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什么的作文

寻找中国年味作文

时间:2021-06-01 13:40:39 寻找什么的作文 我要投稿

寻找中国年味作文

  那什么是年味?年味就是全家团圆的喜乐气氛;就是晚辈孝敬长辈围坐在桌前敬的那一杯酒;就是屋外烟花闪耀飘进鼻内的一股幽香;下面是寻找中国年味作文,请参考!

寻找中国年味作文

  【篇一:又到年味飘香时】

  又到年底,大街、小巷又飘满年味儿。有年糕的糯味,鞭炮的硝味、春联的墨味……

  鞭炮颂

  过年,没有鞭炮可不行。鞭炮不但是驱祸纳福的工具,也是一个好玩具:“狗尾草”可谓火树银花,而在深蓝的天幕之上看见一朵朵绚丽鲜艳、红红绿绿的“出水芙蓉”可谓大饱眼福。虽有人短鞭炮曰:“因不冷静而自毁一生。”,道理是有,可鞭炮不是用自己昙花一现的生命制造一条美丽的风景线以给人们带来欢乐吗?牺牲自己,贡献一生,多么可贵的鞭炮精神!

  吟对联

  就在鞭炮喧天之时,与它旗鼓相当的春联也上市。它们可是“无声更胜有声”,一幅幅各不相同:有的字迹龙飞凤舞、入木三分;有的笔调行云流水,炉火纯青。一看就使人忍不住要买下几幅这神州大地上独有的文化。“左右工整,能简能详。既便言志,又供观赏”,人们只能在这样的词句中流连,赞叹创造对联的先人的智慧。

  送灶官

  旧历的廿三——小年,似乎是大年初一的“彩排”。旧社会时,人们给纸像上的灶神嘴巴涂糖,企图粘住这位“管理员”之嘴使他不将家中恶事禀给玉帝,随后烧化纸像,名曰“辞灶”。现在仍有糖贩子,卖糖却只为大家品尝果腹,不再粘灶神嘴。但老人们还会备些糖:脆香坚硬的花生糖,松软弹滑的牛皮糖,甜中带辣的姜糖……这是一个小型糖展览会。

  年味儿,年味儿,它那么与众不同,引领我们踏着新年钟声来到新的一年!

  【篇二:年味飘香】

  腊月将至,我开始咂摸起飘香的年味儿来。

  其实,冬至时,庄户人家已有依稀的年味。冬至那天,和过年一样,要吃顿热气腾腾的饺子。只是,冬至离年远,味道便浅浅的。浅的好像一丝儿烟,日子一过,马上烟消云散。“冬至十天阳历年”。农家谚语,很准。阳历年,不算年。对于庄户人家来说,只不过是普通年份上的加加减减。年龄,还是老年龄;迎送嫁娶,照常进行。日子,再平常不过。真正的年味儿,是在进腊月里。

  一进腊月,年味儿便随着倒数的日子,一天天的压缩凝聚。这时,我常常跟在母亲身后,像母亲的一段影子,形影不离。我撒娇似地问母亲:妈,什么时候过年呀?母亲依旧忙着手上的活,并没有回头:快,自己看月历牌去。月历牌挂在东屋的山墙上。我跪在小坐柜儿上,翻着厚厚的,尚没有撕下几页的日历,心里偷偷的记着数。等到翻到那张喜气洋洋,印着大红的“春节快乐”的日历时,悄悄地把它折起来。那一天,我将可以穿新衣,放鞭炮,吃花糖,兴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腊月才到年。腊八粥,香又甜,转眼就是二十三。二十三,糖锅儿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买酒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走一走”。腊月里的每一天,似乎都在为年忙碌。难怪常听母亲唠叨:这哪是过年呢,越到年底越忙活。

  腊月初八,习惯上要喝腊八粥。腊八粥熬的功夫越长,越好吃。为能让我吃上腊八粥,那天,母亲起得很早。我是被灶膛里噼噼啪啪的爆破声惊醒的,一翻身,趴在暖和的被窝里。其时,窗外黑咕隆咚,离天亮还早。我看见母亲蹲在灶台前,低着头,正向灶膛里吹气。柴有些湿,不爱着,股股的黑烟从灶口冒出来。冷不丁,“呼”的一声,一团火苗像淘气的小蛇窜出来又缩回去,吓得母亲向后一仰,险些跌坐在地。红红的火光映在母亲的脸上,母亲的脸上已是泪花儿莹莹。

