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原文、翻译注释及赏析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经常接触到古诗吧,古诗是古代中国诗歌的泛称,在时间上指1840年鸦片战争以前中国的诗歌作品。那么都有哪些类型的古诗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酌原文、翻译注释及赏析,欢迎阅读与收藏。
原文
酌
先秦:佚名
於铄王师,遵养时晦。
时纯熙矣,是用大介。
我龙受之,蹻蹻王之造。
载用有嗣,实维尔公允师。
译文
於铄王师,遵养时晦。
英勇威武的王师,挥兵东征灭殷商。
时纯熙矣,是用大介。
周道光明形势好,故有死士佐周王。
我龙受之,蹻蹻王之造。
有幸承受天之宠,勇武之士投武王。
载用有嗣,实维尔公允师。
武王用他去伐商,为国立功美名扬。
注释
於(wū)铄(shuò)王师,遵(zūn)养时晦(huì)。
於:叹词。此处表赞美。铄:通“烁”,光明辉煌。王师:王朝的军队。遵:率领。养:攻取。时:是。晦:晦冥,黑暗。
时纯熙(xī)矣,是用大介。
纯:大。熙:兴,光明。是用:是以,因此。介:助。
我龙受之,蹻(jué)蹻王之造。
龙:借为“宠”。荣,荣幸。蹻蹻:勇武之貌。造:诣,到。一说借为“曹”,众,指兵将。
载(zài)用有嗣(sì),实维尔公允(tǒng)师。
载:乃。用:以。有嗣:有司,官之通称。实:是。尔:指周武王。公:通“功”,事业。一说指周公、召公。允:借为“统”,统领;一说信。师:武王之师。
赏析
《酌》是《大武》五成的歌诗,《毛诗序》云:“《酌》,告成《大武》也。”(关于《大武》的详细介绍,可参看《周颂·我将》一篇的鉴赏文字)《大武》五成的乐舞表现的是周公平定东南叛乱回镐京以后,成王命周公、召公分职而治天下的史实。当时天下虽然稳定,但仍不能令人放心,所以成王任命周公治左、召公治右,周公负责镇守东南、召公镇守西北,即所谓“戎狄是膺,荆舒是惩”(《诗经·鲁颂·閟宫》)。楚先祖熊绎此时受封于丹阳(今秭归附近),为子爵,盖亦有协助镇守江南的用意。就《酌》诗的内容而言,前五句是成王歌颂王师的战绩,并对统兵出征的统帅表示感激之情,也就是感激和歌颂周公。后三句是成王任命周公、召公分职而治天下。当然,这时仍是周公摄政,但任命之事则不能不以成王的名义,告庙仪式的主人公也不能不是成王。故该诗的主人公表面上是成王,而实际上还是周公。《酌》向来多被认为是周公的乐舞(如郑笺云:“周公居摄六年,制礼作乐,归政成王,乃后祭于庙而奏之。”),也可证实这一点。前人或以为此诗是颂武王伐殷的,但武王并无“周公左召公右”的任命,而且诗中的“晦”也是泛指,不一定特指殷纣王。故不从。诗名为“酌”,《毛序》以为是“斟酌”之意(即“斟酌文武之道”),云:“言能酌先祖之道以养天下也。”恐不妥。“酌”亦可作汋、彴、勺等,就是以勺舀酒灌祭祖先神灵,说明该诗是灌祭祖先时所唱的歌。以歌诗而言则曰《酌》,以乐舞而言则曰《勺》,《仪礼》、《礼记》皆言舞《勺》,《勺》即《酌》。郑觐文《中国音乐史》云:“(《礼记》)《内则》曰:‘十三舞《勺》。’又:‘成童舞《勺》舞《象》。’……《勺》为武舞,其诗为《酌》之章。按诗歌之节以为舞,列为学校普通教科,故曰成童则舞《勺》舞《象》。”可见《酌》作为乐舞,在当时是与《象》舞一样颇具代表性的。它可以作为《大武》的一成与其他五成合起来表演,就像现代舞剧中的一场,也可以单独表演。具体的舞蹈动作,参见《周颂·我将》一篇对《大武》的全面介绍。
此诗文句古奥,今人读来多不解其妙。若拈出孙鑛“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原为《孙子》中语)的评语以为启发,恐怕读者对其前半部分弦乐柔板般的从容与后半部分铜管乐进行曲般的激昂就会有一定的感悟。欣赏《颂》诗,所当留意之处,就在这如斑驳的古鼎彝纹饰的字句后所涵蕴的文化张力。
创作背景
