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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歌剧之白毛女的赏析
白毛女起源于晋察冀边区白毛仙姑的民间传说故事中的主人公“喜儿”,其因饱受旧社会的迫害而成为少白头,顾名思义被称作“白毛女”。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歌剧之白毛女的赏析,希望对你有帮助!
歌剧《白毛女》赏析
歌剧《白毛女》是在延安新秧歌运动基础上创作的第一部具有中国气派的新歌剧。剧本由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集体创作,贺敬之.丁毅执笔,马可、张鲁、瞿维等作曲,剧本是根据民间传说《白毛仙姑》改编、创作的。主题思想是: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全剧分五幕十六场,该剧的音乐采用民歌素材和地方戏曲的音调加以创造发展,具有鲜明的民族风格和时代特点。它继承中国民族音乐传统,借鉴西洋歌剧形式技法方面的成功经验,开创了中国民族歌剧的崭新道路。1945年4月为中国共产党第七次代表大会首演于延安。
歌剧版《白毛女》采用北方民间音乐的曲调,吸收戏曲音乐,借鉴西欧歌剧的创作经验,作者用河北民歌《青阳传》的欢快曲调所谱写的“北风吹,雪花飘”来表现喜儿的天真和期待;
用深沉、低昂的山西民歌《拣麦根》的曲调塑造杨白劳的音乐形象;用河北民歌《小白菜》来表现喜儿在黄家受黄母压迫时的压抑情绪;
用高亢激越的山西梆子音乐突现喜儿的不屈和渴望复仇的心情等等艺术处理,都是在民间音乐的土壤上生出的永恒旋律。《北风吹》节奏轻柔,舒展,曲调亲切动人,塑造了喜儿活波、纯朴、天真无邪地向往幸福的形象,也表达了她盼望爹爹归来的急切心情。
《扎红头绳》节奏欢快活波跳喜悦,曲调流畅、优美。它于北风吹主题配合得天衣无缝,充分表达了喜儿心中盼望、喜悦的心情。《太阳出来了》宽广、明亮、兴奋而充满希望,如太阳光芒四射,激奋、有力显示了已经解放的人民的力量。
经过不断的修改,《白毛女》最终成为新中国最经典的一出文艺作品。首先是歌剧,然后是芭蕾舞剧,还曾被拍成电影和改编成京剧。
其中芭蕾舞剧的音乐部分由严金萱主创,芭蕾舞剧版在歌剧的这些艺术特点和基础上,结合舞蹈的特点进行二度创作,并承接了歌剧版的一些经典旋律。1965年在上海之春音乐节首演。
歌剧白毛女剧本学校
类型:校园话剧。
人物:导演。黄世仁。喜儿。杨白劳。穆仁志。
道具:一桌配两椅。舞台前侧一把高脚椅。一块大宣传板。一本账簿。一把茶壶。 (黑幕)(有低低的音乐“北风吹,雪花飘”)
(画外。)
黄世仁:杨白劳,今儿可是年三十了,你那笔帐,也该还了!)
(幕启)
(黄世仁坐于桌旁椅上,杨白劳跪于一旁,穆仁志在一旁拽着喜儿)
杨:少东家,喜儿她是我的命根子……
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今儿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摁着杨摁了手应印)
(黄,穆,拉着喜儿欲下,杨瘫倒在地,惨呼“喜儿!”)
导演:(幕后)停!
(台上众人定格)
导演:(自幕后走上)这是一个新的时代,这是一个后现代的时代,这是一个解构主义的时代,这是一个无厘头的时代。1995年,香港演员周星驰以一部《大话西游》成为一代人的偶像。既然他可以大话西游,那我们也可以大话水浒,大话三国,大话红楼————这,是一个大话的时代!
杨:我们要否定一切。
黄:我们要打倒一切。
喜:我们要蔑视一切。
穆:我们要解构一切。
导演:我们耍酷,我们扮蔻,我玩前卫,我们爱另类!因为我们就是新新人类!将大话进行到底,让大话来的更猛烈些吧!
(导演在前台坐下)(杨和穆下)(场上黄世仁和喜儿相对)
黄:嘿嘿嘿,喜————儿————
喜:你别过来
黄:喜————儿—————
(喜儿抄起一把茶壶向黄世仁脑袋拍去)(定格)
黄:当时那把茶壶离我的头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柱香后,这把茶壶的女主人会彻底投进我的怀抱,因为我决定向她逼一笔帐。虽然本人平生逼张无数,但我相信,这次是最卑鄙的。
(定格解除)
黄:你砸吧,你砸了,你爹就得给我还账。
喜:还多少?