  做腊八粥的原料,除一些红枣和江米需到集市上去买,大多是自家地里产的,有时何止八样。十几亩地的花生这时已经卖出去,留下的种子装在口袋里,码在西屋,随时包来用。头儿天,母亲把一些红小豆或是黄豆,铺在簸箕底,坐在台阶上,就着阳光,把里面的碎石头和土坷拉捡出来。母亲捡的很仔细,即便那样,喝粥的时候,也常被漏网的石头,“嘎嘣”一声,硌到牙,麻酥酥的。腊八粥里面还要放糁子、大米、小米,或是高粱米,简直是庄稼大杂烩。

  这时候,屋里已经热气缭绕,腊八粥快熬好。母亲叫我起床。等我洗漱完毕,母亲已经给我盛好满满的一大碗。腊八粥被母亲熬得又粘又香,我呼噜呼噜的吃两大碗,身子立刻暖呼呼的。母亲问:吃饱吗?我说吃饱。我拎上书包去找学伴刚子。我问他,吃腊八粥吗。他说吃。我说香吗,他说香。我们走在村外的小路上,大团大团的热气从口中呼出来。东方天际已经有鱼肚白,今天似乎亮的早。莫不是这三九的凌晨,被我那两碗腊八粥给慢慢地融化开?

  过腊月十五,人们开始赶年集。村子离两个集市近,一个在北边,五里地;一个在西边,十里地。两个集的日子正好错开,所以,可以天天上集。腊月二十以前的年集,人们并不怎么买东西,只是去集上转一转,凑凑热闹,选选年货,粘粘喜气。西院的大哥,有辆三马车。这时,他站在大街上,扯起嗓子喊:“赶集去。”不一会儿,胡同里就会闪出大娘大婶,有的还拎个小马扎,说说笑笑的坐满一车。“突突突”,三马车驶向村外,半路上还能捎带上几个等车的人。

  我一般是不随父母一块儿去的,他们去的晚。母亲刷家伙洗碗,父亲煮食喂猪,等忙停当,都快晌午。我是和伙伴百岁,一块儿早早的去。

  我们到的时候,集上人还不多,都是些卖年货的。常摊有固定的摊位,不必火急火燎的来,那些想趁着过年赚点钱的,比如,卖春联,卖年画,卖瓜子糖果的,就必须摸着黑早来,占个好地方。大约过十点,集上开始人多起来;再过会儿,就已经人挨人人挤人,真是摩肩接踵,水流不透。我俩像两条小泥鳅,在人群里滑来滑去。头顶上到处是小贩的叫卖声,招揽生意。

  卖年画的把年画挂在路边的墙上,把残锈的红墙装饰得花花绿绿,五颜六色。我喜欢彩色的画,喜欢画上面的故事,在这里我要流连很长时间。年画大多是戏出,有《春草闯堂》、《穆桂英挂帅》、《凤还巢》、《女驸马》等。凤冠霞帔,战衣彩翎;女扮男装,秀态英姿。真是光鲜耀眼,俊俏撩人。我徘徊在画前,仔细地看画下面的小字。虽不能窥全貌,但也能解个大概。这样的画要贴在正屋的大墙上,蓬荜生辉。还有几样小尺寸的画,如“年年有余”。画上一个胖小子,憨态可掬;怀里捧着一尾鱼,旁边还有金灿灿的元宝。画面是红的,元宝是黄的,红黄搭配,喜气洋洋。这帖画大都贴在嵌在山墙上的窗户的两侧。

  我俩在集市上穿梭游走,偶尔便会撞见村里的熟人,正在糖果摊前。其时,正是腊月二十左右,满摊上都是白里透黄的糖锅儿。他们问,吃不吃呀。我俩不说话,却不错眼珠的盯着糖锅儿。他们笑笑,买一点给我们,嘱咐我们不能多吃。我俩接过糖锅儿,哧溜一下,没影。母亲曾对我说,糖锅儿不干净,不要吃。我可顾不得。我俩边走边把糖锅儿含在嘴里,却不嚼碎,而是用牙轻轻的咬住,糖锅儿便粘在牙上,嘴合不上。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吃吃的笑。