《周颂·酌》大约作于西周初年。《毛诗序》云:“《酌》,告成《大武》也。言能酌先祖之道以养天下也。”《汉书·董仲舒传》称: “虞氏之乐莫盛于《韶》,于周莫盛于《勺》”。《勺》即 《酌》。《礼记·内则》云: “童子十有三年(岁),学乐、诵诗、舞勺; 成童舞象。” “舞勺”,说明 《酌》还是周代的舞乐,而且被规定为奴隶社会贵族少年的必修课之一。这首诗就是配乐节舞的歌辞。诗的作者汉代的研究者论定是周公姬旦。武王灭商后不久去世,成王年幼,由周公摄政,诗作于摄政期间。《郑笺》说: “周公居摄六年,制礼作乐,归政成王,乃后祭于庙而奏之。其始成,告之而己。” 《白虎通·礼乐篇》《风俗通义》《汉书·礼乐志》《繁露·质文篇》都持这种看法。清人陈奂考证说:周公所作“《维天之命》,礼成,告文王;此乐成,告武王”。这首诗就是周公祭告于武王而作。据记载,周代最大的乐章是 《大武》之乐,《大武》共六章,都是歌颂武王克商之功的。但是,这六章的名称却没有能够确凿地记载下来。后来的解诗者推论,因为 《周颂·酌》也是歌颂武王灭商立国武功的。因此认为此诗就是 《大武》乐的六章之一。
高亨认为《周颂·酌》是《大武》五成的歌诗。《大武》五成的乐舞表现的是周公平定东南叛乱回镐京以后,周成王命周公、召公分职而治天下的史实。当时天下虽然稳定,但仍不能令人放心,所以成王任命周公治左、召公治右,周公负责镇守东南、召公镇守西北,即所谓“戎狄是膺,荆舒是惩”(《鲁颂·閟宫》)。楚先祖熊绎此时受封于丹阳(今湖北秭归附近),为子爵,盖亦有协助镇守江南的用意。
整体赏析
按传统说法,《诗经》是配乐舞的歌词,即诗乐舞三位一体。王国维曾怀疑这一说法,但他撰《周大武乐章考》研究《大武》的歌辞时还是按这一原则进行的,即认为《大武》六成有诗六篇。他根据《毛诗序》《左传·宣公十二年》《礼记·祭统》等资料推断,认为与《大武》六成对应的六诗依次为:《昊天有成命》《武》《酌》《桓》《赉》《般》。后经冯沅君、陆侃如,尤其是高亨《周代大武乐考释》的详细考辨,断定《大武》六成的六篇诗的排列次序为:《我将》《武》《赉》《般》《酌》《桓》。作为乐舞,其每篇可以作为《大武》的一成与其他五成合起来表演,就像现代舞剧中的一场,也可以单独表演。
《周颂·酌》全诗一章八句,前六句歌颂武王克商立国之功,后二句祭告周朝祚胤永锡,以慰先王。由于此诗所歌颂的对象是克商立国的武王,他已不是其他颂诗里所歌颂的周朝的远祖那种神话传说式的荒诞离奇形象,而是天下共戴的君主,所以诗纯粹从政治、道德观念出发,对武王克商立国的功绩作虚美的赞颂,而不再把他作为荒诞无稽的神来塑造。同时,颂祀的另一目的还在于奏告武王,由他所奠定的帝业后继有人,以及自己辅佐大任的完成,已没有再对武王灭商的历史事实和功绩作具体追叙的必要,所以全诗告成功代替了咏史,歌颂赞美代替了叙事,在充满着谀词颂声中渗透着浓厚的天命观念和说教意味。
在艺术形式方面,由于它是朝廷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词,要配合打击乐器和繁琐的礼仪程序,并保留着原始宗教和巫祝载歌载舞的形式,而歌辞篇章短小,又没有分章、乐曲的节奏一定缓慢,所以歌辞的语言典重板滞,词语庄重严正。再由于它产生在两周前期,年代久远,加之,这类祭祀已重在奏告先王,而不再具有早期祭祀的娱神性质,歌辞内容具有那种奏请的文告色彩,所以诗具有结构松散,不分章,不叶韵等散文化的特点。
此诗文句古奥,今人读来多不解其妙。明人孙鑛“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原为《孙子》中语)的评语,表明了此诗前半部分具有弦乐柔板般从容的特点,而后半部分又有铜管乐进行曲般激昂的风格。这就是《颂》诗如斑驳的古鼎彝纹饰的字句后所涵蕴的文化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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