黄:七百万。
喜:我不信。
黄:(一个纯真的笑脸)Look!(拿出账本,巨大,上面大数一字:帐!)
(就像紫霞仙子,喜儿身子一颤,呻吟一声。放好茶壶。又是身子一颤,呻吟一声。然后贱了吧唧的伏到黄世仁的怀里)
(杨和穆上。两人抬了一块巨大的宣传板上书两行大字:后边内容,少儿不宜。将拥抱的二人挡住)
导演:停!停停停停停!你们在干什么,啊?(打杨白劳)少儿不宜,你们在拍呀!你(指黄世仁)!给点敬业精神好不好?一说大话就是0。01公分和四分之一柱香。“当时那把茶壶离我的脑袋只有0.01公分。”要是我,一~~~~茶壶就拍下去。大话的东西就只有这两句吗?说来说去,你不烦观众都烦!你看看,观众吐了多少!还有你(指喜儿)!你哼哼什么?嗯?我让你演白毛女呀,又不是应召女!重来!
(三人返回戏中,喜儿不动)
喜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导演:应召女……呃,对不起,白毛女。
喜:什么?
导演:杨姑娘……
喜:哼!以前陪人家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我杨姑娘!(黯然离去)
(导演愣了一会坐下)
黄:劳哥,今儿可是年三十了,你那笔帐也该还了!
杨:仁哥,最近手头紧,你再宽限我两天。
穆:去年你借了四块五,本生利,利滚利,今年你该还五块四。
杨:靠,你这是呀!
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今天说什么说?
杨: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黄:呵呵,劳哥,这么多年兄弟,谁不知道谁呀。钱你是没有,可你有人呀。
杨:人?
穆:你不是有一个干女儿,叫什么“白发魔女”喜妹吗?实话跟你说,我们老大看上她了。
杨:喜儿?
喜:(上场)干爹!
杨:喜儿快走!
(开打。一切都是慢动作。演员自己配音,要自带回声。一拳打出“啪!啪啪啪啪……”挨了一拳“啊!啊啊啊啊……”杨白劳被穆仁志抓住了“喜儿!儿儿儿儿……”喜儿看到了“爹!爹爹爹……”黄世仁走过去抱住喜儿“哈!哈哈哈哈……
{杨白劳和穆仁志又把宣传板抬过来)
导演:停!
黄:(从板后探出头来)哎呀等会,没看人忙着呢!
导演:叫你停你就停!古惑仔看多了是吧?打打杀杀,你们是不是只会拍三级和暴力呀?有没有别的啦?
穆:导演,真不知道该怎么演了。说实话,啥是后现代啥是解构主义还没闹清呢,只不过听大家都这么说,我随大流。
导演:最烦你这种人!不懂装懂!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告诉你,解构主义……就是后现代……
黄:不是吧……
导演:闭嘴,排戏!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穆:(躺坐在太师椅上)杨白劳,今儿可是年三十了,你那笔帐也该还了!
杨:少东家,要不我用喜儿顶帐?
穆:好哇!就等你这句话呢!
杨:那成!喜儿喜儿!喜儿呢?
穆:喜儿呢?老梆子,你糊弄我呢吧?(两人渐逼渐下)
(喜儿与黄“诗人”从另一侧上。黄的脖子上绕了一条“五四”式白围巾二人共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喜:诗人,我今天真幸福。
黄:不,今天最幸福的人是我。
喜:诗人,再给我读首诗吧。
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喜:哦!(伏到黄怀里)
(杨与穆又把宣传板抬来了)
导演:停!
黄:又停!老大你有完没完呀,一到要害时刻你就叫停,你这不坏我好事吗?要说我待你也不薄呀,上次老师点名,还是我帮你答的到呢。你就这么恩将仇报?我都这么大了,好不轻易有个机会,你怎么就这样呢……
导演:可可是,你看你们拍的这是什么?拜托,话剧是一种很严厉的艺术,不是你想起什么就是什么,拍成现在这样,你对得起台下的观众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辛劳吗?
杨:是你让改成大话的……
导演:我反映的是观众的意见。
喜:可是拍来拍去拍不好……
导演:那是我们没有经验。
穆:要是就拍成这样……
导演:那我们就是在糟踏经典。重拍,记住,这回要浪漫一点!
(黄与白做<泰坦尼克号>船头吹风状)
导演:古典一点!
(白爬上桌子,抛绣球,地下黄,扬,穆争抢。黄抢到了。白投入他的怀抱。杨与穆抬来宣传板)
导演:停!