  百岁喜欢鞭炮,拉着我奔炮市去。炮市在一座桥的南侧,路两边排满四轮车,车上装着木头箱子,箱子上盖着棉被。箱子里装的都是炮,棉被是为防震。卖炮人不吝惜炮,比赛似的,这家放完,那家放。我特别佩服这些人,我认为他们的胆子都很大。他们放炮从来不用杆子挑着,只是用一只手捏着线头,另一只手拿着燃着的烟,焌着药捻。胳膊平伸,身体转动。噼里啪啦,鞭炮声声,烟雾蒙蒙。那边呢,也早立好几个“二踢脚”,点着后,“砰”“啪”两响,地上天上炸开两朵花。放完后,人们蜂拥而上,把炮车围个水泄不通。我俩只有眼巴巴看的份儿,在地上捡些零星的碎炮。

  我俩回家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我们并没觉得饿。那时,庄户人家大多吃两顿饭。我们稍感遗憾的是,来去空空,我们什么也没有买。百岁说,明天我们接着赶那个集。我说行。有寄托,我们高兴起来,有说有笑。空旷的原野上,飘荡着我俩雀儿般的笑声。

  腊月二十五左右,父亲要炸年货。这是我最喜欢的。炸年货之前,先要做豆腐摊饹馇;做豆腐摊饹馇之前,父亲会吆上我随他去晃磨。磨是赵叔家的,整个南街只此一家。豆子在之前已经被父亲泡好,揉碎,去皮,浸在清水里。磨安放在一间小屋里,房梁上垂吊下两根绳,绑在推磨的磨把两端。我前腿绷,后腿弯,双手紧握横着的磨把;父亲则一只手轻扶着磨杆,一只手拿把勺子,舀起连汤带水的豆子,放进磨盘上的小洞里。随着磨盘吱吱扭扭的转动,乳白色的豆浆顺着磨壁流下来,一股绿豆的清香漾满小屋。晃磨是力气活,功夫不大,我的两条胳膊就已经酸软无力。我暗暗的埋怨父亲,为什么不套上家里那头小黑驴呢?已经白白的闲一冬。记得在书上看到过,用一块黑布蒙住驴的眼,驴就会乖乖的转圈拉磨。我呢,就可以站在一边,拿一个小木棍,边吆喝边偷偷的乐。可是,我只敢想想,却不敢说,怕父亲责怪。

  豆浆磨好后,父亲挑回家。饹馇是父亲自己亲手摊,豆腐要去别人家做。由于是自己吃,豆腐点的特别嫩。父亲用小车推回来时,豆腐在高粱杆穿成的拍子上颤颤悠悠,晶白细滑,还冒着热气,叫人看着就眼馋。

  父亲炸年货一般在晚上,没有人打搅。炉子是地炉子,火旺;锅要稍大一点儿,盛油多。我坐在板凳上,等着。我最爱吃父亲炸的饹馇盒儿。父亲自己做的馅儿。父亲把切碎的肉、炸豆腐、胡萝卜搅拌在一起,然后放上盐,倒上淀粉水,点上香油。父亲把做好的馅儿铺在一张整块的饹馇上,再用一块儿饹馇盖好,压实。然后,用刀切成四方(也有切成菱形的)的小块儿,放在锅里一炸;炸熟捞出来,方正金黄,外焦里香。但是,父亲总是先炸豆腐块,或是饹馇条,最后才炸饹馇盒儿。我曾经用略带不满的口吻问过父亲,那是为什么。父亲说,饹馇盒儿里有馅儿,掉在锅里会有渣子。父亲炸货炸到很晚。等父亲炸好饹馇盒儿时,我已经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第二天,听父亲说,我嘴角的口水流老长。

  母亲则在灶台前忙碌。母亲先蒸一锅黏黏呼呼的年糕,再蒸几锅馒头。母亲使碱不好,便唤来邻居大嫂过来帮忙。但母亲心细,手巧,除馒头,还能变着法儿做出许多种花样。有糖包,豆包,花卷儿;花卷儿上面还要嵌一个大大的红枣,或是用红墨水点一个“红灯儿”。母亲把蒸好的馒头装在笸箩里,放在里屋;里屋没火,是天然的冰窖,能放好多天。

