扬州路。独倚高楼夜气十分冷寒,一心怀愁为的是祖国,恨不得一气吞下骄横的胡虏。要用这把三尺的宝剑亲手杀死金的统治者,才不会像王昭君弹出的琵琶怨语那般留下遗恨。让宝剑暗淡无光,白白地生锈化为尘土。我请您来评论看看,经过苕溪时,还能允许我们垂纶放钓否?大风浩荡,不停地吹着,我雄心勃发,要乘风飞举。
注释
贺新郎:词牌名。
李伯纪:即李纲。
鼻息鸣鼍鼓:指人们熟睡,鼾声有如击着用猪婆龙的皮做成的鼓,即有鼾声如雷之意。鼍鼓:用鼍皮蒙的鼓。鼍:水中动物,俗称猪婆龙。
“谁伴我”二句:用东晋祖逖和刘琨夜半闻鸡同起舞剑的故事。见《晋书·祖逖传》。
十年一梦扬州路:化用杜牧诗“十年一觉扬州梦”,借指十年前,即建炎元年,金兵分道南侵。宋高宗避难至扬州,后至杭州,而扬州则被金兵焚烧。十年后,宋金和议已成,主战派遭迫害,收复失地已成梦想。
骄虏:指金人。《汉书·匈奴传》说匈奴是“天之骄子”,这里是借指。
要斩楼兰:用西汉傅介子出使西域斩楼兰王的故事。《汉书·傅介子传》载,楼兰王曾杀汉使者,傅介子奉命“至楼兰。……王贪汉物,来见使者。……王起随介子入帐中,屏语,壮士二人从后刺之,刃交胸,立死。”
琵琶旧语:用汉代王昭君出嫁匈奴事。她善弹琵琶,有乐曲《昭君怨》。琵琶旧语即指此。
谩暗涩铜华尘土:叹息当时和议已成定局,虽有宝剑也不能用来杀敌,只是使它生铜花(即铜锈),放弃于尘土之中。暗涩:是形容宝剑上布满铜锈,逐渐失光彩,失去作用。铜华:指铜花,即生了铜锈。
垂纶:即垂钓。纶,钓鱼用的丝线。传说吕尚在渭水垂钓,后遇周文王。后世以垂钓指隐居。
赏析:
李纲(字伯纪)是著名的爱国英雄,他在钦宗靖康元年(1126)金兵围攻京城的危急时刻,力主抗战,坚守开封,被钦宗任命为亲征行营使最终击退金兵。张元幹当时是他的僚属,后来李纲被罢免,元幹也连带获罪,离京南下。高宗绍兴七年(1137),宰相张浚被罢,以赵鼎为相。八年二月,秦桧第二次入相,赵鼎被罢免,四月,宋派王伦使金,力图和议;十二月,李纲在洪州(州治在今江西南昌)上书反对议和,被罢回福建长乐。作者为此写了这首词,对李纲坚决主战、反对议和的行动表示无限的敬仰并予以坚决支持。
上片写词人登高眺望江上夜景,并引发出孤单无侣、众醉独醒的感慨。此显示出自己的真实用意。
起首四句写自己携着手杖登上高楼,只见夜空星斗下垂,江面宽广无边,波涛万顷,月光流泻在蒙着烟雾的洲渚之上。“扫尽”三句,是说江风极大,将天上浮云吹散,江面因风大而无人乘舟夜渡。沉思间又见雁儿飞落在芦苇深处夜宿,并由此引起无限感触。
“怅望”两句,先是怅望祖国山河,徒然弔影自伤;这时正值深夜,“鼻息鸣鼍鼓”,是指人们熟睡,鼾声有如击着用猪婆龙(水中动物名)的皮做成的鼓,即有鼾声如雷之意。这里以之喻苛安求和之辈,隐有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慨。“谁伴我”两句,承上,“月流烟渚”、“怅望关河空吊影”,用李白《月下独酌》“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诗意,自伤孤独(辛弃疾《贺新郎·别茂嘉十二弟》结句之“谁共我,醉明月”,与此意同)。李纲与己志同道合,而天各一方,不能在此月下同舞。同舞当亦包括共商恢复中原之事,至此才转入寄李纲本题。
下片运用典故以暗示手法表明对明朝屈膝议和的强烈不满,并表达了自己对李纲的敬仰之情。
“十年”这一句,是作者想到十年前,高宗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同时,当时为建炎元年(1127)。不久高宗南下,以淮南东路的杨州为行都;次年秋金兵进犯,南宋小朝廷又匆匆南逃,扬州被金人攻占,立刻被战争摧为一片空墟,昔日繁华现在犹如一梦,此处化用杜牧“十年一觉扬州梦”(《遣怀》)诗句。如今只剩残破空城,使人怀想之余,不觉加强了作者对高宗的屈膝议和感到不满,也加强了作者坚决抵抗金人的南下的决心。“倚高寒”两句,继续写作者夜倚高楼,但觉寒气逼人,远眺满目疮痍的中原大地,不由愁思满腔,但又感到自己壮心犹在,豪气如潮,足以吞灭敌人。骄虏是指金人。《汉书·匈奴传》说匈奴是“天之骄子”,这里是借指。“要斩”两句,运用两个典故反映出对宋金和议的看法。前一句是期望朝廷振作图强,象汉代使臣傅介子提剑斩楼兰(西域国名)王那样对付金人。《汉书·傅介子传》说楼兰王曾杀汉使者,傅介子奉命“至楼兰。王贪汉物,来见使者。王起随介子入帐中,屏语,壮士二人从后刺之,刃交胸,立死。”词中以楼兰影射金国,以傅介子比喻李纲等主战之士。后一句是借汉嫁王昭君与匈奴和亲事,影射和议最终是不可行的',必须坚决抵抗。杜甫《咏怀古迹》诗云:“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作者在此用杜甫诗意,说明在琵琶声中流露出对屈辱求和的无穷遗恨与悲愤,以此暗示南宋与金人议和也将遗恨千古。“谩暗涩”句,是叹息如今和议已成定局,虽有宝剑也不能用来杀敌,只是使它生铜花(即铜锈),放弃于尘土之中。暗涩,是形容宝剑上布满铜锈,逐渐失光彩,失去作用。这里运用比喻,以宝剑被弃比喻李纲等主战人物的受到朝廷罢斥压制。“唤取”两句,先以“谪仙”李白来比李纲,兼切李姓,这是对李纲的推崇。李纲自己也曾在《水调歌头》中说:“太白乃吾祖,逸气薄青云。”
作者对他评论,即发表意见,面对和议已成定局的形势,爱国之士能否就此隐退苕溪(浙江吴兴一带),垂钓自遣而不问国事呢?结尾振起,指出要凭浩荡长风,飞上九天,由此表示自己坚决不能消沉下去,而是怀着气冲云霄的壮志雄心,对李纲坚持主战、反对和议的主张表示最大的支持,这也就是写他作本词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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