杨忽然跪下)导演,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满足呀!我看出来了,你不是在排戏呀,你是想玩死我们哪!导演!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忽然转向观众)天也!你不分贤愚枉作天;地也!你不辨忠奸怎为地!各位!我死后,不要半点鲜血撒在地面,朵朵红花全都开在这空中白练,我死后,暴雪突至,连下三天!我死后,要这方圆百里亢旱三年!
(黄将他拖到宣传板后)
白:你看你把我爹逼成啥了,你比黄世仁还狠呀你!(也奔至板后)
导演:排戏呢,都给我出来!(追至板后)
穆扶着板子)都进去啦那我也不在外边了。(隐于板后)
(北风吹雪花飘的音乐渐起)
导演探出头来)北风吹雪花飘,为什么怕来拍去拍不好(蹲下)
黄:北风吹雪花飘,这样挨骂谁也跑不了。(同上)
穆:北风吹雪花飘,啥是后现代的无厘头,我还是不知道!(同上)
杨:北风吹雪花飘,戏排成这样还不如去死掉。(同上)
白:(冒出)北风吹雪花飘,早知这样,当初不改好不好
众:(逐一从板后冒出)不改不改!
(隐于板后)
白:(出,唱)北风那个吹————
黄:(出)雪花那个飘———
杨:(手扶宣传板)雪花那个飘飘———
穆:(狞笑,于另一侧扶板)春来到————
导演:雪花那个飘,北风那个吹,这大话白毛女,白给也不要!(深情)曾经有一份非常好的剧本摆在我的面前,但我却没有珍惜,直到把它大话了才后悔莫及,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反身撕下“少儿不宜”)
(被声吹雪花飘的音乐逐渐高亢,演员按原剧正版无声排演,大盘坐于台前,面向观众,微笑)
(灯灭)
白毛女歌剧观后感
昨天晚上,生平头一次去人民大会堂看了歌剧《白毛女》。是纪念延安老毛讲话70周年的汇报演出。
碰巧,我中学的一个女同学是中央歌剧舞剧院的女中音歌唱家,给了我两张票。我小时候是看芭蕾舞剧白毛女长大的。所有的音乐部分的片段倒背如流,一点不吹牛。老实说,江青到底是大上海的演员,艺术功底还是有的。舞剧改编的不错,音乐部分也很好。歌剧版本要长的多,我从小就没完整听完过,所以这次想补个缺。
90后的小演员嗓子真好,声音也亮,但是第一幕就唱串了词了。中间,背景板也安错了,场子里哄哄直笑个不停。
半场休息的时候,演出进行了快两个小时。我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歌剧原版的唱腔难听不说,台词的内容让你觉得你居住的这个国家,怎么富人都那么坏,穷人呢,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守信用,其实也很坏。到最后其实就是比谁的胳膊粗。黄世仁粗的时候,就能糟蹋喜儿、逼杨白劳按手印;等到王大春牛逼的时候,嘡嘡两枪把老黄干脆给毙了。
一部艺术剧的价值连70年的岁月都坚持不下来,让我很难受。老黄祝寿片段的台词总是不自觉地让人想起当代爆发的山西煤老板,想起强拆强迁的各种传言。
真不知道我们国家有多少东西能有70年以上的生命力。按说我对音乐是有过份好感的,总能听得下去。西洋的歌剧,过了两三百年,越听越过瘾。白毛女这一版本的排演其实严格遵循了原来的集体创作原貌,还是很用了点心思的,只是压缩了表演时间,以适应当代人的快节奏生活习惯。曾经若干年前,改过一版,增加了王大春和喜儿暧昧的戏份,以迎合观众市场的口味,据说把还活着的90多岁的贺敬之老先生气的够呛,他是原集体创作团队的核心人物。
想起了某人曾说的话,大意是:革命的结果不可预测,革命不会摧毁旧制度的枷锁,只会强化这种枷锁,革命不是一项成就,也不是新时代的黎明,它源于年迈腐败,源于思想和制度的枯竭,以及自我更新的失败。经常发生革命的民族其实缺乏持续创新、改良、变革的勇气、耐心和智慧。这是我一直反对任何形式暴力革命的根本原因。
歌剧白毛女给我的印象是:时代似乎毫无改变,手拿IPAD的现代富人和拿着拐杖的黄世仁就像是孪生的兄弟,亲如一家;市面上,网络上,王大春们似乎也很活跃,人数也在增加,70年的光阴仿佛被穿越了。这是白毛女歌剧仅存的价值和意义,当然仅仅对我个人而言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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