  父亲不光炸年货,还要炖鸡,煮肉,蒸蒸碗。而且,做出来后,色香味都很地道。平时,没怎么见父亲下过厨房,家里来客人,都是母亲忙里忙外。原来,父亲深藏不露,还有一手做大菜的本事。年货都预备齐全,年三十也到眼前。这时,小院里到处都弥漫着浓浓郁郁香香甜甜的年味;整个村子里,每户人家的庄稼院里,也全都弥漫着浓浓郁郁香香甜甜的年味。

  岂止这些,欢乐祥和喜庆幸福,更是人们心中永恒的年味。

  【篇三:年味飘香作文】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年的喜欢产生过怀疑。但最终承认:我是喜欢过年的。

  我喜欢看商场里年货堆满货架,摆满柜台。喜欢看“春节大酬宾”“过大年,折中折”“买年货,现场返现”等等促销宣传条幅;我喜欢大街上拉着年货的小车一辆跟着一辆地跑;还喜欢看小区门口的街道用彩旗拉起的长长的门廊;那路边调皮的彩灯哟,竟也学起鸟儿,躲进松柏的枝丫间,做起树的花朵;我喜欢单元门口那大大的福字,红彤彤的对联;我喜欢人们手里提着大包小裹,面带喜色的话语,“哟,买这么多,年货买全吧?”“没有,早着呢”。

  ……到处都弥漫着年的气息,看着这些,我的心总是舒畅不已。

  一说起过年,我的话就有点多。看什么都好。如今的过年,新鲜事也越来越多,前两年兴起电话拜年,短信拜年,如今又出现QQ拜年,既时尚又有趣儿;人们不再满足于吃好穿好,打牌、上网、看电视、扭秧歌等春节娱乐占主角;越来越多的追新族走出家门,到饭店吃年夜饭,甚至旅游过年……

  年,就这样被人们随着时代的脉动演绎着,推上时尚娱乐休闲的轨道。

  我想起小时候过年。小时候生活在农村,那时候过年在物质上和现在没法比,但却另有一番情趣,每每想起心里都氤氲着一片温情——

  那时候的冬天,雪比现在要多、要大,春节时分,远山,田野,村庄,都披上洁白的盛装。

  农村,一进腊月就开始赶年集,年就从这里拉开序幕。

  那时的我刚十几岁,正是爱热闹的年龄,我至今还对过年情有独钟,应该就是那个时期养成的。我的父母那时就像我现在这般年纪,哥哥在上大学,还没放假,三个弟弟妹妹还小,最小的.刚五六岁。

  赶集虽热闹也辛苦,这差事自然是我和父亲的,母亲有时也去。

  离我家较近的集市有两个,一个在南镇,一个在北镇。两个集市离我家都是六公里。南镇逢单日子是集,北镇逢双日子是集。单日子里人们熙熙攘攘地涌向南镇,双日子人们又乌泱泱地流向北镇。有赶着马车牛车的,有骑自行车的,更多的还是走着去。同村的总是搭伴而行,一路上说说笑笑。

  车老板子们兴致总是那样饱满,不停地甩响鞭哨,“啪——啪——”清脆,响亮;马儿理解主人的心意,愉快地甩动着马鬃,加快脚步,发出“铃铃铃——铃铃铃——”悦耳的马铃声和“哒、哒、哒、哒……”欢快的马蹄声。乡村交响乐顺着马路欢快流淌。

  集市都设在镇里临街的开阔地,都有一平方公里大小。集市最里边是牛、马、猪等牲畜的交易地和大车卖粮、卖菜的交易场所,参与这里买卖的人较少。绝大多数人都集中在前面,也是集市的中心地带。摊位一个挨着一个,南北两镇十里八村成千上万住户的农副产品都赶在年集上在这里交易。镇里和附近的小商小贩们也特意赶来,抢占一个摊位,抓住一年里人气最旺的季节,销售他们经营的商品。集市里人头攒动,擦肩接踵;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一浪高过一浪,大有“百家争鸣”的韵味;有些孩子专门到这里来玩儿,他们在人群里左冲右突,钻来挤去,疯疯闹闹;亲戚或熟人意外碰到一起,格外地高兴,长时间没见面,打听完收成,又从老人问候到孩子,免不一阵推心置腹地嘘寒问暖,末边走边回头,还要不停地嘱咐“到家去串门儿——”……

  我,就是这里面的一员,每年我都要和父亲在年集里南镇一趟北镇一趟地跑上二十来天,把家里特产的成千上万头大蒜卖掉,再高高兴兴地换回点儿肉、粉条儿、蔬菜、年画、鞭炮等稀罕的年货。钱少,买年货不能随心所欲。但心情却是饱满的。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没错,这就是当年的童谣——《腊月歌》。我清楚地记得,每年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儿开始就在家忙乎过年。天天都有内容,每天都在为过年而欣喜地准备着。年味儿就在这些活动中伴着期盼越来越浓。

  贴年画、贴对联是我家最热闹的,棚和墙面用旧报刊装裱一新,把年画往墙上一贴,年的气氛就呼之欲出。《年年有余》、《鲤鱼跃龙门》、《五谷丰登》、《毛主席来到我们身边》、《花为媒》、《颐和园》等等,太多太多,都是我家贴过的年画。不仅如此,还要贴上对联和条幅,“家兴人兴事业兴福旺财旺运气旺”,横批:“迎春接福”;“吉星永照平安宅好景常临幸福家”,横批:“五福临门”……年年的门对儿都透着喜庆吉祥,尤其是那一张张小小的条幅更是有趣,屋内门楣上贴“抬头见喜”;大门中间贴大大的“福”字,而且要倒着贴;鸡架贴“金鸡满架”;猪舍贴“肥猪满圈”;马棚贴“膘肥体壮”;粮仓贴“五谷丰登”,每当这时,弟弟妹妹们总是围前围后,他们抢着要贴;那时候的农村,还没有卖春联的,这些对联、条幅都是父亲写的,父亲的毛笔字,全村闻名。每到这时,屋里总是排满求写对联的人。

  新衣新鞋母亲早就为我们准备好,弟弟妹妹心急,央求几次要穿,母亲总是说,“乖——,不着急,现在穿上过年就不新鲜。听话,噢——,等过年时再穿。过年穿新衣——新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去给爷爷奶奶拜年……”弟弟妹妹们就更盼着过年。

  放鞭炮总是记忆犹新,家里虽然比较困难,过年,鞭炮总要买上一些。我记得很清楚,那时,一百响的鞭炮两毛五分钱,二百响的四毛七。一次,赶集回来,我兴冲冲地往外掏着年货,一家人围在一起高高兴兴地看着,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当问鞭炮多少钱时,我语速极快而且十分流利地说,“一毛钱的两毛五,两毛钱的四毛七”,听得一家人面面相觑,随后哄堂大笑。鞭炮少,燃放时还要拆开绑线,一个一个地放。听着自己挥手间放出的“啪、啪……”和“咚——咣”的鞭炮声,心情也跟着绽放、飞扬。

  包年夜饺子是那样的温馨,那情景仿佛就在眼前。三十晚上,窗前高竿上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把整个院子照得红彤彤的。屋内一家人围在炕桌前包年夜饺子。父母是主角,哥哥此时已经回来,我和哥哥是配角,弟弟妹妹虽小,当观众可不干,硬是参加,没办法,只得给他们分一小块面,然后哄着他们在一旁“包”,当然那“饺子”也没吃的价值。呵呵,不闹人就好。一家人围在一起,一个也不少,不用说包饺子、吃饺子,现在想想,就是那说说笑笑的氛围就够心醉。

  ……

  如今,我已人到中年。过这么多的年,论最喜欢的,要我说我还是喜欢记忆中的年。它就像储藏在心中的一坛美酒,随着时间的流转,经过岁月的沉淀,那酒香越来越浓纯,越来越香甜。

  年味飘香,岁月如歌。

  【篇四:年味飘香】

  寒假一开始,父母便张罗起年货来。作为家中老大的我,义不容辞地做起父母的助手。

  那时虽然物资很贫乏,家也不富余,但一到春节,家里的年货也算得上丰盛。

  年货的重头戏应该是鸡鸭鱼肉。

  那些天,为买这些年货,早上天没亮我就被父母叫醒,拉着我到离家很远的大世界菜场。

  冬天夜漫长。走半小时到“大世界”,天仍漆黑。虽然“大世界”铁栏门还锁着,门外却挤满黑鸦鸦的人。等到铁门打开,人群就像洪水般涌进去,几秒钟后,每个摊位前都排起长队。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经过我和父母几个清晨的“血拼”,家里的年货也像样起来。几天后,我家的北窗上,酱肉咸肉鳗鱼鲞香肠,就会像万国旗一样挂起来,西北风一吹,鱼肉的香气四散地飘起来,引来数只野猫,半夜里踩着屋顶的瓦片来偷吃。快风干的鳗鱼鲞特别香,馋得我和弟弟妹妹经常趁父母不在,偷偷地取一条蒸吃,母亲查问的时候,就说是被猫偷刁走。

  鸡算是年货的主角。年前,乡下的姆姆和伯伯都会送几只自家养的大活鸡来,公鸡母鸡的吵闹声,昭示着年的渐渐临近。

  父亲杀鸡的时候,我自然又是“帮凶”。

  杀鸡前,父亲先在青色的磨刀石上,把刀磨得铮亮。然后,他在一只小碗里放上半碗水、一撮盐,接着开始杀鸡。他右手提刀,左手抓鸡翅膀,鸡的两个爪子就叫我拎起来。

  父亲把鸡脖子下的细毛拨干净,然后用磨好的刀往鸡脖子上一抹,鲜红的鸡血就哗拉拉地往碗里滴。

  杀鸡的那一刻,我的头常躲得远远的,眼睛也紧闭着。那一刻,鸡在我手里愤怒着,狂舞着,吼叫着,两只爪子在我手心乱抓,吓得我扔掉鸡爪就跑。那鸡把腿一蹬,使劲把接血的碗踢翻,鸡血弄得满地都是。我的狼狈样子,常逗得弟弟妹妹开怀大笑。

  父亲杀鸡的时候,母亲开始泡糯米张罗着轧汤果粉。

  那时,我家住在新河头,附近一家做煤球的工厂,临时割一块场地用来轧汤果粉。因为地上都是煤灰,又加上轧粉时流出的水,所以地上都是又黑又脏的污水,我和母亲每次去都要穿雨鞋。

  轧完粉,我和母亲把米浆水抬回家,找个面粉袋倒进去,把口袋扎紧,再挂在一把椅子背上,让面粉袋里的水一点点渗出来。几天后,面粉袋里的水粉慢慢滤干,就可以做各种吃食。这时,母亲把她早就做好的猪油芝麻馅拿出来包汤圆,年的味道便在汤圆的香甜里浓郁起来。

  年货中,炒货算是一个重要的配角。春节里,来往的亲戚挤在屋里,磕着瓜子,剥着花生,含着糖,笑吟吟地闲谈着,这细细碎碎的快乐,为春节增添一份别样的喜庆。

  瓜子、花生,是母亲老早就托人买来黑龙江瓜子和山东花生。黑龙江瓜子,个头比一般瓜子大几倍,吃起来特别有劲道。山东花生外壳是洁白的,花生仁是红皮的,而且颗粒丰满,吃起来满口生香。

  那几日,吃好晚饭,母亲把弟弟妹妹早早赶到床上后,就把铁锅支在煤饼炉上。父亲先炒好花生仁、芝麻,然后和母亲热火朝天地做花生糖、芝麻糖,炒瓜子的任务又落到我的身上。

  天窗外,星星眨着眼睛,像锅里数也数不清的瓜子。万籁寂静的夜晚,我的小脸对着铁锅,机械地挥着锅铲,一锅接着一锅炒呀炒,炒到睡意一阵阵袭来,炒到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我是多么羡慕睡在热被窝里早已进入梦乡的弟弟妹妹。但看着在灯下忙碌的父母,看着他们同心协力为家操劳的情景,我的心也犹如注入一股力量,炒瓜子的劲头也更高。

  后来,市场出现“傻子瓜子”。这些奶油味、香草味、五香味的瓜子,满足不同味蕾的人,也把我从繁忙中解脱出来。人们吃着“傻子瓜子”,都说香呀香,香得家里再也不用炒瓜子。

  再后来,市场上年货的品类越来越多。像每年要磨的水糯米粉,市场上有现成的干糯米粉买。汤圆也不用自己包,超市里有速冻的。酱肉咸肉鳗鱼鲞香肠什么的,超市里也应有尽有。鸡也不用自己杀,菜场里拿出几元钱,一只活鸡就变成开膛破肚的脱毛鸡。

  现在,我们每天的生活就像过年一样,年货的概念已随着物品的日益丰盛而消弱,而上升到对精神“年货”的需求。

  于是,当我走进大超市,看到一排排琳琅满目的食品时;当我打开家里冰箱,望着那一堆堆坚硬的,冰冷的,塞得严严实实的鸡鸭鱼肉时,竟又怀念起旧时的快乐光阴。

  【篇五:年味飘香】

  孩子时候盼过年,年却老牛破车疙瘩套,磨磨蹭蹭,迟迟不到;现在老怕过年——过一年少一年,年竟搭上火箭一般,“嗖嗖嗖”一晃就来,年复一年。小时候的年,真有盼头:吃得好,穿得好,玩得好,既开心又热闹。

  乡俗道:“小孩小孩你别馋,过腊八就过年”。我们就耐着性子,熬过小雪、大雪、冬至、小寒这些难熬的节气,甚至整个严冬,熬到腊八粥热气腾腾端上饭桌的那一天。而后,烀豆馅、团粘豆包,发面、蒸供馒头,剁馅子、包冻饺子……一直忙活到年根底下,快活到年根底下。

  供馒头小孩子是不能先吃的,要等供完祖宗才能动。那些大小不一、点红点儿、包豆沙、嵌红枣的供馒头,在妈妈手里仿佛一件件琳琅满目的工艺品,洁白圆滑,质地绵软,花色清新,远远望一眼,也会垂涎三尺的。

  寒风凛冽的清晨,我们还没起炕,就有一阵凄厉的猪叫声钻进耳鼓,一准是谁家又杀年猪。从绑缚、放血、褪毛,到开膛、洗肠、卸肉,一个熟练的屠夫要忙上大半天。稍微喘一口气,就要灌血肠、煮肉。前槽、后鞧、腰条,都要煮几块。等到两个滚儿落下去,肉煮熟烂,再揭开锅放两叶猪肝,几根血肠,几块血豆腐。这时候,大锅里就“咕嘟咕嘟”煮沸一年到头贫寒的日子,屋里屋外到处氤氲着肉香,氤氲着挥之不去浓浓酽酽的年味儿。

  那时候虽然穷,却穷得干净、磊落,知足、感恩,乐观、向上。

  即使再困难的家庭,哪怕没有新袄新裤,也要有一双新袜。除夕夜穿上,甩开双腿走两步,叫“踩运”,踩好运、踩旺运、踩鸿运。

  然后,就提溜着用秫秸扎成框、再糊上彩纸点上蜡烛的红灯笼,或两三个人结伴,或七八个人成群,走东家串西家,送光明、赶热闹,踩运、拜年。家乡人管这叫“走灯”。偶尔有谁提议,我们也吵吵闹闹走到村外去——一溜儿的孩子,一串的灯笼,一脉的欢笑,一路的“咯吱咯吱”踩雪声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向落寞岑静的乡村雪夜,就有鲜亮可人的活气、生气与灵气。

  倘若走懒乏,就在谁家歇歇玩玩,歇够、玩腻再走。有时候,走的匆促,外屋门没有关好,寒风冷气一股脑灌进去,主人也格外宽宏大量,边带上门边嗔道:“这帮孩子,怕掩着尾巴咋地”。

  就这样走四五个来回,夜更深,蜡愈短,农历大年初一灿烂的阳光越近——怀里焐着好几毛压岁钱,兜里揣着冻梨、瓜子,嘴里含着橘子瓣糖——还有什么比这更甜蜜的日子、更耐嚼的幸福——过年,真好!

  现在想来,那么紧巴的日子,那么艰苦的童年,可我们还是义无反顾乐观、执着、豪迈地向前走,就是因为有个年——抖擞着金色希望之光旗帜般的年,笑盈盈召唤着我们向前走。

  就这样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明白:日子是漫长的,年却很短暂;生活本身是很复杂的,但活着却可以很简单。

  【篇六:甜蜜的年味】

  下雪,这意识到快过年。

  今天早上,我发现爸爸早早起床,我跟上去一看,爸爸准备出发干什么,我走前一步问:“爸爸,你去哪里?”爸爸说:“我去买对联。”我二话不说,马上爬上去。

  在路上,我看见柏树们,脱下陈旧的绿衣,穿上一件崭新的白装。那些小草也不逊色,虽然它们现在缩在土里,但只要春天一到,它们就立刻从泥土里钻出来。而松树却一点儿没有换。

  银杏树像是在练举重似的,把积雪抬起来,又好快支撑不住似的。铁树上面也铺上一层白雪,还长出几根水柱呢!冬天的树,十分美丽,又带几丝春意,喜欢它的人没注意,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喜欢冬天,更喜欢冬天的树。

  到新安江,我看见各式各样的对联,爸爸随意挑2副对联和几张福。此外,还买几幅门神。之后,吃点东西,我们接乐呵呵地回家。

  回到家,爸爸用胶水包对联贴好。顿时,新年的气氛又浓厚起来。

  到晚上,我们放起鞭炮。

  这年味,真是甜美啊!

  【篇七:舌尖上的年味】

  今年春节,我和爸爸妈妈没有回老家衢州,而是让我体会一番舟山人过年的习俗。

  正月里,我们去东海大峡谷参加舟山群岛首届年味节。早上外面虽然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我们还决定继续前往。

  年味节的活动有:包饺子、打的糕、做烙饼等。一到大厅,我就看见许多小朋友围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包饺子,我也飞快地跑去一起做包饺子,开始包饺子,我先把一团圆圆的面粉用手压成平平的饺子皮,接着再把肉馅放进去,最后把前后的面粉互相往中间和,一个饺子就包好。

  刚包完饺子,我就听见“嘭嘭”的声音,我立刻跑出门外看,原来有一位老公公,正拿着一把重重的石锤,向一个装着一块大米糕的大石碗,用力地敲去,敲好几下后,就把重重的石锤在一个装满水的盆子里沾一下,敲完后,把大米糕搬到桌子上做成各种各样的年糕,有元宝、蝴蝶、小狗等。

  这次我除亲手包饺子和亲眼观看打年糕,我还参加猜灯谜、打枪、滚铁环、萝卜蹲等活动,不仅体会一番舟山人过年的习俗,还参加许多精彩丰富的活动,真开心啊!

  【篇八:年味】

  一过腊八,家家户户都淘糯米,包豆包,做年糕。乡里人还会杀猪,做豆腐,让人们闻到年味。

  过小年,人们便争着购买年货,一些人会到集市上购买鞭炮烟花,挑选春联;一些人会到市场上购买一些水果蔬菜,留着过年时招待客人;另一些人会到商店中挑选衣服,送给亲朋好友。年味愈加浓厚。

  春节一大早,人们便起来贴春联,挂红灯,孩子们穿着棉大衣在楼下兴高采烈地放鞭炮。各大单位的门前挂上大红灯笼,有的单位还在楼体边缘挂上色彩斑斓的霓虹灯。街道中央隔离带中四季常青的松树也被缠绕上五颜六色的小彩灯,远看像一件色彩缤纷的纱衣。街道两旁的路灯也被人们用绳子连起来,上面挂满一个个红灯笼,美丽极。春节让人们充分品尝年味。

  除夕夜里,家家户户都围坐在电视机前,收看中央电视台主办的春节联欢晚会。晚会从内容到形式,每年都有很大的变化,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让全世界的华人华侨尽情享受这顿丰盛的文化大餐。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交通的便利,一些人不再呆在家中过年,而是利用过年这段时间外出旅游,欣赏祖国的名山大川。一些白领由于工作忙,便会同全家人到饭店吃年夜饭,真是别有一番风趣。年味在悄悄变化着。

  虽然年味在不断地变化着,但是永不改变的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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